我感觉到头皮立马一阵麻痒,好像是有轻微的电流注入了脑内。还好这种感觉算不上舒适,但也不难受,我才没暴起扯掉脑袋上那些东西。
地头蛇和阿幺一直在旁观看,阿幺也看着我,我也看着阿幺,怎么看怎么熟悉。我又偏头看了下几个专家摆弄的机器,其中一个大显示屏上有几排波纹状波动的线条,从左向右游走着,好像心电图一样。
期间一个专家还拿着一个小手电,撑开我的眼皮,观察瞳孔,搞得我一头雾水。
就这样忙活了一阵子,几个专家关掉了机器的电源,拆掉我头上的金属圆片,告诉我:“实验检测结束了,谢谢配合。”
地头蛇看了我一眼,道:“我说得没错吧,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把手术刀拿出来,放回原地吧!”
我悻悻然耸了下肩,原来一举一动都让人家看在眼里。我问道:“这算是哪门子实验,到底要干什么?”
地头蛇看我将手术刀放回去后,就让阿幺过来看着我,他和几个专家低声说起了话,他们之所以不隐蔽说话,是因为,他们说话很隐晦。
地头蛇问其中一个白大褂专家:“怎么样,是不是?”
那个白大褂专家摘掉口罩道:“很有可能是,但还不确定。”
地头蛇点点头后,就让其中两个专家先回去,另一个留下不知干嘛。接着地头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又恢复了那副凶狠模样,过来就拽着我出去,又把我关回了那间监牢一样的地下室。
我拍着铁门大喊:“你不是说实验完了就放我出去吗?你个老狐狸说话不算话!”
地头蛇理也不理我,直接就上了楼,阿幺跟在他后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