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司马霁月的狗爪就已经不安分地探入了慕容长欢的衣内,夜色渐浓,静谧的树林中,就连月光都开始变得旖旎而多情。
“难道你不想继续?”
低哑的声色里透着几分隐忍,更多的却是勾魂般的蛊惑,酥得慕容长欢全身的骨头都快麻了。
原本一开始的时候,慕容长欢摸着良心对天发誓,她是一点儿这种不纯洁的想法都没有,可是此时此刻……在司马霁月的撩拨之下,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喘息声逐渐加重,听在耳里,荡在心间。
“别……”
伸手推住欲妖覆上唇瓣的司马霁月,慕容长欢微微撇开脸颊,脑子有些短路。
司马霁月却是变本加厉,宛如山林中的狼王,在月光的沐浴之下,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
“怎么?才分开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玩起欲迎还拒来了?”
“是你太qín_shòu了,”慕容长欢没好气地哼了他一声,“在深山野林里头,也亏得你能想到这种事儿……我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成天就只有这档子事?!”
“深山野林多好,幕天席地……不是你说的吗,要在床上夸本王一晚上?……嗯?”
司马霁月的恬不知耻,慕容长欢一直都是知道的,但眼下……这只qín_shòu绝对是无耻到了一个新高度,无耻出了一个新境界!
尤其是最后那一声绵长而又暧昧的“嗯”字,听起来缠绵而又不坏好意,撩得慕容长欢面颊发热,耳根发烫,忍不住遐想非非,差点没能把持住!
这要是在房间里头,她一准儿就把这妖孽给扑了!
可是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刚刚又才经历了一场围杀,总叫人心有惴惴,无法放松警惕。
“这深更半夜的,你就这么饥渴啊?”
“是啊……”
司马霁月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地吐到慕容长欢的脖子上,一句话说得无耻又下流,偏偏又让人受用得不行。
“本王饥渴难耐,恨不得马上……吃了你。”
顿了顿,又道。
“再说了……夜半三更,不就是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吗?别装了……在本王面前,你还用得着矜持吗?不过,矜持点也好……偶尔扭扭捏捏两下,倒是蛮有意思的。”
轻笑两声,司马霁月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在慕容长欢的半推半就之下,没怎么费功夫就已攻城略地。
这个时候,慕容长欢已是覆水难收,索性放开手脚,环住了他的脖子,偏还要坏笑着问上一句。
“万一有人找了过来……怎么办?这要是给人撞了个正着,那就好玩了……”
“呵。”
司马霁月哂笑一声,不以为然。
“你以为本王的暗卫都是摆着看的?不管是谁……要是敢靠近,先弄死再说!”
半个时辰后。
慕容长欢颤着双腿儿靠在树干上,别人有没有被“弄死”不知道,反正她是快被“弄死”了……某只qín_shòu王爷用他的实际行动充分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压榨好吗!
看到慕容长欢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如同一只孱弱的小鸡般被九王爷拎回了营帐,等候在营帐外头的东方晏和东方域不由脸色微变,立刻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面露焦急之色。
“她怎么样了?!受伤了吗?!”
司马霁月脚步也不顿一下,径自往里走,嘴里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是,受伤了。”
“伤得怎么样?!很重吗?!”
“很重。”
“伤到哪里了?!会不会死……”
“你再嚷嚷,她就要被吵死了,”对待慕容长欢身边的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司马霁月一向没有耐心,更没有好脸色,“谁都不要进来!本王自会帮她疗伤。”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司马霁月即便快步走进了帐篷里头。
听到九王爷那样说,东方晏和东方域自是信以为真,以为慕容长欢伤势严重,危在旦夕,下意识就要跟着追进去。
然而不等掀开帘子,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哐”的一下架刀挡住了步子,死守着不让他们踏进半步。
“让开!”
东方晏冷喝一声,欲要挥开恼人的守卫。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
“可是容馆主她……”
“殿下放心,有王爷在,我家主子应当不会有事。”
见双方僵持不下,璎珞匆匆上前,劝解了两句,虽然她也刚刚赶过来,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不管怎么样,难得王爷和王妃两人可以单独相处,她又怎么能让外人去打扰他们?
知道璎珞是慕容长欢的亲信,听她这样说,东方域稍稍宽了心,见东方晏还是一脸不甘,便就跟着劝了一声。
“九王爷做事自有分寸,他既然这么说了,必然能保住容馆主……你也伤得不轻,与其留在这儿添乱,不如先回帐篷休息,这儿就让人看着,有什么消息叫他马上通知便可,如何?”
恨恨地瞪了眼守在帐篷外的侍卫,若在平时,他定是要直闯进去的。
奈何今日体力耗损严重,身上又是旧伤添新伤,一旦动手未必能打赢那几名守卫,权衡之下,也只得悻悻作罢,拂袖走了开!
帐篷内,司马霁月将外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由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看来,他们两个很关心你?”
慕容长欢躺在床上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