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人家也没招惹你什么,你何必做得这么过分?更何况她是太子的人,你当着太子的面这般羞丨辱于她,又将太子置于何地?”
一把抓住炎国公主的手腕,司马凤翎沉声叱了一句,拽开了她的手。
“可本公主就是讨厌她嘛!”
炎国公主撅起嘴唇,鼓着腮帮子一脸不爽的表情。
“好了,既然不喝茶,那就走吧!”
不给炎国公主再度开口的机会,司马凤翎便就拽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哎哎哎……你放开本公主啦!别握那么紧,弄得本公主的手都痛了……”
嚷嚷着抱怨了两句,却是怎么也挣不开,炎国公主只得踉跄着顺势走了出去,在迈步跨出门槛之前还不忘把手里头的杯子轻轻一抛,丢回到了慕容清烟的面前,戏谑道。
“杯子也还给你!”
“啪”的一声,雪白的瓷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应声而碎!
却不知刺痛的是谁的眼睛,又是谁的心?
门外,喋喋不休的炎国公主很快就被司马凤翎拽着走远了。
瞧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架势,太子眸色沉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人就是故意跑来找茬的?只是……相比起炎国公主的挑衅,他现在更恼火的是那壶茶的问题。
等到炎国公主走远,慕容清烟泪如雨下,软着身子扑倒在太子的身边,一张小脸委屈到了极点,哽咽着向太子寻求庇护。
“殿下……你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炎国公主欺人太甚,她敢当着太子殿下你的面羞丨辱妾身,便是不将殿下您放在眼里……六王爷更是一丘之貉,同她狼狈为奸,纵容她为所欲为,他们两个人……都该死!”
说到最后几个字,慕容清烟咬着声腔,语带凌厉。
“他们是该死,”太子幽幽一笑,伸手捏起慕容清烟的下巴,垂眸道,“不过……还有一个人,更该死,你知道是谁吗?”
对上太子阴鸷的目光,慕容清烟娇躯一震,惊疑不定。
“殿下……我……”
一寸寸收紧五指,不顾慕容清烟皱紧眉头发出疼痛的轻呼,太子微勾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活生生地捏碎。
“对,你猜的没错,那个人更该死的人,就是你……你说,为什么容馆主喝了那壶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嗯?”
慕容清烟面露惊恐,慌忙道。
“妾身不知道,妾身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明明……明明已经按照太子您的吩咐,在茶水里下了药……那包药粉,妾身全部都倒进去了,一点儿也没剩……”
“是吗?”
微抬眉梢,太子凉凉地吩咐道。
“把那壶茶拿过来。”
“是,殿下。”
见太子动怒,伺候在边上的侍婢不敢怠慢,立刻端起茶壶送了过去。
接过茶壶,太子一手缓缓上移,撬开了慕容清烟的嘴巴,对着她的喉心将茶水缓缓地倒了进去,呛得她七荤八素的,咳个不停,看起来狼狈而又凄惨。
一直到整壶茶水都倒光了,太子才松了手,将她连同茶壶一并摔到了地上。
慕容清烟没有内力,压制不住药性,很快就面色涨红,通体发热,难耐地扭着身体爬到了太子的脚边,抓上他的衣摆求助。
“殿下……帮我……帮帮我……”
冷眼睇着慕容清烟满身狼狈的模样,太子虽然打消了对她的怀疑,想着容馆主之所以没有发作,或许是因为知晓医理的缘故,早先服下了什么辟毒之物,才得以侥幸逃过一劫,但……看着眼前的那张脸,喜新厌旧的某只太子却是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当下轻哼了一声,唤来了下属。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随你们怎么解决,别玩死了就行了!”
一听这话,守在门外的侍卫顿时就乐了,晓得有福可享,自是当仁不让,马上就兴致勃勃地迎了进来,一把将慕容清烟从地上扛了起来,随带走!
“多谢殿下赏赐!”
兢兢业业伺候在太子身边多时,虽然知道太子性情狠佞酷毒,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慕容清烟一惊之下忙不迭地痛哭求饶,却是撼动不了太子丝毫。
“殿下!殿下不要!妾身求求你了……饶过妾身吧!殿下!啊……”
惊慌之下,慕容清烟喊得很大声,霎时间惊飞了屋顶的鸟雀,几乎方圆百米之内都能听得见她的惨叫,慕容长欢一行自然也听得清楚。
“活该!”
炎国公主不耻地嗤了一声,冷笑道。
“害人终害己……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呕——”
扶着墙壁,慕容长欢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干呕,说什么也要把那肚子坏水儿给吐出来!
虽然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但趁着火势还没有熊熊燃烧成势不可挡地燎原大火之前,只要把东西都吐出来,她就能用内力压住大半,不至于****丨焚身,在皇宫里头见着男人就发情……要真是那样的话,她宁愿一头撞死在树干上,也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
那画面,光是用想的都让人浑身发抖了好吗?!
“唉,你慢点儿,别太用力了,万一把肠子吐出来可就不好了……”
看着慕容长欢吐得那么汹涌,炎国公主不免心疼,走上前帮她拍了拍后背,一边顺一边忍不住教育了她几句。
“话又说回来,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太子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