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一手打散了牌:“亲爱的,你一定耍赖了。不过愿赌服输,想我做什么?不会是亲我旁边的大叔一口这样的恶作剧吧?”
她嫌弃地看着大叔,结果人大叔是惊悚地回望她。
“当然不是。”余款冬站起,高高的个子拉出长长的影子,隔壁座的少女们,看到的是如何赏心悦目的侧脸啊。
“干嘛?”她看这架势,又要亲?
长手快速一揽,他把她“连根拔起”,扣住下巴,轻慢落吻。辗转,轻柔,好像最柔软的羽毛正阑珊随意地刷着她的唇。
刷得她心痒痒。
画面太美,隔壁座的少女把余款冬的睫毛都看得清楚。太沉醉,以至于,她连拍照留念都忘记了。
他垂目之间,她从震惊到享受。浅笑,离开,漂亮的眸子里只映了小小的她:“我想要的,当然都和你有关。还玩吗?”
心跳还在剧烈,她就想不明白,他们吻过次数不少吧?连床都上过一次了,她为什么每次被吻都跟初吻一样不正常激动得跟个傻子似的?气势上输了,脸发烫,她不用想就知道红了,气呼呼坐下,赌气味十足:“不玩了,你耍赖。”
他笑吟吟坐下:“好。”扔役木血。
章栎钦在他吻她时就赶紧拿出书继续看,害羞得要命。
旁人看陶乐那姿态,可不是娇嗔?
虽然她说“假扮”情侣,可比真情侣还真。
宁乡站到了,她故意拾拾掇掇拖了好久,确认和余款冬是最后一个下火车,出站台之前亲眼看火车再次发动,她才出去。
宁乡是小站,三个过道,只有中间有个大叔再检票。他们动作慢,一般下火车都很赶,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叔也无聊,巴望着她和余款冬过去呢。
她把票拿出来,改换方言和大叔套近乎:“叔叔啊,我这个姐夫和姐姐吵架了,我姐姐指定是赌气,你看我姐夫这么优秀,肯定不会不喜欢对吧?就是误会,误会!可现在啊,姐姐不接我电话,也不接我姐夫电话!姐夫跟着车追来了,我姐姐可好,哇哇哇就往我姐夫命根子踹,那个痛啊,所以才晚了。诺,这个是我姐夫照片,您帮我看看,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说话间,她拿出陆柠的照片,上面是一张红票子,笑容依旧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