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简单地把刘彦斌的情况跟林泽木说了一下,并告诉他刘彦斌是护送那个奇怪的青年去摩西的。/^^^百度&搜索巫神纪+.baishulou.阅读本书#^^^
林泽木听得很认真,等我说完就接着说道:“莫西跟我们是同一个方向,还真是巧了。”
林泽木说完就皱眉做思索状,就当我不存在一样。我很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就像谁都不放在眼里一样,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当别人存在。
我心里不爽地看着他,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冒出冷汗来,慌忙问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刘彦斌护送的那个叫王祭林的青年有何特别之处?”
林泽木这才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说道:“不是阴气重吗?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抑制住心里的不安,连忙说道:“我刚才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泽木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眼睛也随即睁大了,颤声道:“他跟你长得有些像。”
其实我想的是他跟林泽木长得有些像,现在听林泽木说跟我长得有些像,不由心里一紧,随即就明白了,因为我跟林泽木是堂兄弟,相貌原本就有些像,既然我觉得那王祭林跟林泽木长得像,那自然也就跟我也有些像了。所以林泽木会这么说。
这样一来,我和林泽木都觉得十分奇怪,而我更加不安,因为我联系着那王祭林身上那熟悉而怪异的气味,以及他的姓,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他跟王秋月之间的关系了。/
难道他是王秋月的儿子?
我被我这个猜测吓了一跳,立刻想到王秋月的儿子已经死了二十几年了,怎么会跟刘彦斌在这火车上呢?难道他是鬼?
我立刻又想起那天去鬼市找王秋月,在她的后院听见一个男人对王秋月说的那句话,说她的儿子这次借尸还魂应该能成功。难道这真的是王秋月的儿子,借尸还魂了?
我一想到这里,不由激灵灵打了寒颤,随即又想道:“如果真是王秋月的儿子,刘彦斌又护送他去莫西干什么呢?”
我正惊悚地想着,林泽木又说道:“林涵,那你觉得他会是谁?为什么会跟我们林家的人长得有些像?”
我此时不敢立刻把我的猜测告诉林泽木,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在没有确定之前不敢随便乱说。为此,我没有正面回答林泽木,而是问道:“哥,你比我厉害,你除了感觉到那个王祭林身上阴气重意外,有没有感觉到别的东西?比如……”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但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我的意思,索性说道:“比如说,他究竟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林泽林被我的言辞惊得颤抖了一下,侧目想了想,像是在努力回想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应该是人,只是阴气较重,跟我们俩都有些像。”
我进一步问道:“你能确定吗?”
林泽木犹豫着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人,他跟你带的那个方可栋明显不一样。”
林泽木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我,随即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怀疑他是鬼?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不能确定,自然不好乱点头,只得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哦,对了,哥,他们去莫西,你刚才说跟我们同路,这是什么意思?”
林泽木说道:“我们林家所在的苗寨跟莫西是同一个方向,不过莫西还在我们前面一些,大约相差二十几公里的样子,他们要比我们先到。下了火车,应该还要坐同一个方向的汽车。”
不是同一个地方,但方向相同。
我在心里琢磨着,总觉得有些不安。
此时,我的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鬼市的情形,但又觉得那王祭林是王秋月的儿子太让人难以置信。
林泽木因为对鬼市的情况不了解,所以没我想的那么多,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对我说道:“管他呢,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互不干涉,就别去费这个心思了。”
我虽然觉得林泽木说得对,但心里总是不踏实,便在心里想,大不了等下了火车,我们不坐同一班汽车好了。
之后,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几次都有一种冲动想去找他们确认一下,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就在这种不安中,我们不知不觉到了雅安站。
这时候已经是旁晚了,因为从这里去林家还要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此时已经没有班车了,我们必须在雅安城住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坐班车继续赶路。
为了避开刘彦斌,我们匆匆忙忙地下了火车,然后就在火车站的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当夜无事,第二天,竟然变天了,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不过看上去不像立刻会下,估计得等待下午或者晚上就真可能会下雨了。本来我们打算晚一点出发的,一见变天了,林泽木就急了,说必须立即出发,争取赶走下雨之前赶到林家。
于是,我们胡乱吃了些早饭就急急忙忙赶到汽车站去坐汽车。
我们赶上了最早的那一班车,车上还一个人都没有。再过五分钟就到发车时间了,车上还只有我们三个人。
谁知,就当车子马上就要出发的时候,刘彦斌和王祭林二人急冲冲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爬上了车。
我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见刘彦斌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