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一路默默无语,马车走了半个时辰才到月王府,下了马车后宁月尘和欧阳宇直奔书房,宁月尘的亲信都已经等在那了。
宁月尘带着他们直奔密室,众人齐齐坐下,看向宁月尘,宁月尘喝了一口茶说道:“本王昨晚上给你们商量的情况有变,原来一切都是假象,父皇的病是装的,为的就是迷惑敌国,而他的枕边人,就是敌国的奸细,相信这会她已把父皇罚大哥十年禁闭,本王和大哥不和的消息用特殊的方式传递出去了吧!”
宁月尘的亲信包括欧阳宇都是张大了嘴巴,皆都倒吸一口凉气,最小的孙睿阳嘴快,道:“这皇上也心机太深沉了吧!这招都能用得出来。”
在座的欧阳智沉默了瞬间,道:“我到觉得他不是心机深沉不深沉的问题,这皇上可堪称为一代枭雄,试问有几个男人发现枕边人是敌国奸细而无动于衷?你们一般人的做法怕是把她拖出去砍了吧?
这正是我佩服皇上的地方,他不但能做到不动声色的继续拥这个女人入睡,还来了个反间计,渐渐地病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自从五年前就传出皇上将不久于人世了吧,而这个女人,原来不确定皇上是不是真的病了,直到最近才确定。
因为她确信皇上没有怀疑她,那就没理由装病,她对自己的判断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她相信没有皇帝能说自己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因为那会使得朝廷动荡不安,百姓人心惶惶,更甚至于敌国蠢蠢欲动,于是,她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传递出去,致使敌国大军压境。”
“好!欧阳智分析得极为正确,本王在回来的路上也把父皇的思路清理了一遍,发现父皇不得不让人佩服!”宁月尘赞赏的说道。
欧阳智继续说道:“不过皇上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依仗?他在五年前甚至更久之前就开始谋划了,不可能没有依仗,难不成皇上训练了一批秘密军队?这又不合理啊,皇上不可能搞这么大阵仗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的情报系统那可是遍布全大陆的,就算是秘密征兵,我们总能知道,因为他征得不是一两个兵,要想抗衡其余三国,起码得两千万人以上,可是并没有情报显示那么大量征兵的情况,这就让人值得深思了。”
“恩,这也是让本王深思的地方。”宁月尘皱眉说道。
“不过既然父皇隐而不发,本王就当是他给我们留的后手吧!为今之计却也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睿阳,你还要多跟欧阳智学着点,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如果你还是这样,你迟早会栽在你这张嘴上的。”宁月尘揉揉眉心,无奈的道。
孙睿阳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的笑笑,道:“我一定多向我们智哥学习,再说了,我不是还小嘛,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他们都老了,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密室里的人,欧阳宇最先反应过来,道:“你说谁老呢?不想活的吧你,你看我们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的爷老吗?”
欧阳宇很是无赖的把话题转移到他们爷身上,宁月尘瞥了欧阳宇一眼,摸摸下巴,眸子微眯,水光潋滟缱绻的眸子里散发出一种危险的光芒,看着孙睿阳一阵发寒,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他不由自主的把椅子一点一点的往后挪。
“本王很老么?”说着他还摸了摸脸颊,说道。
孙睿阳说道:“不老,一点都不老,爷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看着宁月尘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觉得特别的渗人,孙睿阳哭丧着脸道:“爷,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是我太嫩了,我还不成熟,你们都是成熟男人,好了吧?”
欧阳宇哈哈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是你比较嫩,不是我们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老字,你懂的。”
“好了,你们就别打趣我弟弟了,看把他气跑了,以后谁给你们当管家。”孙瑞新笑着说道。
孙睿阳嘴快没错,但是他管理财务那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不但嘴快,而且脑子也动得快,他不懂什么行军打仗,但是,行军打仗的物资他却是行家,玄冥大陆,虽然修道者众多,但大部分还是普通老百姓,军队就是从普通百姓中征集而来,所以他们是要吃饭的,所以,这次的物资分配就要靠孙睿阳来分配了,因为他能精确到人,也就是说他能精确到每个人每顿吃多少饭,一天三顿吃多少,来分配物资。
欧阳智,欧阳宇的弟弟,人如其名,父母给他取一个智慧的智,倒也没有辱没智慧两字,他在宁月尘一堆亲信中可以说是最为聪明的,往往几句话就能分析出利弊,可以说是一语中的,且很快能找出解决方法来,宁月尘去嘉临王朝的那几个月,就是他在主持大局,孙睿阳管家。
“好了,好了,谈正事!”宁月尘笑笑道。
“父皇的意思是本王和大哥两个人都上战场,他来主持朝政,不过依旧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大哥这两天可能就会秘密前往秋水帝国和枫林帝国边界,秘密布置传送阵,把我们的大军直接传送过去,布置这样的阵法可能需要数月,这里面的时间足够我们秘密的调兵遣将了。”宁月尘的目光看向在座的每一个人,缱绻的双目布满凝重的色彩,站起来说道:“征战其余三国,可以说是让人热血沸腾的一件事,也是本王儿时的梦想,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去可能会光宗耀祖,也有可能会战死,你们愿意跟随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