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好远的欧阳宇,脚步顿了顿,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恋爱当中的人,智商可以用零来形容,这话一点也没错,瞧他们爷那副傻样。”欧阳宇想,这幸亏是隔着逸王爷府远,要是隔得近的话,那个人还指不定从爷的笑声中听出什么呢,指不定这会该笑的就是他了吧!
加紧脚步,下去吩咐去了。
宁月尘出了寝殿,来到隔壁的书房,坐下想了想,他在想给北冥澜月怎么回信,拧眉思考了会,他写了九个大字:我也想你,照顾好自己。宁月尘相信北冥澜月能理解那信里的含义是什么。
而后把信小心翼翼的折起来,然后亲自找来一信鸽,绑好,放飞,看着信鸽越飞越高,仿佛把宁月尘的心也带走了。
月王府的人觉得他们的王爷这几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里都是笑眯眯的,他刚从北域回来那会可是走哪都是阴沉着脸的,他们这些下人做事也战战兢兢的,生怕做了一点错事,就挨罚了。
不过王府的人都是一些信得过的属下的家属,对王府是绝对的忠诚,因为他们知道,爷和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爷出了事,那么谁也逃不掉,整个王府可以说是铁板一块,也不用担心泄密的问题。
当然,对外,他们只说了爷去南域了,至于去干什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王府的一个下人,主子的事我管不了。
爷的心情好了,连带着他们这些下人也喜气洋洋的,那模样,就跟月王府要办喜事似的。
再说北冥澜月这边,她上了十三阶后,拼命忍着疼痛,呼吸吐纳,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天一夜,待体内不那么疼了,北冥澜月牙齿放开紧咬着的唇,唇上此时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滴着血液,惨目忍睹、触目惊心。
凌洛气呼呼的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北冥澜月这个样子,在这一瞬间,他忘了来这的目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女孩。
他想起他第一次见北冥澜月也是这么的狼狈,那个时候的她,小腿骨折,露着一张小花猫似的脸蛋,但她的眼睛却异常清澈、明亮,那一刻,他起了救她之心,才有了他跟黄金狮王说北冥澜月是他的徒弟那一幕,没想到这丫头却不实好歹,无声的和他抗议着,但她却很聪明的不选择大声说出来,因为她说出来的话她就必死无疑。
那一次他就领教到这个小丫头的倔强了,天明城他是第二次见她,看到她没死,不知为什么心里会轻舒一口气似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比赛那次,他看到北冥澜月凑到月明希耳朵边说话,而月明希居然耳朵红了,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下沉,反正就那一瞬间,心情变得异常糟糕,他约了项凌去干一架,直把项凌打了个半死才罢休,然,一想到北冥澜月凑月明希那么近,他就几欲疯狂,内心知道北冥澜月跟他没关系,她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可是他的心就是止不住的难受。
这一次,却又看见北冥澜月全身血淋淋的坐在那,他却蓦然发现自己心疼了,想起这次来找北冥澜月的目的,可能为了灵溪的事情来找北冥澜月是假,想见北冥澜月才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