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事刚完,北方的柔然、东面的倭寇对大华虎视眈眈,如果这个沈风被陷害,不禁使对军心与民心不稳,更会因为军民两方的愤怒,其后果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沈风虽然不会被授予什么大的军官,但相应的,皇帝一定会保自己,至于这个保的容忍度有多大,这就需要是试探试探,本来今日打算去闹一闹,但丈母娘突然驾到,只能暂且缓一缓,也给那位仁兄多留点时间养养伤。
“唐小姐,有位叫伦文叙的客人来找你。”
与丈母娘在园子游赏了一会,突然来告有访客,来访的人是许久不见的伦文叙,唐大小姐不耐烦道:“不见不见,烦死了,怎么老是来找我。”
沈风奇道:“伦文叙经常来找你吗?”
唐大小姐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皱了皱眉道:“大约有五次了,有几次还写了书信相邀我去他府上。”
沈风奇怪道:“去他府上?”混得这么好,都有自己的府邸了,看来状元就是吃香,不过老子也不差,自食其力买了一个园子。
唐大小姐带着讨好的语气,撒娇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回绝他了。”
不过伦文叙邀请大小姐是几个意思,还几次来宅子找她,单纯朋友之间的来往?貌似过了一点,沈风心不在焉哦了一声。
唐大小姐一腔热情,却没有得到他的赞赏,杏眼横眉地哼一声:“不理你了。”说着,气呼呼地离开园亭。
“大小姐,你去哪儿——”沈风急忙道:“夫人,我去找找她。”
唐夫人笑呵呵道:“这丫头还是这么任性,但她的心思却是全在你身上,你快去哄哄她。“
“我明白。”告辞一声,马上去追赶大小姐,大小姐一双花拳绣腿摆动起来,跑得还真是快,前一刻还看见扭动的小屁股,回头再一看,已经不见人影。
“大小姐——”
“大小姐啊啊啊啊——哈哈哈——”后面小草儿也跟着扯开大喊,还发出一串串笑声。
驮着一个神经兮兮的傻姑娘,心里大感无奈,听到大小姐已经跑了出去,也马上追了出去,这一出去,周围的行人犹如看怪物地看着他,特别是看到他背上的小草儿,纷纷露出惊骇之色。
刚踏出宅子没几步,便看见对面围着一群人正围着一个人,声音杂乱,但依旧能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抬眼一瞧,被围在其中的人正是唐大小姐。
“臭丫头,你撞了我还想抵赖!”
挤开人群进去,正看见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抓着大小姐的手臂,妇人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胭脂味,比秦淮河畔的妓女更有模有样。
“我不是赔礼道歉了,你怎么还得理不饶人。”
“死丫头,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还对我横眉瞪眼的,亏你还住在大宅子里,一点教养也没有。”
“夫人,我还看就这么算了,这位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妇人旁边是一个戴着方顶帽子大肚便便的富贾,他看大小姐眼神充满贪婪,“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姑娘,不如随我们去府中稍坐,我们将事情说清楚,王府一定会以待客之道迎之。”
“不如把我一起请进去。”沈风突然站在王富贾面前,笑吟吟道:“原来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怎么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娘子。”
唐大小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急忙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
妇人嘴脸一拧,摇着一把花纸扇,神情傲娇道:“这个丫头撞到了我,你说怎么算。”说着,伸出手臂卖弄一下,撒娇道:“老爷,你看看人家,被她撞倒了不说,这手臂上还受了伤。”
“我看看——”王商贾看到沈风来,脸色马上变得一脸正气,装模作样看了一遍,“可不是,把我夫人手臂撞成这样。”
妇人摸了摸衣兜,拿出一块锦帕打开,锦帕中包裹中一件裂成两半的和田玉,突然惊怒道:“老爷,你最喜欢的和田玉破了,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破成这样,一定是被她撞破的。”
王商贾疑惑道:“这块玉——”还欲说下去,妇人猛给他打了几个眼色,马上会意过来,促声道:“对对对,是被撞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块玉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矛头都指向大小姐,大小姐境况窘迫之极,正如当初沈风所说过,大小姐就是一个纸老虎,只要别人凶恶一点,她就没辙了,更不会这对老奸巨猾的夫妇摆明了想讹人。
妇人厉声道:“赔!你赔得起吗!你知不知道这块玉值多少,这乃是前朝玉得太后最喜爱的和田玉,无价之宝,你怎么赔!”
唉,大小姐还是稚嫩了一些,本以为她已经继承我的衣钵可以独当一面了,唐大小姐还欲再说,沈风将她拉了身边,笑呵呵道:“对不起,真对不起,这块玉就是倾家荡产我们也赔了,如果不够的话,我们就卖身过去还债。”
唐大小姐惊道:“沈风——”
王商贾道:“我们是大户人家,家里有的是家丁,不过丫鬟倒是还欠缺,这位小姑娘可先抵过来。”
沈风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下来,王商贾还不知道他讹的是谁,还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一脸肉脸颤抖了几下,“光说不行,我们签字画押。”
“签字画押——也行!”
这是沈风惯用的套路,喜欢先掉入别人的圈套中,然后绝地反击,眼前的这一切,沈风当然已经想好怎么圆说,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后一双眼睛正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