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这种人逃了出去,以后必定成为祸害,但他今日注定一死,顾碧落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冷哼道:“自寻死路!”
此时天空突然昏暗下来,暴雨猛地倾泻下来,沈风抬头望了望天空,摇摇头叹了一声,用怜悯的眼神嘲讽他的愚蠢:“看来你还不知道城门是如何被攻陷,我们的大军是如何进入城内,早在昨夜我抓走你的夫人时,便已经你预备好的后路在何处,你还以为你逃得掉吗?”
闻言,吴仪顿时脸色大变,沈风愤怒道:“我说过我要取你的首级来告慰这湖底几万百姓的亡魂,现在就让你见见被你屠杀的百姓!”
说罢,沈风用枪尾捅破砖石,湖中的水便倾斜而出,几万具尸体慢慢浮现出来,尸体已经被腐化,每具尸体都是面目全非,而且因为浸泡在湖水中,尸体变得肿胀,吴仪望着脚下的恐怖惨状,惊恐地跌坐下来,手掌摸到一具小孩的尸体,扭头一看,猛地惊叫一声,恐慌道:“不是我杀的,你们不是我杀的!”
“你害怕百姓在城中作乱,又想填湖让湖面掩盖住密道,竟然将全城百姓屠杀,就连刚出生的婴孩也不放过!”沈风越说越激动,双眼中泛泪,猛地跳了下去,走到吴仪面前,怒骂道:“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人性,这些无辜老百姓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我操!”说罢,疯了地猛揣他一脚!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吴仪口吐鲜血,眼眶大睁,整个人被吓傻了,口中一直喃喃自语,尸体残缺不整,有些腐烂了,有的被湖中鱼吃了,极其恐怖。
真是讽刺,吴仪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傻了,沈风割下他的头颅,但心却突然感觉很疲惫,罢
此时山突然微微震荡,山势隐隐有崩塌的迹象,顾碧落急呼道:“山顶要崩塌下来了,快上来!”
真是讽刺,吴仪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傻了,沈风转眼看向吴仪,本想割下他的头颅,但心里却突然感觉很疲惫,收回长枪急忙爬上去。
山很快崩塌下来,将几万百姓和吴仪埋葬在一起,两人静静看着这一幕,齐齐叹息一声,沈风扫去心中的阴郁,挤出一个笑容道:“我们还真是有默契,我走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叹息你也叹息。”
顾碧落自动忽略他的话,问道:“方才你为何不割下他的头颅,你可是立了军令状,我也听到了。”
“若是割了他的头颅,到了阴曹地府,百姓们如何认得他,如何找他算账,这是他最好的结局了。”沈风笑了笑,转而小心问道:“不割下头颅,真的不算功劳吗?”
顾碧落深埋一丝笑意,淡淡道:“不算,快回到城中收拾战局。”
沈风郁闷着脸道:“我这两天冲锋陷阵外加捉奸,忙里忙外,难道一点功劳也没有?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顾碧落展露一丝静悄悄的笑意,板着脸道:“本来是有功劳,但你立下军令状,却并无取到吴仪首级,军中无戏言,我岂会与你开玩笑!”
沈风急道:“我随便说说而已,再说吴仪不是死了吗?要不你就当没听到,先到唐将军面前给我记下一功?”
顾碧落冷厉道:“你身为一军之首,说的话岂可收回,你若是还想立下功劳,若是好好在襄阳大展拳脚,随州只不过是夏侯屠用来考验一下左路大军。”
沈风苦笑了下,想起左王,便急匆匆下了山,赶到城内,已见茵儿与将士们擒住了左王,有了大军的压制,一个小小的左王便如一只蚂蚁。
“沈兄弟,吴仪死了吗?”见沈风到来,众将士纷纷问道。
沈风对着一众将士喊道:“吴仪已死,此战大获全胜!”
众将士发出一阵欢呼声,杨默又问道:“沈大哥,那吴仪的首级在何处?”
沈风怪笑了一下道:“被我扔掉了,我想了想,军中还有一个顾教头,我们要文明点,再说尿壶只可以男人用,却不能让女子用,这对顾教头不公平。”
众将士发出一阵大笑声,顾碧落气得双目喷火,冷喝道:“快不快将受伤的士兵抬回军营!”
众将士吓得噤若寒蝉,急急散去收拾战局,沈风也识相地溜走,一场战事就此落幕,当夜,军营内升起了篝火,篝火上还烤着揉,唐威还特别奖励众人将士每人两碗酒,将士们围在篝火周围跳舞谈笑。
“杨默,史义姐姐的滋味如何,今日你可在他身上蹭了老半天。”
“呸,真恶心,一身汗臭味,没有娘们身上香。”
“兔崽子,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哪来让你香。”
“哈哈,今儿可真是痛快,吴仪还以为他娘们被人侮辱,实则是他娘们在一边叫。”
打一场胜仗,将士们说说笑笑,沈风撕下一只羊腿,走到一处偏静的地方,只见一道倩影站在角落,仰望着星空。
“你果然在这里!”沈风拿着羊腿走过去,递给她道:“吃点!”
顾碧落神情呈现一片宁静,
沈风怪笑了一下道:“被我扔掉了,我想了想,军中还有一个顾教头,我们要文明点,再说尿壶只可以男人用,却不能让女子用,这对顾教头不公平。”
众将士发出一阵大笑声,顾碧落气得双目喷火,冷喝道:“快不快将受伤的士兵抬回军营!”
众将士吓得噤若寒蝉,急急散去收拾战局,沈风也识相地溜走,一场战事就此落幕,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