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孟轲的命令之下,没有让陷阵军士拼死的把吕布等将陷杀阵内。这个时候,不是用将士的性命去斩杀敌将的时候。他们只是守到天明,守到刘易率军来援,那么,自有刘易对付吕布,不用白白的损失兵力。
且入吕布。又听到鸣金收兵,这一次,他却非常乐意听到鸣金收兵,因为。他发现陷于敌人军中,远比傍晚时分与许诸一战更加凶险得多。很难想象,这些一般的军士,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他,人人不要命的攻击他,有时候,在他强横的杀气之下。那些军士,明知道是死,都要奋起攻击,让吕布在许多时候不得不闪避。
与一个超强武将战斗,和一群不要命的有如狼群一般的军士战斗是完全不同的两会事。一个武将再强,最终杀他的最有一击,只要把握在那一击,便能化险为夷。便能反而击杀对方。可是,上千上百不要命的军士,他们同时向他攻击。这就让吕布感到心惊了。
说真的,他与许诸战了两百来会合,都没有这一次陷于敌阵那么的凶险那么的累。
当然,吕布并不是刘易,没有像刘易那样,像充电一般快速恢复自身真气的能力,他与许诸战了两百多会合,他体内的真气,亦消耗了七七八八,要不是董卓急着攻下潼关。他现在恐怕还恢复当中,不可能马上连夜攻击潼关的。所以,在陷阵营一战,他已经差不多把真气都消耗完了。就算张辽不鸣金收兵,他都想退走了。
但是,吕布却不想让自己的军士看到他不敌刘易这些军士的样子。所以,吕布咬牙在军阵当中坚持,还好,张辽的鸣金收兵,让吕布松了一口气。
返身回到关墙,吕布装出不忿的样子,冲张辽不满的道:
“文远,眼看我们就要杀败那些刘易残军,为何要暂停攻击?”
张辽没有吕布那么多心思,他冲下面校场呶了呶嘴道:
“主公,你看下面。”
吕布冲杀出刘易的军阵,与几将匆匆来见张辽,一直都没有回头看,他不想看到刘易的军士对他的撤退而轻视的样子。所以,他还没知道这一短暂攻战的战果。
他转身,回头看了一眼,却一下子顿住了。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着一阵风扑面而来,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吕布都被这一股血腥味薰得有点想作呕。
“这、这怎么可能?”
吕布震惊了,只见校场之内,就在刘易那个军阵之前,倒下了一片横七竖八的尸首,看那些尸体的穿着,大多都是他吕布手下军士,足足有好几千人。
这才多久时间啊?自己的大军,乘胜追击,冲入这关内的校场,才战这么一会,而自己方面的军士,便被对方击杀了几千人马,这、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再看刘易的军阵,此刻他们又成了一个静态的方阵,人数不比刚才少多少,估计还有四千来人。
“这是一个战阵,也不知道刘易是怎么练出来的,我们的军士,冲上去就如像自己撞上他们的口一样,一个照面,便会被他们成排成排的刺死在地。就在你们陷于他们阵中的时候,他们除了在阵内围攻你们之外,他们大阵的四周,却是张伸有度,军士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一攻一守,一守一攻。连骑兵,都冲不散他们的阵营。”
张辽道:
“这样的战阵,很古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识过。所以,我看情况不对,就先停止攻击,免得我们死伤太多。”
“可恨!刘易帐下能人辈出,不知道谁弄这样的一个杀阵来?”
吕布愤愤的怒道。
他不知道,这个战阵是高顺弄出来的,若是被他知道的话,怕会气得吐血。不过,谁叫他不重视高顺?如果当初吕布可以出面帮高顺从怡红楼赎出高顺的相好,使高顺没有在怡红楼身受重伤,那么,刘易也不可能从吕布的身边弄走高顺。如此,刘易也没有陷阵营。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看如何击败这一支军阵,只要击败斩杀他们,才有可能再夺下另一道关墙啊。”
张辽叹服道:
“我们现在只攻下一道关墙,毫无意义,潼关依然还在刘易的手里,看到这个军阵,想来刘易是早有预谋,想在这里利用这个军列杀伤我们的军士啊。”
“还好,我看潼关内的军士不多。只要攻杀了这几千军马,潼关必落于我们手上。”
“主公,现在怎么办?不马上攻下潼关。怕你也不好向董相国交待啊。”
张辽有点忧心的道。
“这个……你说怎么办?”
吕布现在已经有点力疲,需要回复内力了,吕布知道张辽极善用兵,便把这个问题交给张辽道:
“文远。不管如何,今夜一定要攻下潼关,你看着办吧。”
“要不这样吧。”
张辽凝目道:
“骑兵不利于冲杀,还是调出我们所有的弓箭兵,用弓箭兵射杀他们好了。”
“哈!就知道你有办法,我听说刘易手下的弓箭兵也很厉害,但是。眼前这支军列,却是以兵为主,缺少对弓箭的有效防护,弓箭正好能克制他们。哼,这一次看他们还能阻我们大军的进击?”
吕布听张辽马上就有了办法,神色不禁一宽。
“可是……他们一见我们调来弓箭兵,他们就要射进关那边去,到时候。我们又要强攻前方这一道关墙了,他们几千兵马,镇守这一道关场。怕不可能像这首关墙这样,轻易的让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