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兮桐立马笑颜如花,又往他怀里挤过去,湛胤梵身躯有一瞬间的僵,大掌顿了下,到底还是轻轻搭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宝儿,爱我吗?”他问。
伍兮桐点头,心里偷乐,现在是爱的,此刻是爱的。
湛胤梵抱着往床上一番,吞没她后面反抗的声音。
一夜过去,被欺负得够惨的伍兮桐睡得很熟。
早起时湛胤梵把人给弄醒了,他得上班啊,不指望她送他出门,好歹得看他一眼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伍兮桐被湛胤梵拉起来时眼睛还是闭着的,你说这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跟一大老爷们儿同床共枕,她也没啥不适应的,睡那个熟啊。
“兮桐,醒醒。”湛胤梵握着她肩膀摇晃,这男人也是,只要他想的,也不顾人家姑娘愿不愿意,非要按照他想的来。
她不是他,湛胤梵身上的压力大,睡眠很不好,睡眠过程被断想再入睡基本上不可能。可这茬儿放在她身上,完全不存在。
扶着她坐着,伍兮桐摇头晃脑坐不住,就直接往床上倒,倒下去湛胤梵又整个接住。
“兮桐?”
依旧没醒来,湛胤梵又把人给拉了起来,捏捏她脸子,亲亲她小口儿,姑娘总算睁开眼睛了,疲倦倦的看了他眼儿,又闭着眼睛。
“要不要去卫生间?”湛胤梵问她。
伍兮桐摇头,湛胤梵直接抱着人下床,昨晚上不是喊着想去卫生间?
伍兮桐摇摇晃晃进了卫生间,湛胤梵就在一边洗漱,眸中带笑看着坐在一边的女孩儿,心底胀满温暖爱意。
伍兮桐完事儿后直接又回了房间,等湛胤梵收拾好后出去一看,姑娘居然趴在床沿边就睡着了。
“兮兮……”
湛胤梵很无奈,就这么困?
走过去把人往床上推,盖好被子出门。
湛胤梵去公司前去了趟郑子宸的医院,亲自看了眼湛云帆,确定人确实没什么事后,这才去公司。
夏江流敲开办公室门,在办公桌前站着,低声问:“二爷,云帆少爷的事,怎么办?”
湛胤梵合上资料,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微微抬眉,目光带着淡淡的冷漠。
“让他不要再去骚扰小姐,该怎么说要我教吗?”
夏江流缓下目光,顿了顿,略有迟疑道:“可、二爷现在站出来,会让二老爷和二夫人抓您的不是。再者,云帆少爷忽然回国,极有可能是二老爷与二夫人的计谋,没达到目的之前,云帆少爷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小姐?”
湛胤梵闻言心下烦躁了,伍仲文的事情没解决,他跟她之间宵小可不少。
别说湛云帆不会乖乖退缩,就连许孜航也会出来碍手碍脚。
“派人去探探伍仲文关在哪里。”湛胤梵久久才出声。
夏江流有片刻怔愣,不太明白那位爷的用意。
“二爷,据那边传来的消息,伍仲文怎么都不肯透露信息,怕是做了最坏的算。”
湛胤梵浓眉紧拧,想来他也猜到几分,以那帮人求“知”若渴的态度,事情过去几个月依然没有半点进展,显然是伍仲文的原因。
所以伍仲文是准备宁死不说了?
倘若真死了这事情倒是好办了,可显然伍仲文如今是想死也死不了的处境。
湛胤梵沉着脸没出声,夏江流静默片刻后才又道:“所以,二爷,您若真参与这件事情,只怕,所有人目光都会转向您?大唐盛世那边的人,不好惹……”
湛胤梵眸光微挑,显然对夏江流的言辞不满,。
大唐盛世严格说来与他飞梵国际不相上下,谁也不比谁高人一等。
“大唐盛世跟京城唐家和腾飞集团关系密切,二爷,事情棘手,您还是退避三舍好,您对那传说中的宝藏跟本就没兴趣,为什么还要去趟这趟浑水呢?”夏江流很不解,能避免的纷争为什么还要赶上去?
那片荒漠就算真如资料所载,黄沙掩埋了一座城池,掩盖了一座金山,可千百年来沧田变换,该出的早就在历史中出现了,能留到现在?
流传至今,真实信息少之又少,或许,更多的都是大家被夸大的虚假信息蒙蔽。
至于伍仲文招惹的祸端,想来他自己也没料到事情影响范围这么大,待他说真话辩解时,贪婪的人却不肯相信,兴师动众去证明虚假的传说,任由多少无辜人受牵连也不放弃病态的执着。
“行了,吩咐你去办的事即刻去办,我自有算。”湛胤梵沉声道。
大唐盛世的人,正忙着家斗,内不安定哪有心多参与这件事情?所以大唐盛世那边把控事情的内部信息,湛胤梵并不相信。那只是京都集权那些老狐狸声东击西的伎俩,一来可以令畏惧唐家的人自动退缩,再来是转移目标,有人背黑锅还不好?谁错都不会是京都那伙人错。
夏江流还想再劝,可他嘴拙,心里焦急万分,也半天说不出一句能令老总动心的话,只能就此作罢。
“是!”
夏江流离开办公室,助理这同时将咖啡送了进来,湛胤梵叫住人,让人取消中午的邀约。
助理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今天一整天老总的行程,当即应声:“好的湛总,那下午两点与许先生在峰汇国际见面也一并取消吗?”
湛胤梵闻言同时看了眼桌面上的台历,“是今天?”他还真忘了跟许孜航见面是约在今天的事。
“是的,湛总。”助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