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夜酒吧,顾青青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门口的门卫警惕的将他们一行人拦下,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眼前的几个人根本就不像是来玩乐的。
这行人一共六人,一女五男,几人均是一身黑衣,虽然手上没拿着武器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戾气,尤其是那个女人面目清冷浑身都萨法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来酒吧能干什么,自然是来玩的。”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笑呵呵的开口道,他的领口微微敞开,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其胸前的纹身。
那门卫有些狐疑的又将几人打量了一遍,见他们面色如常心中不禁有些迷糊,仔细想想铁狼的名声在沈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敢来这闹事,还只有六个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想来是他多心了,犹豫的半响他终于挪开身子放行,“进去吧。”
刚刚说话的纹身男嘿嘿一笑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一门之隔,仿如隔世。
不同于外面街道上的安静,尚夜里满是狂暴的音乐和人们的尖叫声,这是铁狼的地盘,没人敢闹事,大家自然玩的开心舒畅。
“有人在后面盯着我们。”那个唯一的女人敏感的感觉都她身后的异动,悄然的冲队伍中间的一人道。
那人点了点头,“恩我发现了,不必理会,我们这次就是要高调。”
走在最前面的纹身男听到身后的话马上兴奋的转过身,“老子还没在铁狼的地盘上打过架,这次一定要打个过瘾。”
最后面的两个男人一听不客气的嘲讽,“你是得了失忆症还是怎么的,上次咱抢铁狼的货不就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么?”
“那次不算,老子说是在屋里,室内懂不懂!”纹身男不服的叫嚣道,脚还十分不雅的用力踩了踩脚下的地板。
那俩男人正要继续反驳却被一个温润的声音打断,正是队伍中间的那人,只见他一开口其他人便马上噤了声,“别浪费时间,先做正事。”
几人闻言马上放下玩乐的心态,这个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座位,包间也一个不剩,尚夜总是夜夜爆满这种情况十分常见。
一名尚夜的女服务生走到几人身旁,先是将几人粗略的打量了一番,她做这一行已经有些经验了,见几人的衣着只当是普通的客人,这种客人给的消费一般都不会高,甚至有抠门的根本都不给。
“服务生,给我们几个人找个座位。”纹身男率先开口道。
那服务生刚要开口,突然从不远处正有一个男服务生冲她招手,她顺着看过去马上就瞧见了在其身边的几个男人,虽然距离隔的有些远但她还是没放过那几名客人手上的金表,带的起金表的人肯定有些来历,这种客人往往最大方给的小费也十分可观。
见此情况女服务生眼神一转,转身对六人道,“不好意思,我们经理可能有事叫我,一会会有别人顶替我接待你们。”说完便匆忙欲走,生怕那几个多金的客人被别人抢走。
可不待她迈步纹身男便一把将其抓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找借口,嫌老子没钱,那边几个带金表的是大金主是吧!”
女服务生闻言耳根一红,虽然事情的确是这样,但如此被对方道破心思还是有些尴尬的,她微微张口想试着辩解几句,可指责她的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就要你服务,马上给我们找座位。”纹身男恶狠狠的说道,抓着女服务生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女服务生一听不由得一股火气上头,自从到尚夜工作哪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她长的还算漂亮,再加上嘴甜,无论是客人还是同事男人不都对她温温柔柔,对她如此野蛮的人她还真就未见过,“你放开我,我说了是我们经理找我,会有别人给你们服务。”
或许是因为生气,女服务生说话时的底气都足了几分,撒谎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老子说了,必须的是你!”纹身男不依不饶的一把扯过服务生,动作粗鲁,在拉扯的过程中甚至撞倒了椅子。
“啊!”那女服务生惊呼一声,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先不说怜香惜玉这一点,就单单说这尚夜可是铁狼的地盘,在这动手就是不给铁狼面子,沈市哪有人这么大胆。
“现在就带我们去找地方座。”纹身男手拉着其头发将其拽到身边,手劲丝毫不减。
女服务生再次惨叫一声,她现在恨不得将拉自己头发这人的手砍掉,心中惧怕的同时她也带着一丝报复心开始大声呼喊,她的确不能拿着男人怎么样,但是铁狼绝对会给他写颜色看,她可是听说上次在铁狼惹事的人当晚就被打死了。
“阿九,阿九,救我啊!”女服务生大声的呼喊,喊叫声夹杂着音乐声也惊动了不少人,许多人都停下了玩乐冲这里看过来,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阿九,阿九!”女服务生只觉得的自己的头皮已经痛的没有感觉像头发掉过了似得,她现在除了大声呼喊什么都做不了。
纹身男听着女服务生的喊叫暗暗道了句鼓噪,然后将直接捂住服务生的嘴,另一只手则打在其左脸上,一个鲜红的指印马上印在上面,可想而知刚刚那一下用了多大的力。
在几巴掌过后女服务生已经有些眼冒金星,事情发生的太快,等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已经说不出话了。
“美琪,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匆匆赶来的一个男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