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过宋逸民的呼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场,后面的画面就断掉了。
他现在这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那个脖子上带着骷髅头印记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我防备的看着他,生怕他有设么非分之举。
他的手中捏着那个黑布带子,见我在床上缩着身子,扯着我的脚将我拉到了床边,我尖叫着,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样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我的尖叫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他,起不了什么真正的作用,可是我不呼喊心里就会害怕的要死。
还好,他只是将我拖拽到了床边,将我的眼睛重新蒙上了布条,然后扶着我下了床,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我感觉到,好像我们在下楼,经过平底,然后被他丢尽了车子里。
他要将我带到哪里?我现在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会伤害我了,我的警觉不敢懈怠,凭着感觉感应着四周。
他肯定不是要将我送回去,现在回去不等于找死,路面跟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完全不一样,窗户里还漏尽了丝丝的凉风。
凉风带着湿气,夹杂着一股海边特有的咸湿的鱼腥味,难道他将我带到了海边?还是码头?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重重的摔门声和交谈声将我吓了一条,那交谈声说的是方言,我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他们说了很久。
他们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没打算摘掉我的眼罩,一直拖拽着我走了很久,好像爬上了什么地方,风很大很凉,发出呜呜的声音。
婚纱是裸肩的,吹得我有些冷,虽说现在深秋还没到来,一场秋雨一场凉,站在风口上还是觉着受不住。
很来,我感觉到我的身上好像套上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些暖和,我赶紧挤了挤,然后感觉到腰被绳子勒紧,还勒了好几层好多根。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我假装镇定就是为了不给敌人留下致命的把柄,眼前看不见,能感觉的情势好像也不是很好。
怎么办!我飞速的旋转着,我看不见就像是失去了脑子一样的,根本想不出办法!
就就这时候,我感觉那个勒着我腰的力气突然加大,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准备叫人,自己的尖叫声就将自己淹没了。
我感觉到自己被腾空跳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晃动的那种失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蹦极一般,突然一下子失去了保护力。
我拼了命的瞎晃着,结果自己在缓缓地下降,一直往下落,我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希望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来救我。
我叫完之后才发现,四周空旷的能听见我叫喊的回声,我慌了,天啦,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些人准备做什么?他们把我吊起来算什么?
我保护着动作不敢晃动,绳子还一直再放,那细微的摩擦声传在我的耳朵里特别的明显,我一直在往下落。
那种咸湿的味道越来越明显,我不知道那群人到底要怎样,我现在到底在什么位置上!
被蒙着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样,我看不见,好惶恐。
我想了个办法,开始在绳子上不管的挣扎着,然后转身摩擦着身子,果然布条子被我磨松了一点。
一点点就就足够我看清脚下了,天啦!这是我停止了下降,将我顿在了半空中。
我的脚下是湛蓝的水,面积很大的水,我现在离水面大概就三十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