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改日在叙,某是郑芝龙船长手下的施琅。张帮主,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你救出来。”
望过龙骨的后面,施琅打量着盘丝错杂的锁链开门见山地问道。
“为什么!”张保盯着施琅,不为所动。我和常开虎面面相觑,不禁对张保的话不解。
“放我张某人出去,又要我答应什么样的条件呢?”张保果然老辣无比,向施琅问道。
“抱歉真是无可奉告,张帮主,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的任务只是来救你出去。”
“那就算了吧施琅,我也不为难你;只是,要想救我出去,可也绝不是简单的事。”
“愿闻其详。”施琅立刻跟道,没有半点退却的意思。
张保看了我们良久,在锁链中站起来。金色的锁链跟着叮当作响。他的双臂,被金环铐着。赤裸的背上,是一条深色盘旋的三足蛟龙。后背左肩膀,沟壑般刻着一个深深的“赤”字。从他的脸看来,张保至多不过而立之年。并且看得出,若不是囚牢岁月的摧残,他应该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
“后面的两位勇士,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张保又问道。
“在下莫飞。”
“常开虎。”
我们抱拳敬道,这让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更是还没知道这家伙的来头。
“感谢两位勇士,不顾危险前来搭救我张某。我必会永远记着你们。不过你们还是请回吧,你们一路走来也一定看到了,我不想再徒增三堆白骨。”
“张帮主!你这也太瞧不起吾等了吧!”施琅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
“都听过那个故事吧!”张保终于转入正题道,“恶龙残暴,朱皇无能;上报天庭,赐得金锁两副缠恶龙。唯有与故事不同的是:其实那两副世间最牢靠的金锁,一副的确锁了恶龙,而另一副,就在你们眼前!传闻它赐予了大明最危险的犯人。”
张保向我们举了举手上的锁链,“我被关在这里很久了,想必现在外面肯定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带上这副枷锁。不过,自我被带上后,就不能再轻易取下,恐怕要一直到我变成白骨,才会有新的人来继续带上它。”
“但这确是真正的金锁,万年不会变色生锈;百世不会腐朽一毫。世间不可能有人能弄断它,除了死亡,亦没有人能解救金锁下的人!”
“既然你们都
私生女弑父杀兄:冲喜小傻妃0
能到这儿了,必定是经过龙潭才上到此的;那你们自然都应该清楚,那个故事的真假。看看你们眼前这庞大的骨架,连龙都无法挣脱,何况我呢?”
张保缓缓举起双手,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与阳光一道被凝结。他将双手上紧紧铐着的金环轻轻一碰,一瞬间,大湖中的水波猛然拔起,空气瞬间向着四面急剧爆发,将整个山洞震得摇晃!阳光闪得刺眼,强大的能量不由让我们伏倒下去。
水波落下。真...真是强大......我暗暗感叹着,就算全然无法伸展手脚,但是仅仅靠着内力,就能有这种程度的破坏力,可见他做为曾经大明最危险的犯人,不无道理。
“莫飞,施琅,常开虎,你们总不会认为,你们的功力在我之上吧。所以,你们也看到了,听我一句,不要徒劳,回去吧。”
“说这么丧气的话,张帮主,你就不想回去看看现在的旗帮如何;风四娘如何;不想出去,商议陈帮主的复仇大计?”施琅针对地问道。
“我之职责已尽,旗帮兴衰,皆是天命;至于四娘,不用替我转告任何言语,她自然什么都明白。”
“看来我们来得有点不近人情,你似乎很愿意留在这啊?”
“只是无能出去,自我安慰罢了。”
“但是我家船长希望能看到你重回大海。”
“只不过恐怕也没人有这个能力。”
“你说得不对!张帮主,虽然这天界金锁不是凡间之物,不能被毁坏;但是却有一样东西,可以轻易打开它——既然有锁,就必有钥匙!就算是天上的东西也一样!而钥匙孔,就在那吧!”
施琅指着张保头上,那四条金锁链连结的地方,确实有个圆孔在方形的金块上。
“你是知道的吧张帮主,一定还有办法的不是吗?”
“你真要试试?”
“迫不及待啊。”
“即使丢掉性命?”
“求之不得。”
“施琅,为什么你要如此忠于郑氏?”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呵,看来你们才是郑芝龙最大的资本。那我就告诉你,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有钥匙。”
“在哪?”
“龙潭中,在那条锁龙的嘴里,龙牙,就是钥匙。”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