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脑袋上浮现出气的给了桂小太郎一个锅贴。
“银时,你好好的干什么打我?”桂小太郎满脸委屈。
吉田裟罗“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伸手帮桂小太郎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好了,你们也别闹了。晋助和辰马都已经出发了,你们也差不多了吧。”
“还有,银时别老这么大力的打小太郎的脑袋,会打傻的。”吉田裟罗转向坂田银时,郑重其事的嘱咐,桂小太郎在一旁睁大眼睛,不住点头。
“切,假发本来就很傻了,打没打已经没差了。没什么能救得了这家伙满脑袋黑洞了。”坂田银时不在意的摆摆手。
“不是假发,是桂。”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一路打打闹闹的也走远了。
吉田裟罗望着几人远去的方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回眸望了望装着医疗药物的车辆,对着身边的人嘱咐了几句。那人领命而去。
良久之后,视线之内再也看不到军队的影子了,吉田裟罗轻轻开口:“走吧。我们也该出发了。”
······
“等等。”吉田裟罗伸手拦住身边的人继续前行的脚步,左手一翻一罐药水出现在她的手心。吉田裟罗看了看身边乱石嶙峋的场所,皱着眉头将药水朝着离军队有一段距离的方向洒下,片刻后就传来了天人们凄厉的喊叫声,那些耐不住疼痛从藏身之处纷纷跑出来的天人们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为灰烬,尸骨无存。在那些死去的天人们身后不断有天人们现出身形,然而碍于吉田裟罗这一手的威力太过震撼,一时之间天人们只敢停留在被溅到药水的土地之后,没有勇气向前。
吉田裟罗在心里松了口气,那个药物是化骨散,药效极为霸道,往日里吉田裟罗都是将其交由高杉晋助几人用以磨灭鬼兵队在一个地方驻扎过的痕迹。用于人身上确确实实是第一次。方才吉田裟罗在乱石间瞥见天人们的身影,心下猜测遭遇埋伏,方才用了这一手,毕竟她所在的这支队伍大多都伤残的士兵,和勉强能够自保的一些医疗人员,有能对付天人们的战斗力的人员寥寥无几。
这一招先发制人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曲张声势,毕竟吉田裟罗身上所带的化骨散并不多对付不了这么多的天人。而暂时的威慑虽然止住了天人们的攻势,但时间一场势必会被看出端疑。好在临出发之前,吉田裟罗为了以防万一,吩咐在装载医疗用品的车底放上了一些刀刃。借着和天人们有一段距离,吉田裟罗围着伤员们周围缓缓的走了一圈,看起来就像是在悠闲的散步,实则是在将一些能够暂时阻止天人们的药物洒在伤员周围,这些才是目前战斗力低下的人群。
将那些刀刃置于这些医疗人员和伤员们的面前,吉田裟罗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墨色的眸子深邃却仿佛带着明亮的星光:“我在你们身边洒下的药粉只能暂且止住那些人的脚步,让靠近的天人行动变得迟缓,能够制住他们多久我也不知。想必你们也清楚我们这些人护不了你们所有的人。但我吉田裟罗可以向你们承诺绝不会丢下你们独自逃跑。生还是死,由你们自己选择。”
吉田裟罗原本握在右手的扇子顷刻之间化为了一把锋利的刀,闪着幽幽的寒光。她侧对着那些伤员们站立,脸上敛去了温婉的笑容,透着些许冷漠,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就算她现在微微低着头,你也不会觉得她身上的气势有所减弱,那样强烈的气场,让那些士兵们不由自主去相信跟着吉田裟罗尽力一搏他们能够活下来。生还是死,这样的选择题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吉田裟罗看着那些士兵们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轻轻勾了勾嘴角:“很好。”转身面对那些天人们之时,嘴角勾起的幅度却只让人觉得她是在嘲讽,尽管吉田裟罗还什么都没说,可那样的气场却不由的让天人们有些胆怯。明明只是一人,他们却似乎在她身后看到了怒马奔腾的军队。
“啪啪啪。”有一个穿着明显不同于周围天人们的天人从队伍分开的道路中走出,满脸兴味的打量起吉田裟罗:“药师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不怪乎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会对药师小姐一往情深。这样的女人杀了未免太过可惜,不如药师小姐投靠我方如何?”
“投靠?”吉田裟罗弯起眉眼,笑容明媚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然后永远对着你们这些天人卑躬屈膝吗?这样的话,莫说晋助,就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毕竟啊,畜生就是畜生,人怎么能向畜生屈服呢?”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难得在下还想怜香惜玉下。”那个天人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大好看,大概是在天人中担任的职位偏高,很少有人这般对着他甩脸色。
“怜香惜玉?”吉田裟罗莞尔,说出的话语透着浓浓的讽刺,“你确定被你怜香惜玉的那个人不会哭吗?我现在可是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太恶心了。”
“哼,”那个天人冷哼,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真不愧是高杉晋助的女人,倒是牙尖嘴利,深思敏捷。药师小姐是想拖延时间,等待其他人的援助吧.。只可惜啊只可惜,鬼兵队可是自身难保了。”
吉田裟罗心里一惊,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不错,她确实是在等着可能来到的援兵,毕竟目前的情况不对,以高杉晋助等人的敏锐,并不难察觉到事情有变。而今,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