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只会欺负弱者,你算什么东西?”
不等黑人巨汉摔在地上,厉温柔一声娇叱,玲珑的膝盖便闪电般击出,如踢毽子一般体重黑人巨汉的脑‘门’。。
“咔嚓!”
黑人巨汉的鼻梁应声断裂,缺了一只手一条‘腿’的他就如笨重的麻袋一般重重摔出,直直砸向不远处双手抱‘胸’看热闹的几个穷凶恶极的海盗。
“你……”
黑人巨汉摔在地上的时候,瞪圆了双眼看向厉温柔,半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后,他重重趴在地上,一命呜呼。
“啊?”
见识了厉温柔的狠辣,几十个海盗、杀手、凶徒纷纷变‘色’,全都情不自禁地后退,胆小的甚至吓得双‘腿’颤抖。
至于林远,则被摔在地上。
几个小时前他虽然错手用板砖拍死了毒蛇的表弟,但是,和厉温柔用匕首直接劈断黑人巨汉的手臂和大‘腿’比起来,可谓小巫见大巫!
脑子里依然回‘荡’着黑人巨汉手臂和大‘腿’处血如泉涌的惊悚一幕,摔在甲板上的林远全身蜷缩在一起,身体瑟瑟发抖,上下‘门’牙不停打颤,咯咯作响,更为离谱的是,林远吓‘尿’了,蜷缩在地的他‘裤’子湿漉漉的一片。
“弱者!软骨头!”
似是闻到了刺鼻的‘尿’味,厉温柔皱着眉狠狠地白了林远一眼,甚至忍不住抬脚狠狠地踹了一下林远的屁股。
厉温柔穿一双黑‘色’平底绣‘花’鞋,很古典的鞋子,小船儿一般,一双小脚看上去玲珑娇俏,脚背处的肌肤白皙胜雪,看起来柔弱无骨,但是,她脚上的力量可不是绣‘花’鞋,而是能够踢断板砖的凶器。
“嘭!”
厉温柔的脚踢在林远屁股上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
“嘶……”
林远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被踢断了,但是,他不愿意吭声,双目之中尽是不甘和倔强,不为别的,只因厉温柔骂他为弱者、软骨头!
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林远这位五条‘腿’的男人?
满嘴是鲜血的林远用力攥紧拳头,双目之中第一次燃烧出了滔天的烈火。
“哼!”
厉温柔踢了林远一脚后,转身就走,那条齐腰的马尾辫伴着她的转身划开一道漂亮的弧线,海风吹来,有淡淡的幽香涌入林远的口鼻。
“呔!”
几乎是厉温柔转身朝着她的爹爹鬼王走去的同时,蜷缩在地‘尿’了‘裤’子的林远一声怒吼,虽然已经满身是伤、筋疲力尽,但是凭着‘胸’中的怒火,他一个翻身就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分说,挥拳就朝着厉温柔的后脑勺砸去。
“哟?还有脾气呢?”
能够轻易斩断黑人巨汉的胳膊、大‘腿’的厉温柔又哪是林远能够偷袭的?
仿佛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几乎是林远抡拳劈向自己的同时,厉温柔便有了反应,她微微偏头,任由林远挥来的直拳朝着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
下一秒,她反手抓住林远的手腕,玲珑的身子后退半步,用后腰抵住林远。
“过肩摔!”
厉温柔娇叱一声,林远只觉脚下一轻,然后天旋地转。
“啊……”
林远的凄厉惨叫从厉温柔的头顶呼啸而过。下一秒,他就如扁担一般摔在了厉温柔的面前。
“噗……”
背脊砸在坚硬的甲板上,林远‘胸’中一闷,直接一口鲜血吐出,好险没有直接痛晕过去。
“竟然敢偷袭本姑娘?我要一辈子当我的奴仆,供我玩‘弄’!”
也不管林远被自己的过肩摔砸得七荤八素,厉温柔冷冷说了一句后,弯腰就将林远的一条手臂抓起来,就这么将林远往船舱里拖去,仿佛林远不过是她闺房中的一个布娃娃。
厉温柔每向前走一步,跟在她身后的魁梧中年男人鬼王便跟进一步,似一座紧随厉温柔的高山。
穿上有近百名穷凶极恶的凶徒,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为难厉温柔,即便所有人暗地里觊觎她的美貌……
“小丫头片子还不算真的冷血嘛,竟然熬‘药’给我吃!”
回忆着厉温柔在船舱里悉心照料自己的每一个画面,独自一人走在街角的林远只觉心中一阵暖暖的,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也告诉那位一袭黑衣、一条马尾辫、一双黑布绣‘花’鞋的奇‘女’子:“温柔,你放心,无论你在哪,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次日一早,在医院病房陪同林叔聊了一夜的林远‘精’神抖擞地去上学。
为了让林远上下学方便,林雪娇昨晚跑到街上为林远买了一辆自行车,林远今早上学就是骑的自行车。
和煦的晨光中,身着校服的少年骑着自行车从明珠市的街头呼啸而过,如一阵风……
此刻,郝建仁躺在病‘床’上,他的外甥黄林同样躺在病‘床’上,舅侄二人同处一个病房,并排而睡,可谓奇葩!
为了脸面,两人早已约定好,对前来探望的亲友就谎说昨晚发生了车祸。
可亲友们哪里能相信郝建仁和黄林的话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是被打了,当然,没人会傻到点破郝建仁和黄林的谎言。
送走了好几‘波’脸‘色’古怪的亲友后,郝建仁气得浑身发抖。
“林远,我要你不得好死!”
当即,郝建仁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赵队长吗?我是明珠高中的郝建仁!”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