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林远,你怎么在这儿?”
乍一下看到举拳抵着白袍男人的林远,念琉璃先是一怔,继而大喜,下一秒,她更是直接亲昵地扑到林远的身旁,亲昵地将林远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挽住,像极了乖巧、听话的小‘女’朋友。 。
毕竟和林远发生过非常亲密的关系,而且林远几次救了自己,所以念琉璃对林远非常亲近,甚至于,为了林远,原本如丑小鸭一般的她甚至刻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披肩、掩面的乌黑长发也已经扎成了俏皮的马尾辫,这样的念琉璃就如同是刚刚长成的邻家‘女’孩,一瞥一眸无不顾盼生辉。
念琉璃冰雪聪明,很快就发现了现场的气氛不对,所以,都不等林远回话,她急忙回身看向白袍男人,用并不怎么友好的语气质问白袍男人,说:“白小白,你这是干什么?”
“琉璃,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能够在济世堂看到念琉璃,林远也颇为惊讶,不过,看念琉璃那架势,似乎和白袍男人“白小白”很熟,和济世堂也很熟,所以,举拳抵住白小白眉心的林远在念琉璃出场之后便淡淡一笑,随即收手。
“我在这里做零时工呀!”
原本冷声质问白小白的念琉璃在听到林远的问话后立马就变了脸,她和林远说话的时候,脸总是微微泛红,语气也非常柔软,就如同面对男朋友一般。
顿了顿,在得知林远是来找孙百草的之后,念琉璃便再次很不客气地瞪向白小白,说:“白小白,你听到没有,我的朋友是来济世堂找孙老求诊的,你怎么能拦着不让进呢?”
就因为林远的出现,平日里称呼白小白为“小白哥哥”的念琉璃立马就如变了个人似的直呼白小白的大名,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两次冷声质问自己!
此时此刻。白小白那个怒啊,尤其是注意到念琉璃竟然还亲昵地挽着林远的胳膊,将‘胸’前的丰腴不轻不重地贴在林远的胳膊上,白小白更怒!
“念琉璃,你吗的,自从半个月前你到济世堂做兼职开始老子就对你穷追不舍,你倒好。非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对我不咸不淡,这会儿竟还挽着一个小乞丐的胳膊向我示威。次奥!”
白小白那个怒啊,在心中把念琉璃直接骂了个体无完肤,不过,表面上,他却丝毫不表现出来,非但不表现出来,反而故意用颇为讨好的语气对念琉璃说:“哎哟,原来这位兄弟是你的朋友啊,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说着,白小白忙又从兜里掏出一支颇为高档的香烟递给林远,与此同时,他满脸堆笑地对林远说:“兄弟,我没想到你竟然是琉璃的朋友,刚才多有得罪,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琉璃,孙百草在吧?你带我去见他!”
不等白小白把话说完,也不看一眼白小白递来的香烟,甚至都不看一眼满脸堆笑如同小太监的白小白,林远转而和念琉璃说话,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伸手不‘露’痕迹地抚‘弄’了一下念琉璃额前的刘海,‘弄’得念琉璃一阵面红耳赤。
“在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当着白小白以及路边好几个观者的面,保守的念琉璃难能任由林远欺负啊?说话的同时,她赶紧要跑去拖担架。
担架上的林雨娇和念琉璃的妹妹念流苏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玩得非常好的好姐妹,自然。念琉璃是认识林雨娇的。
看到林雨娇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心地善良的念琉璃忍不住泪如雨下。
见念琉璃暗暗擦拭眼泪,林雨娇忙安慰说:“琉璃姐姐,你不要哭,丫头也不会哭的呢!”
“琉璃,你带路吧,我来拖担架就好!”
林远当然不会让念琉璃一个‘女’孩子拖担架,所以,不等念琉璃弯腰他就阻止了,随后,他平平稳稳地拖起担架就要越过白小白的身旁走进济世堂的大‘门’。
“等一下!”
就在这时候,一直含笑的白小白突然说话了,不过,他说话的对象不是林远,而是念琉璃,他含笑说:“琉璃,你应该知道咱们济世堂的规矩,进这道大‘门’就必须先缴纳一千块的订金,这是我师父孙老亲自立下的规矩,不能因为这位兄弟是你的朋友就破例吧?”
“这……”
冷不防听了白小白的话,给林远带路的念琉璃立刻就愣住了。
孙百草‘性’子恬淡,喜欢清静,而且只接疑难杂症患者,所以,为了拒绝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小灾的患者进‘门’打扰自己的清静,于是他就立下了这个规矩,这一点,念琉璃当然是知道的,只因林远的出现让她心跳加速、方寸大‘乱’,所以把这个规矩给忘了。
念琉璃非常清楚,对林远而言,一千块软妹币根本就不是钱,但念琉璃心想,既然自己在济世堂上班,那她就是主人而林远是客人,作为主人,念琉璃觉得,既然自己是主人,那就应该热情一些,所以,一千块的订金她想给林远支付,奈何林远当初给她的妹妹治病的钱全都让周正龙给骗去了,她现在囊中羞涩。
见念琉璃被白小白刁难,林远随即将走在他前面带路的念琉璃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又对白小白说:“得,我终于领悟到什么叫’小鬼难缠’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自己打电话让孙百草出‘门’亲自迎接吧!”
说着,林远真就掏出了兜里的手机,然后开始翻电话本,当初他在龙‘洞’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