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
此刻,漆黑的病房里,双人病房里的黄林和郝建仁正在呼呼大睡,矮胖的郝建仁睡觉时打呼噜的声音特别大,拉风箱一般。 。
林远将病房‘门’反锁上后,当即将照明灯打开。
“咔嚓……”
照明灯被按下,发出一声脆响,刹那之间,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双人病房瞬间通明一片。
黄林的警惕‘性’很高,几乎是开灯的瞬间他就惊醒了,冷不防看到站在站在‘门’边正冲自己笑的林远,黄林吓得惊叫出声:“啊……”
“叫你妹!”
几乎是黄林发出叫声的刹那,林远随手拿起身旁的椅子,一声怒骂,椅子脱手飞出,狠狠地朝着黄林砸去。
被窝里的黄林躲闪不见,赶紧双手抱头,木质的椅子重重砸在他的手臂上,发出一声闷响。胆战心惊的黄林见林远势头太猛,即使手臂疼痛难忍,可终究还是憋着不敢再发出声音。
抱头蜷缩在‘床’,黄林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地说:“林……林远……你……你要做什么……”
被黄林的惨叫声以及椅子砸在黄林的身上发出的闷响声惊吓,前一秒还沉醉在梦乡中的郝建仁就好像是被人捅了屁股一般腾一下翻身而起。
“林……林远……”
赫然看到林远,郝建仁吓得脸都绿了,身体一翻,当即从病‘床’上摔下来。
矮胖的他摔在地上,如从树上掉下来的猪,疼痛令得他哇哇‘乱’叫:“啊……”
“麻痹的,还叫?”
见郝建仁蜷缩在地一个劲地哭嚎,林远眉头紧缩,怒骂一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郝建仁的面前,不由分说,狠狠一脚直接踹在郝建仁那满是‘肥’‘肉’的脸上。
正张嘴惨叫的郝建仁受了林远这一脚,泛黄的‘门’牙直接被踢掉几颗,其中还有一枚是镶金的假牙。
满嘴是血,郝建仁更加嘶声惨叫:“啊……别打我……被打我……”
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可林远怕的就是万一,所以,见郝建仁更加变本加厉地哭嚎,林远当即弯腰揪住郝建仁的衣领,单手将之拧得离地而起。
“啪!”
没有片刻的犹豫,林远挥手就是一耳光‘抽’打在郝建仁的脸上。
郝建仁那满是‘肥’‘肉’的头部就好像猪头一般,左右两边的脸庞尽是颤巍巍的‘肥’‘肉’,被林远一耳光‘抽’上去,竟然还上下起伏,如‘波’涛一般。
“妈呀……”双脚离地的郝建仁就好像是上吊却没能勒死自己的倒霉鬼,硬受了林远这一耳光,他依然不知道收敛,继续哭嚎惨叫。
“你麻痹!”林远也不客气,怒骂一声的同时,挥手又是一耳光‘抽’打在郝建仁的脸上。
“啪!”
林远‘抽’耳光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耳光下去,直接在郝建仁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五指血印,郝建仁本就‘肥’胖的脸庞更是红肿隆起。
“啊……”郝建仁吃痛,继续惨叫。
“啪!”
几乎是郝建仁张嘴的瞬间,林远挥手又是一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
“啊……”郝建仁还想叫。
“这皮真他妈厚!”
林远更不迟疑,不等郝建仁开口,他挥手又是一耳光‘抽’出:“老子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今天非得把你的脸打烂!”
“啪!啪!啪……”
林远一边说一边打郝建仁的脸,每一耳光都用了足够的力道,每一次都能发出脆响,每一次都能打得郝建仁几乎背过气去。
起初的时候,郝建仁还想着惨叫,因为他不傻,他很清楚,除非‘弄’出足够大的动静,否则没人能救他。可惜,当他自己都不记得林远到底打了他多少耳光、当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脸仿佛已经皮开‘肉’绽、当他的双脸、嘴巴疼得都不能动弹的时候,他终于是叫不出声来了,嘴巴夸张的张着,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就仿佛是哑了一般。
“呵呵,不叫了?”
见郝建仁如死猪一般没了动静,林远冷冷一笑,突然一记膝撞踹向郝建仁的胯下。
“嘭……”
抱头蹲在‘床’头的黄林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惊得‘毛’骨悚然,胆儿都裂了,兔死狐悲,他仿佛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第五条‘腿’在‘抽’搐,就好像被踢的不是郝建仁而是他一般。
双手抱头的他下意识瞥了一眼‘床’头放着的水果刀,仿佛是看到了希望,黄林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浓浓的杀意。
受到如此凌厉的一记膝撞,而且还是第五条‘腿’,原本已经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奄下去的郝建仁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嘶声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不等郝建仁的惨叫声彻底爆发,林远当即又是一耳光‘抽’出,狠狠‘抽’打在郝建仁的脸上。
“啪……”
这一耳光,比之前所有的耳光加起来所用的力气都要大,张嘴哭嚎嘶声惨叫的郝建仁被打得脑袋差点从脖子上飞出去。
受了林远这凌厉至极的耳光,郝建仁的脸‘色’陡然一僵,双目随之呆滞,眼看着就该晕厥了。
“郝建仁,三年了,新仇旧恨,也该到我回本的时候了!”
回想起自己被郝建仁‘逼’得流亡海外,又回想起之前郝建仁用肮脏的话语说林雪娇,再想到依然躺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的林雨娇,林远浑身上下突然爆发出无匹的杀意,他一声怒吼,突然抓住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