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凌恒一声暴吼,迅捷的一拳只想轰碎那名族老的头颅。
那名族老阴森怪笑,一指戳出,击向凌恒的心口。
都是杀招,几乎是同时出手,谁都想把对方斩杀。
砰!
凌恒不退反进,拳风未减,去势未变,赫然发出须弥地拳的一招,如九牛狂奔。
族老右手手指猛的缩回,已然换掌,猛烈的劲风挥出,直接对向凌恒的地拳。
又是砰一声大响,两人的身体以及拳掌彻底撞击在一起,在一瞬间,族老飞速后退,凌恒所发九牛拳劲震得他连连摇晃。
而凌恒却因为绝对的防御力没有任何不适。
族老心中暗惊:“好厉害的小辈,看修为尚未结丹,没有战力,不想拳术如此厉害。”
凌恒也是寻思:“这名老者实力如此强悍,我拳威对上他指劲竟伤不了他,看来要想斩杀此人,短时间内必不可能,而且,他起码是金丹修为,一指戳出都是真元之力,我罡劲未成,怕难伤他。”
此时已不容他多想,那族老双手两掌已然击来,掌风阴森,透骨般阴寒击向凌恒后背。
凌恒沉肩,转身、提气,出拳,空气乱炸,气劲四爆,全然不顾身体,只想一拳轰碎族老的头颅。
那族老诡异地一笑,心道:“我这一掌拍出,只要打中这小辈的身体,他整个身子骨根本提不起任何气力,我看看到底是我的掌快还是这小子的拳快。”
砰!族老的掌风果然快过凌恒一线,但是,并没有如他所说般奏效。
此刻,凌恒拳势未减,一拳正轰中族老的额头,砰一声大响,好象大钟轰鸣一般,如当头棒喝,似铁锤砸下一样。
哪知那族老除了身体摇晃之外,头颅并未裂开,他快捷地往前飞跃,只想躲开凌恒的再次拳击,而额头之上如同长了一个角一般,已被对方一拳轰出一个大包。
师芙蕖、鞠少婵、姜少玉等人身在包围圈的危险之中犹未忘记喝彩。他们四周的老者眼见族长吃亏,只愤力刺出手中长剑、铁拐往师芙蕖等人组成的战团攻入,一阵阵兵戈相交之声响起,师芙蕖、鞠少婵等修士无一人受伤,反被他们伤了数名攻得近些老者。
这边凌恒见自己虽然一拳奏效,却远远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原本他不顾族老攻击,以绝对的防御能力用腰部硬受他两掌,只为自己单拳轰他头颅制造最好的机会,本以为一拳轰中族老头颅,对方头颅势必爆破而死,哪曾想到只轰出一个大包来。
能够以额头承受凌恒单拳之威,这种防御力,便是凌恒也做不到,而这族老根本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不死之身。
凌恒疑惑时可谓束手无策,自己仗以逞凶的须弥神拳不能收功,又根本不会任何兵器,到底该如何才能杀了这名族老。
此时,那名族老比凌恒更是疑惑,心想:“我双掌既然击中他腰部,也没见任何护体真气抵挡,可是,我怎么感觉就象打在铁柱上一样,连我这阴风掌内的阴气根本都渗不进去,莫非这小子真是刀枪不入,万毒不侵吗?”
族老疑惑时,忍住额头脓包,朝包围圈的老者大声喊道:“你们快点杀了那几个男的,那五个小丫头要活的。”心知凌恒不好对付,已想喊其他老者群攻。
那族老身体一震,凭空祭出一条拐杖来,望凌恒吼道:“小辈,能让老夫动拐,你死得其所。”手中拐杖突然一横,已如长枪一般,划出黑色之气,阴风阵阵,朝凌恒当头打下。
凌恒乍惊,头部可不象身体其他部位,这是罩门所在,一旦被打中,势必猝死,苦于他不会任何身法,想要闪过都没办法,只一瞬间,左手举至头顶,分叉着护住头部,而右拳已然轰出须弥地拳——吴牛喘月。
吴牛喘月,是一头大水牛惧怕炎热,误将月亮当作太阳,而愤足狂奔,精神抖擞,这一拳打出来,正是如此。可想而知水牛发怒之时,在炎热的太阳直射之下的力量是何等凶猛,这一头大水牛若是撞在人身上,势必直接撞死不可。
那族老见状,赶忙避让,手中拐杖顿时撤回,瞬间在地上一点,整个身体凌空翻起,如鹞子一般已跳到凌恒身后,随即又是一杖向凌恒头颅罩下。
他显然知道要想斩杀此人,打其他部位根本不能伤他分毫,只有打他头部才能有效。
可是凌恒根本不会让他得逞,既然轰出去的拳劲又如何能够打空,轰出的那式吴牛喘月就是他的意念,蓦然间那道拳劲竟然掉转方向,翻过他头顶,又朝那族老轰去。
那名族老哪里见过这般拳术,自己倒会以气御飞剑而伤人,却并未见过以意念操纵拳劲打人的。而且瞧那吴牛喘月,是不死不休,不撞中人根本不会停手。
族老惊喝道:“好小辈,这是什么拳术。”脚下步伐不敢停留片刻,连同挥出去的拐杖都已收了回来,只想着如何躲避这一式拳劲。
轰!
眼看着吴牛喘月之拳就要打中族老的身体,他一个机灵,身体如猴般朝包围圈里跳入,那式拳劲正轰在一名老者的头颅之上,而这名老者显然没有族老那般神通,顿时脑浆崩裂,尸体轰然倒下。
凌恒见族老虽然逃开,却也杀了一名老者,豪气陡起,忽然瞧见附近的十多名老者正背挨着背,一个个手持长剑长拐往包围圈内的师芙蕖、鞠少婵、姜少玉等人攻击着。
暗道一声:“好机会!”
猛然又提起右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