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芙蕖、朱雀、白晴三人都是愕然。先前请他时是百般推辞,甚至大打出手,为何如今却答应得这么爽快?
江别梅望白道胜道:“你说话向来没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有吗?”白道胜道:“我什么时候没谱过,我最守信诺,一诺万金。”
江别梅悻悻地摇了摇头,他大哥江别墨也是垂首,不太相信白道胜的话。
其他人当中龙虎山的四名天师和井冈山人对白道胜也有了解,都自沉默。
白道胜却不在乎,仍是痴呆般肆无忌惮地以眼神将那八名女子装入眼内。
同会盟众人有事求于他,也不好发作。凌恒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反感,说道:“白道友,此事事关重大,大同基地内尚有我们同会盟与各地的修士170余万人,他们的生死可以说全都握在白道友的身上,请白道友费心了。”
“放心吧,放心吧!”白道胜随口答道,显得轻描淡写一般。
唐道传见他不仅对主人凌恒无礼,更是对自己的师姐及同会盟的护法、堂主存有非分之想,脸上顿现愠怒,说道:“道界都说白道友遁术高明,修炼的五行遁术,可以遁世间任何金木水火土,在下秦陕省三秦门主唐道传昔年也有些研究,便请白道友展示一番,如何?”
说是展示,其实是有些不信任白道胜,真若是那遁术不怎么高明,这样的人出现在此,面对众同会盟女神修士如此无礼,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杜心五也接口说道:“大同基地,里里外外,全部以灵石堆砌而成,白道友可有把握?”
白道胜转过身来,望了望唐道传,又看向杜心五,道:“想必你就是自然门主杜心五了。灵石堆砌而成的大同基地五行既属金,又属土,只要是五行之属,我便能施展遁术。”
唐道传见他不理自己,上前一步,右手伸出,道:“请就地施展一番。”
白道胜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遁术倒从未表演过,要么是逃命所用,要么是偷盗所用,又或者是采补所用,再便是其他,总之是从不表演。”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都是愕然,均想这个人丝毫不避讳,竟然将他生平的各种事情都说了出来,也不知是他对他的遁术极有信心还是天性如此。
唐道传闻言,便自急了,说道:“白道友确是好大的架子,你说你遁术如何如何厉害,也只是嘴上功夫。我们同会盟先后两次请你前来,你却视同儿戏,真不知道你是煞有其事还是浪得虚名,自吹自擂。”
白道胜哼道:“唐门主,任你如何去想,白某的遁术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却不想表演。你再如此出言不逊,我便走了。”转身提步,就要扬长而去。
庐山双雄的江别梅在其身前,伸手挡住,忙道:“白道友,莫要生气,唐门主也是仰慕你的五行遁术。既是不便表演,事不宜迟,我们便请凌盟主安排,早日赶往潇湘大同基地,将那粮食送进去,这样便好了。”他这话可谓两面三刀,有点当众打唐道传脸面的意思,一面又是恭维白道胜。
凌恒站出身,其精神修为展现出来,一股少年盟主的领袖风范自露,说道:“白道友神通定然高明,我们这就先往巴蜀省去。”
白道胜听到赞赏,不禁点头,脸露笑意。
凌恒转向唐道传道:“你先前往秦陕省,除了通告你宗门弟子之外,再转告秦陕丁总督,让他即日起兵,赶往潇湘省。”
唐道传领命,应道:“谨尊主人法旨,我这就去。”
他正待起身,浪奔儿蜜忽走近他的身边,轻声耳语,和他说了一些情况,只让他将那件东西带来,却并没有说明白。
唐道传这才起身踏空飞去。
凌恒接着向庐山双雄和井冈山人说道:“两位江道友、毛道友,庐山与井冈山道场的事务请打点好,三日之后午时,我们与朝廷的修士有一番约斗,届时还请赶往潇湘大同基地相助。”
庐山双雄与井冈山人相继应声,先后表态,与众人一一告辞。
待三人走后,凌恒转向龙虎山人张道初道:“张真人,赣江省的道统当是差不多聚集于此,尚有诸多我无法拜访的山门道场,还请张真人代为拜访。”
张道初明白他的意思,道:“凌盟主但请放心,赣江省内的道统修士我龙虎山会逐一拜访,不知盟主令我们何日率众赶往潇湘去?”
凌恒道:“张真人可于三日后赶往大同基地,倒是此刻有件要事需要办理,不知张真人与赣江省的总督大人交情如何?”
众人忽闻他问起这个问题,自是知道他有意联络上赣江省的军界,也像秦陕省、巴蜀省那样,只有军道合一,才可以说是真正地得到全力的支持。
张道初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答道:“盟主放心,这赣江总督性张铁树,正是我龙虎山的弟子,我会交代他的。”
凌恒喜道:“想不到赣江省的总督竟是你们龙虎山的弟子,这便有劳张真人了。如此,我们这便前去拜会他吧。”
张道初道:“盟主不必多礼,这张铁树不用劳盟主大驾,我去交代便可。大同基地十万火急,盟主便请先去主持事务。”
凌恒心想:“他为何不让我见赣江省的总督?这当中难道有什么隐藏的事情不成?”念及此处,倒也不好明说,只好说道:“好,如此我们便先往巴蜀省,赣江省的事务还请四位天师费心了。”说着先后向龙虎山的四位天师作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