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当即驾起飞剑,往龙虎山而去。
娥皇说道:“朱雀推算需要媒介,不知可有物件?”
众人都将目光望向庐山第二雄和玄武,只希望他们能够拥有。
玄武与中岳山人闻道臣一路同来,却没有闻道臣的任何东西。
那江别梅说道:“当日打斗之时,我与兄长曾檄了他飞剑,只是……”
“只是什么?”凌恒有些焦急地道:“快些将那长剑拿出来吧。”
那江别梅道:“那柄长剑已被我与我兄长炼化,融入我们两个的体内,不知,是否还能作为推算闻道臣下落的媒介之物?”
众人原本一喜,听他又说出这番话来,那玄武顿时气道:“好你个庐山双雄,竟炼化了闻老道的飞剑,我今日便将你炼化了。”祭出法术,就要动手。
凌恒忙道:“玄武,他们两个炼化闻道臣飞剑的事情,容后再算。且待朱雀前来,应当可以凭借江别梅的身体推算到闻道臣的下落。”
玄武见凌恒发令,不敢不从,只得悻悻地望江别梅瞪眼,心中实有万千怒火,暗恨他们两兄弟当日设计骗自己进入水潭当中,再将自己禁锢住。
此时,日已几近中天,波光粼粼,水清翠郁。人影倒映在水中,显现出一个影子,疑是水中人,地上人,交相辉映。
众人在这水潭边等待了约有半个时辰上下,忽见半空中飞来四名人影,三女一男,那三名女子都是绝美容颜,当中一名女子宛如空谷幽兰一般的气质。她左右各一名女子,生得也是美丽之极,而身后一人则是去而复返的张道长。
那三名女子瞧见凌恒所在之地,顿时飞奔过来,当中那名空谷幽兰般气质的女子脸露欣喜,伴着心中欢喜喜成一团,兰唇轻启,望凌恒喃语道:“凌恒弟弟,果然是你。”双眸凝视时流露出无尽的关怀,似含带着思念。
凌恒点了点头,望那女子回了声:“芙蕖大姐姐,是我。”
那女子正是师芙蕖,她左右的两人分别是朱雀和白晴。
朱雀生性活泼而乐观,望凌恒道:“凌恒哥哥,芙蕖嫂嫂可想你了。”
白晴也跟着起哄,当着众人的面,也没有半点女子的矜持,调笑道:“是呢,是呢,凌盟主,这芙蕖夫人确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
师芙蕖赶忙辩道:“我哪里,哪里有。”
朱雀趁机继续调戏道:“没有吗?这么说,芙蕖嫂嫂是不思念凌恒哥哥了?那芙蕖嫂嫂到底思念谁呢?”
师芙蕖被她这么一问,顿时接不上话来,只是秀脸微红呆立一旁。
而浪奔儿蜜此时心中虽也坦然,却莫名地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寻思:“我,其实我心中又如何不思念着他,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沉思时不禁出神,恰好被朱雀看见。
那朱雀趁机道:“大嫂嫂也在想凌恒哥哥呢。”
众人并不知道她所说的“大嫂嫂”是谁,循着她声音望去,见是浪奔儿蜜,又是一番寒暄吵闹。直令众人都知道,浪奔儿蜜、师芙蕖都喜欢凌恒之后,那朱雀和白晴方才停止调笑。
此时,凌恒方向朱雀道:“朱雀,此番唤你前来,是让你用推算术找到闻道臣的下落。只是那闻道臣本留有飞剑在的,却被这庐山双雄炼化了,不知道是否仍旧可以作为媒介而推算出闻道臣的下落来?”
朱雀胸有成竹地道:“这样虽是难了些,我倒可以推算到。我听张道长天师说,那中岳山人闻道臣便在庐山顶峰的雪原上的积雪之中,我猜想,那雪原再大,不过几百亩里方圆,事不宜迟,这便去往山顶。”
“好!”凌恒道:“大家在这先等待,江别梅随我与朱雀一起上山。”
江别梅应声,与凌恒、朱雀一起飞身往庐山山顶而上。那唐道传如今已经是凌恒忠实的仆人,他护主心切,喊道:“主人,我也与你同去。”身体也是飞身而起,追赶上三人的脚步。
四人一道,数个跳跃间已抵达峰顶。
庐山峰顶的寒气与茫茫白雪丝毫没有因为四人的道理而减少半分,那庐山山人江别墨身体盘在白雪之上,就是打坐一般,竟然将这茫茫白雪当作平地一样,而他的身体却不陷入雪中一分,显然是将凌空身法修炼到极高境界。
他感觉到有人前来,顿时睁开双眼,起身飞上凌恒身前,说道:“凌盟主,我在此守侯已近一个时辰,未见那中岳山人现身,想必盟主已有办法?”
“正是!”凌恒指着朱雀道:“这位是我们同会盟的护法朱雀,才是真正地擅长推算占卜之道。有她在此,便能找到闻道臣的下落。”
江别墨脸露欣喜,心知只要找到闻道臣,庐山道场便能幸免于难。不料弟弟江别梅道:“老哥,朱雀护法的推算需要物件作为媒介,当日我们与中岳山人闻道臣斗法时曾缴其飞剑,之后那把飞剑被你我合力炼化,如今已在你我体内。朱雀护法便需以你我为媒介而推算闻道臣的下落。”
江别墨道:“这是自然。”转向朱雀道:“不知朱雀护法如何施算?”
朱雀道:“两位道友便在此盘膝打坐即可,一会我运起真气进入你们两人体内,切不可运气抵挡,否则便会失算。”
江别墨和江别梅齐齐讶道:“这……”原来两人是担心。须不知一个修士,任别人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游走,万一对方心怀不轨,突施暗算,那便立时损于非命,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