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藏头露尾的做甚!有本事儿暗中算计人,就不敢露个面么!”
容华被这股骇然的气势所伤,曲腿背靠着祠堂的墙壁,明明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浑身狼狈不已,偏偏他的口气依旧猖狂。 (..首发)
重楼皱眉,转身看向柳青元,微微挑眉,语气略带着些许的调侃,面色神色倒是十分严肃。
“方才,就是这小子占你便宜,把手放在你胸上的。”
之所以抽出时间同柳青元说这个,哼哼,重楼是绝对不会承认,柳青元先前在心里暗自嫌弃他,让他心里不喜,他心情不好,柳青元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
柳青元两眼一愣,什么意思?她刚刚,被容华占便宜了?还被他偷摸了那个地方……
“尊上,你会帮我好好的调教调教容华的,是吧!”
柳青元扬起一张微微有些扭曲的美艳小脸儿,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番话来,所谓“调教”,还是她无意间,从合乎园某个女弟子那里听来的。
重楼眼角抽了抽,沉闷的点头,态度颇有些敷衍,脸有些发黑,转身便坐镇柳青元识海。
“哼,本尊有何不敢露面儿见人的,只不过你一个小小的魔君,想要与本尊见面,还不够格罢了。”
柳青元有些无聊的坐在药匣子空间的草地上,听着重楼以一副十分冷静淡然的态度说出这番话后,不禁抽了抽嘴角,有些淡淡的无语。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尊上曾经隐隐透露过的,他这样的情况,若是没了她柳青元,似乎是出不去的吧……
连本体都没有,尊上即便想要露面,似乎也是极难的一件事情吧!
柳青元不知道,她心里面对魔尊重楼的拆台想法,让坐镇她识海的重楼,身形不禁晃了两晃。
有她这样的宿主么?这样拆台的想法万万不能常驻柳青元心中,找个机会,他务必要编个善意的谎言,让柳青元打消这种毁他形象的认知,好歹他也是堂堂的魔界尊主,即便没了里子,面子一定要保全。
重楼自打苏醒,便一直下意识释放超乎想象的强大威压,死死的压迫住想要起身的容华。
就像刚才在要药匣子空间所说的那样,柳青元还是太弱了,否则,他也不用只倚靠元灵本身残留的威压,震慑一个小小的魔君。
容华不关心打压他的到底是谁,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供奉在第九层的魔尊令牌,那方小小的令牌,正是他素未谋面的舅舅魔尊重楼所留下的,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这方令牌!
“哼,你不敢露面,怕我嫉恨与你,继而找你麻烦,何不直说,怕了就是怕了,至于说这样的话显示你有多么了不起么?”
容华自打出生,横行与鬼界魔界,偶尔也到修真界晃悠,还真没有见着几个能让他吃瘪的人物。
虽然对重楼不肯现身表示出极大的鄙视,不过,容华还是有那个自知之明的,知道凭借着他现在的修为,远远及不上对方一根手指头,故而只是嘴上过过干瘾罢了。
他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要试探重楼的身份,到底是守护魔尊令牌的人,还是与他一样,对魔尊令牌觊觎已久?
“想要魔尊令牌?小子,本尊若是不允,你即便拿到令牌,也不会起任何的作用。”
魔尊重楼活了这么多年,人说乌龟活了一百年还会成精呢,别说重楼这个上古时候就存在的老古董,他只须一眼,便不能够直接看透容华的心里打什么小九九。
容华一听这话,便忍不住勾唇呲笑不已,这人未免太过好笑了一点吧。
魔尊令牌只听命与魔尊重楼,他这个正经的魔尊的外甥,都对魔尊令牌掌控不了,他还就不信了,这人能够胜过他,将魔尊令牌玩弄与股掌之间?简直就是笑话!
重楼如何看不出容华对他的嘲讽,只是有些时事情,他一让知道就好,宣扬出来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儿。
“话都已经说的这样分明,你自己领悟不了,得不到魔尊令牌,要怪便怪你自己吧!”
容华还想开口嘲讽两句的,只是当他抬头打量四周的时候,却见着那块儿闪烁着红光的魔尊令牌,居然直直的飞向柳青元,转瞬即逝。
奇怪,按理说柳青元明明昏迷不醒,魔尊令牌怎么会自发飞向她,而且只是眨眼的时间,怎么举消失不见了。
难道,柳青元先前昏迷不醒,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容华心头疑惑不已,他倒是想要到柳青元身旁亲自验证一番,只是他却动弹不得,一都有一股威压,如同千斤坠一般,压迫着他,连呼吸都感觉着极为困难,更别提做其他高难度的事情了。
药匣子空间里,柳青元拿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一方令牌,只有巴掌大小,通体黝黑,隐隐可见血色波光流转,入手冰凉,刚出现在柳青元手里时,她差点儿没把这魔尊令牌扔了。
“尊上,这就是容华想要得到的魔尊令牌?”
容华好歹为着这令牌摔了两回,弄得满脸的鲜血,生生将他那副俊俏的脸蛋毁于一旦,可是尊上倒好,居然毫无费力,轻轻松松就把这令牌拿到手上。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呀!柳青元拿着冰凉的令牌,心中颇为哦感慨,只是她一发感慨,与她心灵相通的重楼,嘴角不觉抽了两抽。
他取回自己练制的宝物,莫非还有错不成?
这个柳青元,要说来到修真界以后,修为没有什么提升,暗地里胡思乱想的功力倒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