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电母觉着最近有些点背,这地界承受着天罚坐化为佛的和尚是怎么回事儿,不仅不受佛界召唤,找寻去大雷音寺的路途,反而逆流而上,满身环绕着金光闪闪的佛光,冲天而来。(..首发)
来就来吧!为何要兜头对他们两人,一人狠狠踹上两脚,再奉上两个如来神掌!
“呕!”电母捂着心口,猛得吐出一口血来,骇得一旁的雷公满眼惊怒。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我等怜惜你坐化成佛不容易,有心放过你,你倒好,平白无故的,上来便欺我二人!
妖僧!我倒要问问你,这是何缘故!”
不要以为雷公之只是口头逞凶,他是个急性子,又一心护着电母。
此时见着电母虚弱吐血的模样,当真是怒火中烧,举起手中的两个冲天锤,口中呀呀乱叫两声,龙距虎步冲向伫立与祥云之上的玄奘。
玄奘严重冷意一闪,既然是天罚的释放者,为何便将招子放亮点!他在底下明明在斩妖除魔,这两人自以为是,在九天之上,将手中电闪雷鸣如同儿戏一般,轰隆一声,便将刚刚出得血雾的他轰到底下,身受重伤。
受点小伤,于他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只是,他们偏生将跟着他万万之久的白色佛珠打碎……
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是泥菩萨,还有三分气性,他原本就一直在压制身上的功德,想着凡人界过平凡日子。
便是与魔尊重楼相对,他也还在隐藏自己的功力,只是这二人,太过分了!他绝不会将这两个孽畜轻饶!
雷公冲向玄奘时,电母一时不察,被玄奘使出的两记大日如来神掌击中心脉,这时候见着雷公哇哇大叫着,没头没脑冲向周身佛光萦绕的玄奘,当下心头只来得及叫一声“糟糕!”
雷公便当真糟了,他冲向玄奘的时候,两只冲天捶散发着丝丝电光,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这尖嘴雷公,扑棱着两片灰蒙蒙的翅膀来势汹汹,玄奘眼里便满上诸多不喜。
好好的人便做,偏要做个鸟人,看着果真太碍眼,看来,他有必要将这天界的某些不良陋习整治整治,雷公不是飞的挺高嘛,若是他失去这两片儿翅膀,会不会摔的很疼?
瞅着近在咫尺的雷公,宣赞眼中闪过一丝恶劣,今日,权当为他的宝物白色佛珠报仇吧!即便他动了杀心,也是事出有因,理所当然的,想来他的师傅,远在天外有天的大雷音寺里的如来佛祖,不会怪罪的吧!
雷公瞪大一双牛股眼,还未有动静,劈头盖脸便是一串冲天恶臭袭来,熏得玄奘和尚毫不犹豫的关闭五识。
他只驻足不动,巍然如山,冷眼看着雷公哇哇大叫着冲将过来,如愿踢到铁板,被他周身萦绕的佛光狠狠的反弹出去。
雷公还未反应过来,人还摔在半空,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未收回来,便见着玄奘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含恨窜了过来。
一把捏住他的两片翅膀,他还在想这妖僧到底要对他怎样,耳里便听见了一声清脆利落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电母满口鲜血,跌跌撞撞扑过来的身影。
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看着那佛光萦绕的白衣和尚,眉清目秀,偏眼中时不时闪过一抹噬血,太上老君连连后退。
他不明白,是天界的劫难来了么?先是弱水异动,再是上古神魔大战中陨落消怠不见的各大魔头齐聚凡人界,杀便死,也打不乱。
现在,这明明应该普渡众生,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金佛,居然也生出魔心,闯下杀戮!
莫非,当真是苍生浩劫又要到来……
太上老君脸上沟壑纵横,不过转瞬,便越发老态龙钟。
电母将重重跌在祥云上,背后血水长流不断,已然没有神采的雷公搂在怀中,看着玄奘随意丢弃,坠落天际的两片灰蒙蒙的翅膀,眼中充血!
“妖僧!你还我夫君的翅膀来!啊啊!我和你拼了!”
电母暴怒,激起天边丛云深处电闪扑腾而来,整个人飞身冲向嘴角含笑,转而一副佛家慈悲模样的玄奘。
天界南天门风云变色,暂且不谈,只说西天大雷音寺中,高高在上,肥头大耳的如来佛祖,嘴角含笑,脸上慈悲的模样,与玄奘一模一样,只是,他的慈悲,是真正的慈悲,敢割肉喂鹰,以己度人,救助苍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他心中,装着的是无边佛法,若是魔族求的是魔,道家求的是天地不老,日月长生,那么,如来佛祖心中,想的,念的,永远都是普渡众生,在与一个字,“渡”!
“我佛如来,弟子有一事不明,既然佛家讲究一个渡字,为何如来不愿渡化金蝉子,要让他搅进责场万古浩劫,背负诸多业障?”
南海观世音菩萨嘴边绯红,静静伫立与众佛之前,口中吐气如兰,明明是个男儿身,却生就了一副女儿家的面貌。
如来哈哈大笑三声,没有直面观世音菩萨的问话,于他而言,金蝉子是他座下大弟子,天资聪颖,只是,他念了万万年的佛经,救了数不胜数的人,积压了一身沉甸甸的功德。
却自始至终,没有感受到无边佛法的奥妙,他只求如何高升,却不知道怎样舍己。
这诸多事宜,他都没有主动亲身经历,他要想得永世传扬,非得放下心中那尊佛,度己化人,只求世间众生平等安康。
“观音,有些事情,不过是个人造化,你我只在一旁旁观便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