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儿虽然被重楼的威压重伤,只是她无却不能放下心中的执念,柳青元,这个让堂堂天界尊贵无双的公主生出歹念,幻化出魔气的凡人,她绝对不能让突然出现的变数,帮助她还魂。【..】
“尊上,小辈不求其他,只望尊上成全,将柳青元的身子交于小辈,小辈便将这血魂丹孝敬给尊上。”
元儿这话,看似没什么不当的地方,实则却是挖了一个坑,试探魔尊重楼。
齐子君眯眼,扫了元儿好几眼,心头生出吃多的疑惑来。
什么尊上,什么血魂丹,这些东西,他虽然能够听懂元儿说的话,可是却看不懂元儿这个人。
长欢身旁,慵懒而坐的红衣银发男子,一看便知道,是一个不存在与当世的人,元儿又是怎么与这人熟识的?
疑惑顿生的齐子君打算静观其变,当然,他心里还是坚信元儿的,只要那个红衣美男子不对元儿如何,他便不介入两人之间的谈话。
重楼歪头,他看着像是这么愚蠢的人么?他只是不屑与这女人纠缠罢了。
居然拿话试探他,若是他与柳青元熟识,自然会顺着这女人的话谈,这样一来,这女人便可以确定他在宫里的目地。
他又不是傻的,当然,他得尽快找个台阶下,毕竟柳青元还等着他主持还魂事宜,他残留的法力也不多,能够放出这般强大的威压,也是强人所难了。
“什么柳青元的身子?本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尊还要修养生息。
你若无事,最好赶紧打哪儿来滚回哪里,一个附体元灵,也敢在本尊面前献丑!真是不自量力!”
随着重楼话音一落,一股极其霸道强烈的威压,如同巨浪扑来一般,元儿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想要抬脚离开,却是动弹不得。
幸好重楼为着柳青元着想,不愿将自己声乐的法力浪费在元儿这样的蝼蚁身上,及时将浑身的威压收了回来。
“怎么,尔等蝼蚁,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么!本尊真不介意脏自己的手,送你们去死!”
重楼冷着一张唇红齿白的俏脸,生生显露出浓黑的煞气来,让周围看呆了眼的御林军顾不得齐子君的命令,纷纷四处逃窜,吓得屁滚尿流。
长欢咋舌,乖乖,这红衣美男子居然这么强势霸道,虽然张得雌雄莫辨,只是周身的气度,却让人从头到脚,心生臣妇,想要跪拜一番。
这霸气,正是长欢所求的王者之气,不过往这殿里大刀阔斧的一坐,不须做什么,便可以让这万八千威风凛凛的御林军瞬间滚蛋。
长欢决定,要拜这红衣美男子为师,学学这通体的气度,到底是怎样来的。
重楼威压一收一放,不过几息,元儿浑身冷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是她到了凡人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觉到强者释放的威压,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简直就是欺负她不能胡乱使用法力。
这是在赤裸裸的打她的脸,只是元儿如今,却不敢生出一点点报复之心,这大魔头,气息如此磅礴剧烈,非是修真界最近混出名头的几个魔界老鬼,想来,定然是隐居与凡人界的上古至尊。
今日还是及时收手,千万不能将这老鬼激怒,至于柳青元,若是这老鬼执意要横插一脚,她一个小辈,还不敢从他手上抢人。
她还有更为苦恼的事情要做,也不知道齐子君心中又生出多少疑虑,这刺客之事又该如何蒙混过去……
唉!突然之间,元儿感觉自己好忙,连疗伤的时间都找不出来。
“元儿,朕扶你先回寝宫。”
齐子君远远的看了重楼一眼,心中惊疑不定,只是将看着奄奄一息的元儿打横抱起,阔离去,看来元儿隐瞒了他许多东西呀!
终于将这些小蝼蚁打发走了,重楼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原先之所以要这样大张旗鼓,将浑身的威压释放出来,便是为了让这地界,怀有异心的人镇出来,两两相对,过完招数,分出个输赢生白,也好将隐藏在暗中的危机解除。
现在看来,这地界只方才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叫嚷,便再没有其他什么人胆敢再来,他的法力,还要用在柳青元还魂之事上,不便顺势将全身外放的威压收回,随手给这整个寝宫下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禁制,仅凭肉眼凡胎,是看不见他下的这层禁制的。
也就是给元儿这个魔族之人,起一个敲打警告的作用罢了。
没想到元儿便如此轻易的叫这美男子打发走了,长欢双眼尽是崇拜,跟着重楼身后,嫣然以一个小丫鬟自居,只是重楼对长欢却是看也不看一眼。
凡人界的凡夫俗子,是六界之中,最为弱小的一方,随随便便伸出两个小指头,便可以拈死一大把凡人。
柳青元被重楼困在一片虚无缥缈的混浊之中,她一介凡魂,面对这片混浊,即便自言自语,也听不到一点声响,她担心元儿找长欢的麻烦,可是又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动静。
心绪不宁,柳青元只好在这似乎没有尽头的混沌之中一直不停的走,试图找到一个缺口,让她听听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泽曾经在要药匣子空间里同她讲过,这无上大法,实则不过是世间修真之人的总纲罢了。
许多有灵气的人,便是借着这无上大法,心生感悟,向往大道至高无上的大乏,总算崛起与天地之间,得了自己的一份机缘。
再著书立说,成就一派宗族势力,从点及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