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元召见幼橘的事情,让柳苏然知道了,她有些纳闷,平白无故的,幼橘既然已经嫁入她母亲吴氏的娘家人小有两年。 (..首发)
听说肚子争气,还为表哥吴英轩生了一个儿子,柳青元为什么要将她召进宫里说了许久的话呢?
柳苏然是被淳贞夫人整治的怕了,待在寝宫都快发霉了,只是害怕出宫就会被淳贞夫人找茬。
本就无所事事,柳苏然便琢磨起柳青元召见幼橘是有几个意思。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联想起最近柳青元对她的各种反应,柳苏然恍然大悟,幼橘一定是在她家打探出什么柳青元重视的事情,告诉了柳青元。
柳青元理会她,便是想要迷惑她,让她掉以轻心,只是,不知柳青元到底要对付她家里的哪个人。
小哲子小心翼翼的凑到柳苏然身边,内室里没人,小哲子原本是过来给柳苏然送小纸条的。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柳苏然回神,拍在胸前一对大凶器作惊吓状,见到是小哲子,这才脸色稍霁。
“小哲子,这无声无息的,你想吓死本小仪呀!有什么事情快说,仔细别耽误了本小仪的时间。”
小哲子笑眯眯的,低眉顺眼将城阳王拖宫里的眼线,送到他手里的小纸条,轻轻放在红木桌上,便不用柳苏然吩咐,自己识趣的退到门边守候。
小纸条上照例是城阳王说的一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柳苏然嗤笑,也只有城阳王这样的男人,才会纠结于小时候的情义,始终心里有她。
不过,城阳王倒是可以帮她一个大忙,柳苏然在这宫里品级不高,没有召见宫外人的特权,只有借助些旁门左道将幼橘入宫的疑云传递到母亲吴氏手里。
柳苏然不再拖延时间,将写好的纸条递给小哲子,嘱咐一定要交到城阳王手里,事关重大,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大家就要被一锅端了。
小哲子误以为柳苏然在像城阳王传递什么重要的情报,以图大计,便小心翼翼将消息百般谨慎的传出宫去。
柳青元完全不知道自己召见幼橘一事,竟然被柳苏然知道,还起了怀疑的心思。
柳青元有自己的打算,当年皇上封她母亲为敏贞郡主时,她曾经向皇上讨了一个恩赐。
若是揪出害死她母亲的人,皇上必须为她做主,将贼人绳之以法,以告慰她母亲在天之灵。
如今知道吴氏便是害她母亲的幕后黑手,柳青元没法淡定,恨不得飞到皇上身边,同他诉说。
只是皇上如今还在尚书房里批阅奏折,她一个后宫妃子,是不能干预皇上处理政事儿的,柳青元便耐着性子等在夜里皇上到她宫里歇息。
柳苏然不知道,小哲子拿着她写是小纸条出宫时,偏巧遇到了淳贞夫人身边。的兰香。
“兰香姐姐,近来可好,姐姐越发柔美了。”
小哲子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左右逢源。
兰香笑眯眯的,似有所指,只是朝小哲子勾勾手指头,引着小哲子进了淳贞夫人寝宫。
“兰香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哲子可是犯了什么错事儿,怎么……”
小哲子能做城阳王的眼线,自然心思活泛,城阳王在宫里有多少眼线,淳贞夫人可是一清二楚的,若非早些年间,淳贞夫人手段高明,城阳王的眼线怎能够在后宫存活至今。
“奴才见过淳贞夫人,不知夫人唤小的前来,所为何事?”
小哲子跪倒在地上,满眼疑惑,一脸谄媚。
淳贞夫人冷哼一声,给兰香使了一记眼色,也不开口说话,只端正的坐着,神色淡淡的喝茶。
小哲子还丈二和尚摸不头脑,心里纳闷怎么淳贞夫人叫他进宫,却又不吩咐事情,还没想完,兰香便老实不客气往他身上乱摸。
“兰香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哲子有些惊讶,这兰香怎么二话不说就上来瞎搞搞,他虽早不是健全的男子,可内心深处还有些男女之间的设防。
“夫人,您瞧,果然有柳小仪亲笔写的小纸条。”
兰香在小哲子腋下的内袋里,翻到柳苏然交给城阳王的小纸条,连忙添着脸将纸条奉到淳贞夫人手里。
“夫人,那纸条……”小哲子委屈的叫唤。
兰香恶狠狠的喝道,“闭嘴!”
淳贞夫人展开纸条细细阅读,果然,柳苏然近几日在宫里坐立不安,便是与前两日容妃召见幼橘有关联。
“小哲子,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过?”
淳贞夫人淡淡的开口,虽面色柔和,只是那声音却如同夹了霜寒一般,听在小哲子耳朵里吓得他直哆嗦。
“夫人,小的着实不知犯了什么错,若是小的不长眼,做了什么错事惹着夫人您了,还请夫人看在主子的份上,饶了小的吧!
小哲子眼疾手快,见淳贞夫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赶紧机灵的先跪倒在她面前,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满脸都是,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城阳王养着你们,便是用来做些勾搭妃嫔的龌龊之事的!”
淳贞夫人越想越气,想不到城阳王已经胆子肥得,敢光天化日之下,利用宫里的眼线,与柳苏然那个贱人眉来眼去,狼狈为奸。
好!好得很,她倒是要好好看看,这柳苏然过几日,还能不能像今日这般不知羞耻,明明已是皇上亲封的小仪,便是小皇子也与皇上生了一个,竟还心存二心,存着利用的心思勾引城阳王这个蠢货,倒是使得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