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我不知道我到底没有没有通灵,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就要会学校,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学下去,只有下个星期才能继续学,为了不让我忘记这两天学习的东西,爷爷叫我每天练习,我完全将学业放在一专心的学习茅山术。
回到学校之后,我也没有人说起这件事,他们都将我看成是一个怪胎,不愿意与人说话,也不愿意到处去玩,完全将我孤立起来,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我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很可能就会死,被鬼怪折磨死。为什么?因为怨婴真的跟着我到了学校。
我到学校的那天晚上,晚自习的时间,老师在台上让我们自习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教室里面的学生都非常的认真预习,这跟我想象中的学校一点也不一样。
我无聊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怨婴正站在窗外,我在二楼教室,怨婴不是在走上上,而是在另外一边,在窗外看着我,那双血淋淋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还带着笑意。
我被吓的不该如何是好,只好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启度文,还掐着手诀,就在我感觉我要通灵的时候,啪的一声,我耳朵嗡嗡响个不听,就听老师说道:“干什么呢?别人都在认真看书你却在睡觉,站起来。”
我看着老师,心中满是委屈,又不敢说窗外的情况,我看看窗外,他还在那里站着,还在对我招手,看着样子他不将我勾走是不罢休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晚自习,我不敢一个人回去,叫上一个寝室的方磊一起回去,怨婴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不远处。
我问方磊:“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方磊道:“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见过鬼是什么样的,你想听鬼故事,回去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回到寝室,管寝室的老王伯还没有开灯,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吹牛忘记下晚自习了,我们只好摸黑着坐在床上等着开灯,这时谭平抽着烟走进来说道:“我发觉我们见鬼了,你们还想起来上个星期我们说鬼故事的时候被老王伯打不知道了?”
我们点了点头说知道,谭平脸色苍白的说道:“我刚才听说一件事,管寝室的不是叫王伯,而是姓杨,那个老王伯是前几年的寝室管理员,不过他已经死了,死了两年多了。”
我一想这不对呀,我们刚刚开学的那天给我们开门的是谁?不久是老王伯吗?而且他们走失听说他说话,也能看见他的呀。
谭平继续道:“我们开学的那天杨伯他妈死了,没有来上班,把钥匙挂在窗前,让高年级的学生给我们开门,可那天高年级的那个学生把这件事给往了,他们比我们迟一天开学。”
一听这话我们心里就一阵阵的凉意,难不成那天给我们开门的是鬼,我们都被鬼迷糊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学校岂不是非常的不干净。
这时灯一下就亮了,我看见在寝室的几个人脸色都非常的难看,苍白而无力,恐怕今天晚上都不敢独自去上厕所。
门开响起一个声音:“都给我把寝室打扫干净。”一个人就走进我们寝室,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跟我们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这人很可能就是杨伯,还真不是上个星期我们看到的王伯,我们面面相觑,坐在床上不敢动弹。
又听谭平说:“还有就是我们学校以前都是乱葬岗,我们寝室下面就是坟,我听别人说只要晚上注意听的话就会听见地面被人敲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尼玛更吓人,我们下面就由一群死人,我想着真是泪奔,这难道真的是天意,我怎么逃也逃不过?
我看了看门外,怨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可当谭平说肚子饿了要去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背上正被这怨婴,腐烂的双手紧紧的趴在他的肩上,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转看着我笑着。
方磊看见我眼神不对,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指着谭平的背上说:“他……他的背上有个娃娃。”
“你他娘的别再吓人了,我们今天被吓的够呛了,你还在这一招,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看来他们真的不相信我的话,怨婴很可能见我有护身符不能靠近,只好将目标转移到谭平身上,我不能看着谭平出事,如果他死了,这个寝室估计不会再有人住下去。
这怨婴必须解决,可爷爷都不能解决,我一个人怎么解决,说道怨婴,我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黑白无常交代给我的事情,镇上老医院的事,可镇上老医院在什么地方,现在还在用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查,目前只能先将他们两交给我的事情放在一边,他们两是鬼仙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凡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目前最要命的就是这怨婴,如果他勾人勾上瘾了在学校必定会阴气打乱,怨婴是什么,就是生下来之后就被父母残忍的抛弃或者杀害,在心中存有怨念,这怨念随着时间的增长会越来越重。
好在谭平安全的回来,我看看他的背上,怨婴已经不见了,但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黑黑的印子,肩上还有蛆虫在爬动着,这他根本不知道。
“谭平,你是不是掉进粪坑了,怎么那么臭,哎呀,好恶心,身上还有蛆虫爬动。”
方磊说完这话想起我刚才对他说的话,脸色苍白的看着我,指着我说:“猴子,这,这是不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将怨婴的来源说了出来,他们听说是跟着我来的都理我离得远远的,看来好心还是真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