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满脚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工地上坑坑洼洼的不好走,其他地方的工地晚上都亮起大灯的,还有值班房,这个工地因为赔偿不到位被堵工,工人和其他管理员都不在工地上。。
水流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更加小心和紧张,黑暗中那张脸时时刻刻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顺着水声,我还听见喘气的声音,希望这不是鬼喘气。
我将血符剑放在身后,左手剑指放在‘胸’前,听了听声音,确定声音的位置,一声急急如律令将剑指刺了出去,之间发出一闪而过的绿光,但随即陷入黑暗之中。
“嗯?指尖点在的位置怎么软软的,好舒服,而且还很光滑。”我在心中想着,一道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是一颗手电筒,随即就是一声‘女’生的尖叫声音。
我傻了,‘女’生也傻了,只有他不断的尖叫声,我的手忘了放下,还点在她酥软的‘胸’前,指尖还按下去了一个小窝窝,啪的一声,我只感觉我的脸火辣辣的。
“额,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老脸一红,赶紧转过身,不过我却将‘女’生的身体看了个遍,洁白的身体,酥软的‘胸’膛,两‘腿’之间还有一团黑乎乎的森林。
我听见她穿衣服的声音,嘴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骂我是流氓,不过我看见她的脸红透了,还时不时的看我,我是真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女’生在这里洗澡,谁能想到。
“哼,你等着瞧,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这个‘女’生的样子不过十八岁的样子,我心中一惊,坏了,该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跑,不然被学校知道了我不去上晚课跑出来看‘女’生洗澡那我就真的有理说不清,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特别是老龚勋,完了完了,我铁定要摊上大事。
我刚刚想走,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后衣领,‘女’生说道:“怎么滴,看完我的身体就想走,没‘门’,你得给我负责,‘女’孩的身体你以为是白看的?”
我不敢回头,怕她认出我来,这样我就连逃的机会也没有了,接着就听见她说:“你是不是调查我每天都会在这里洗澡,我家拆迁了没地方洗澡,住的还是板房,没洗澡的地方,就想着这里没施工没人,就带着桶和热水到这里洗澡,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偷看几次了?”
“这,我嘞个去,我偷看几次,我哪敢偷看几次,这次是误会好不好?我就进来找个东西,谁知道你在里面洗澡?拜托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相信我好不好,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难道你想闹开让别人知道吗?你想过你的名声木有?”我赶紧解释我只是来找东西的,并不知道她在里面洗澡。
“哦,那你就是来工地上头东西的?你要是不承认是来偷看我的我就将你送到派出所,反正你想这办啊。”
我一听派出所我就紧张的不得了,老娘和老师经常教育我说人这一生有两个地方千万不要进去,第一是医院,第二就是监狱,真把我当小偷的话我怕我真的会坐牢,这样会让老娘丢脸。
“好吧,我就是来偷看你洗澡的,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只得委屈求全,我说我是为了追一条黑影进来的谁会相信,没人相信,这个科技越来越发达的年代人们只相信科技,不相信鬼神,而且我们现在基本没什么信仰,没了信仰心理上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好呀,你还真是偷看我洗澡的,你,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的声音居然变小,还有一些害羞的语气。
阿嘞,什么情况?我擦,我喜欢她,有木有搞错,我们不认识好不好,这‘女’生是不是到了发情期了,我记得翁华平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现在追‘女’孩子很好追,这句话是这么说的:人到十七八,那个瘾不发。说的是到了十七八岁的年龄,男生‘女’生对爱情有一种懵懂的意识,渴望一份爱情,这‘女’生不会也这样吧?可这他娘的也太便宜了吧?
“额……这个,那个,好吧,你现在可以放手了,我还要回去呢。”我说完就用手去掰开她的手准备走,他一下拉住我的手,那手还有些水汽,湿湿的,很柔软的手。
“你……你叫什么名字呀,住在什么地方,明天……我明天去找你,我……我叫美雪”她的声音很柔软,很害羞。
“我在一中上学,我叫翁华平。”
“那说好了,我明天去找你。”她突然变得高兴起来,我知道‘女’孩子在这个年龄阶段对爱情很向往,很憧憬,但是也很懵懂,我是为了不找麻烦才说了我是翁华平,华平兄弟,对不住了,兄弟我实在是有难处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不想让叶琪馨难过,我喜欢她,他也喜欢我。
美雪说完才放开我的手,我边走边说:“现在外面很‘乱’,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一会又有人来偷看你洗澡了。”
“嘻嘻,我已经洗好了。”她跟在我后面,借着她的点通光我们顺利的出了工地,原来这个工地的大‘门’早就锁上了,我们是从一个墙‘洞’进来的,美雪说这个墙‘洞’是前几天到工地里面偷东西的人打出来的。
我虽然和她一起走,但我尽量的不将脸对着他,免得让她知道我的样子,我是真的不想再找麻烦了,所以这个麻烦就先给苦命的华平兄弟了,你千万不要说我缺德,我是在做好事不留名,万一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呢?据说拆迁的叫拆二代,家里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