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骨拿出的一包药心里吃了一惊,这一包药吃下去就算是活的也得吃撑死啊,这毒王不会就是一个饭桶吧。
我小心的问道:“小白,咱靠谱点成么,这救人呢,你让人把药当饭吃呢?”
白骨继续在裤裆里面抠着说道:“我让你拿着,没说就是那包药,真正的救人药在后边儿呢。”
说完就从裤裆里面又抠了两包出来,我打趣的说道:“哟,您这是打算抽签呢?抽到那包吃那包吧?”
白骨不理我,打开了其中一包抓了一把药粉走近了昏迷的女子边边,抬起了她的头一把药撒了过去…
看着白骨这一系列手法,我非常吃惊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此时我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熟悉得很。
正昏迷的女孩子突然咳嗽了几下,醒了过来,一旁已经没有下棋了的狗头过来递上了一碗水给女孩子喝到。
我看着被撒了一把药而神奇的醒过来的昏迷女孩子,转向白骨问道:“你给他撒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神奇见效这么快?”
白骨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淡定,刚才我试探了一下女子的气息,我发现女孩子虽然昏迷但是气息平稳,所以我拿出了我自己特制的药粉一撒就可以唤醒她了。”
我兴奋的问道:“什么药啊这么神奇,给我点儿呗。”
只见白骨骄傲的说道:“此药来自西域,是我一次侥幸发现的,得来实数不易。,如果小宇哥看得上的话尽管拿去。”
我结果药包打开了一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问道:“这药叫什么名字呀。”
我原本以为白骨会告诉我这药是什么什么散之类的高级货,谁知道白骨却说:“没名字,是来自西域的胡椒粉加上辣椒粉制成的。”
“…………。”我无语的看着白骨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不是进口货么,胡椒就是胡人带到明朝来的,看着熟悉的粉末想着以前吃烧烤的时候不是得用这种粉末么。
我无力的把药还给白骨说道:“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这药你自己留着吧。”
喝完狗头递过来的水以后,女孩子醒过来了看着我像饥渴的妇女一样拉着我说道:“小宇哥,快回去救救乡亲们吧。”
我吃惊的看着她,这女孩子见过我么?我看着也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了,这时候婉儿过来凑热闹看见女孩子一脸煞白的冲进人群抱着女孩说道:“翠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婉儿这么一说刘悦金顿时也想起来了,这女孩子就是当初葛家庄葛大爷家隔壁孙寡妇的表侄女。
翠娥看着我们,哭着说道:“你们走后不久来了一群人,看上了葛家庄的地,说是葛家庄风水极佳要把葛家庄平了以后修成墓地,葛大爷和村民都不愿意,集体反抗来着,结果…”
说着翠娥大哭了起来,反正我知道是绝对没好结果的,但是瞧见翠娥现在就知道哭也不说结果我心里急呀。
“在哭的话,金爷就带人开课去了,等你晚上哭够了咱再听你瞎白话怎么样?”刘悦金在一旁说道
这话可吧翠娥吓得不轻,连忙止住了哭泣说道:“他们打死了葛大爷,连夜把葛家庄给烧了,我起夜发现葛家庄着了火就跑了,以前婉儿来信说你中了状元,我就想着进京来找你回去给葛家庄的老百姓报仇。”
婉儿听着自己的父亲让人打死了,顿时晕了过去,刘悦金和理查德都对葛大爷感情不错,此时听说葛大爷遭此横祸都叫嚣的要去报仇,我冲过去扶着晕倒的婉儿,看着白骨说道:“快把婉儿扶到屋里去。”
我们一起把婉儿背到了屋里,放到了床上,白骨想给她撒一把胡椒面让我给止住了,等她自己慢慢醒了就好。
狗头不解的问道:“啥子情况嘛?看到你们都嫩个气愤,给我摆哈撒。”
刘悦金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说道:“老葛是以前葛家庄的一户人家,婉儿的父亲,我们以前他家住过一些时间,交情不浅。”
“个龟儿的,老子以前混的时候最讲的逗是个义气,沐小哥救了我,婉儿对大家也不错,今天话就在这里摆明了说,这群哈板为了修个坟堆堆,居然烧了一个村子,逗凭婉儿对大家的好,你们摸到良心说要不要过去弄翻勒些塞炮眼的龟儿子,要不然让别个以为锦衣卫都是些吃趴壳蛋的崽儿。”狗头匪气十足的对在场的人说道
这时候我才知道,狗头以前就是西南地区的黑道扛把子,后来觉得黑道没出路就出来做了锦衣卫。
带着浓烈川渝口音的柴苟一席话把大家说得热血沸腾,被我收拾过的莽子此时站出来说道:“俺铁蛋自从被沐老师打倒以后就没啥说的了,老师的事情就是俺铁蛋的事情,也不能让外人觉得东厂的老师就是这么好欺负的,这事情不了结了以后传出去还以为全国东厂番子几万人都是吃素的。”
此时看到没有开课的东厂番子听到了小南庄厨师儿了的消息都急忙赶过来瞧瞧出了什么事请,话说受了状元的熏陶以后的东厂番子现在个个都觉得自己以前活的孬,正打算好好改造以后一心为国家出力,一心为人民服务呢。
身材矮小的斗鸡眼穿过人群挤到我面前说道:“沐老师,小的以前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打算洗心革面,这次遇到了不平的事情小的第一个报名,东厂番子里面算我一个。”
说话的此人正是当日差点和我动手的斗鸡眼谭四,曾经风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