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压迫下,原本风度翩翩的公子爷被迫脱下了白‘色’的内衣趴在船尾上划破了手指写起了血书,我估计此时的周俊奇内心无比的烦躁,有着才拿到举人的兴奋,又有着沉船遇险的惊慌,现在又被迫用内衣写血书,而且内容还是欠条。-..-·中·文·蛧·首·发
周俊奇将白‘色’的内衣平铺在船上,他看着我手里的绣‘春’刀嘴咬着嘴‘唇’忍着痛皱着眉头在刀刃上面划了一道口子,然后我们就见他留着鲜血的手指在白‘色’内衣上写了起来,只是被江水打湿后的内衣沾上了血以后根本无法形成文字,血液沾上去就散开了。
我无奈的看着散开的血迹说道:“哟,看来这写血书还不行了,苍天都不想让你们欠钱啊,要不麻烦您二位下船算了。”
周俊奇忍着疼痛的手看着旁边的胖子说道:“你的内衣是干的,用你的内衣写吧。”
我跟谭四又叼上了烟说道:“胖子?现在看你的了,愿意拿内衣出来就写欠条,不愿意拿出来就撵他们下船,生死尽在掌握中。”
胖子为难的说道:“我内衣不是白‘色’的啊。”
我们见胖子解开了衣服让我们看见了他灰‘色’的内衣,现在胖子的内衣既然是灰‘色’的用来写欠条写血书就不好了。
封二娘眼见的看见了胖子的‘裤’头是白‘色’的,于是封二娘捂着嘴笑道:“内衣是灰‘色’的,内‘裤’是白‘色’的吧。”
此话一出胖子满头冷汗的尴尬笑道:“这个不好吧,内‘裤’唉。”
周俊奇现在让扬子鳄吓得不轻,他眼见胖子‘裤’头是白‘色’的,于是一把抓过去说道:“就用你的‘裤’子了。”
胖子见周俊奇抓住了‘裤’头这才尴尬的说道:“我里面就一条‘裤’子,大热天的没穿多的。”
我们都嫌弃的看着胖子,周俊奇大气的说道:“我有多的,我给你一条,你先脱下来让我写欠条。”
于是胖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磨磨唧唧的开始脱‘裤’子了,婉儿急忙扭头捂住了耳朵,封二娘念叨:“大白天的当着‘女’人脱‘裤’子也不害臊啊。”
谭四惊讶的看着封二娘说:“啊?你就这么看着他脱‘裤’子么?”
封二娘扯着嘴角笑道:“多稀罕似的,老娘见过的比你见过的多。”
这话说的多带劲,要是不明白的人听了还以为封二娘是做皮‘肉’生意的呢,但是人家封二娘在野狼岭开黑店的时候杀的男人的确不少,杀完了以后还得剁成包子馅,所以该看见的一样没少见。
周俊奇把自己打湿的长‘裤’脱了下来递给了胖子后自己只剩下了一条‘花’内‘裤’了,看得我心旷神怡,这年代穿‘花’内‘裤’的可不多见。
胖子磨磨唧唧的接过了‘裤’子以后才把自己的白‘色’‘裤’脱了下来换上了,然后把白‘色’的内‘裤’递给了周俊奇,于是大家之间周俊奇穿着‘花’内‘裤’撅着屁股全然不顾形象的趴在船上写起了欠条,趁着他写欠条的时候,我给他算了一笔账,三个人一起到苏州,全程估计十天,两千两白银一个人,一天就是六千两银子,十天刚好六万两白银。
于是一脸苍白的周俊奇在内‘裤’上面写完了一张六万两白银的欠条后脸‘色’更加苍白了,现在我都开始怀疑白无常的那张脸是不是写血书给吓得惨白的。
不愧是有真材实料的举人,不一会儿就把欠条写好了,我拿过欠条看了一眼发现字迹工整,白‘色’欠条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由于没钱坐船欠沐宇白银六万两银子,然后还有周俊奇的签字手印等等。
我看了以后觉得还算满意才收好了欠条说道:“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要是你们早些听话我至于这么折腾你们么?既然欠条写好了,你们就跟我在船上老老实实呆十天,到了苏州再说吧。”
然后我就看着周俊奇穿着风‘骚’‘花’内‘裤’瑟瑟发抖的站在船尾,他现在披着长发凌‘乱’不堪,远远看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风度翩翩的样子了,其实近看更寒碜,一脸惨白不说还挂着泪珠来着,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
一旁的胖子也没好到什么地方,由于‘裤’头太小,穿的时候‘肥’胖的身躯涨破了‘裤’头,现在的胖子不得不抓住‘裤’头,要不然‘裤’子还得一个劲的往下掉。
此时的几个人看得封二娘直摇头:“唉,你太坏了,好好的几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让你折腾的像脑子有病的疯子。”
谭四则摇头说道:“他们就算是捡了便宜了,想当年内廷的内‘操’太监多威武啊,人家布的阵号称十万大军都破不了,结果让咱宇哥用神机营的重炮几下就给打没了,现在就是让他们脱了条‘裤’子而已,算便宜他们了。”
我严肃的看着谭四教育道:“低调一点,好汉不提当年勇,过了的事情还提他干嘛啊?哥始终相信,跟着哥能有更辉煌的事迹。”
聊着的时候,婉儿分发了我们的午餐,一人一个烧饼,我们就着开水吃了起来,船尾蹲着的三个人看得直流口水,周俊奇估计是账多了不愁的心态,他向我靠近了几步说道:“给我们些烧饼呗。”
我咬着烧饼说道:“不行,咱早就说明了,六万两白银不包伙食的。”
周俊奇估计是饿极了,他‘舔’着嘴‘唇’说道:“我再写欠条买些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