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谭四的声音走了过去,只见谭四拿着蜡烛呆呆的站在一闪‘门’后面不知所措,他的身体自然的在发抖。-..-·首·发
我走过去小声的问道:“怎么了?见鬼了?”
我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只见‘门’后的房间里面全是倒挂着的尸体,墙角还有几具骨架,此时被我们的烛光照耀下忽明忽暗的显得极度诡异。
我只看了一眼汗‘毛’就立起来了,任谁都想不到大半夜会看到这个,我和谭四惊恐的对视了一眼后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了:“叫你们大半夜的别‘乱’跑,你们还不信。”
我和谭四回头看着封二娘,此时她就站在我们身后,我们猛然看见她的时候已经差点儿吓出病来了。
我指着房间的尸体问道:“二娘,祖宗,您老‘弄’这些干嘛啊?挂着也不嫌人。”
谭四颤抖着说道:“是啊,可吓死我了,我想找些吃的,问着这‘门’里有‘肉’香,结果打开‘门’一看差点儿没吓死我。”
封二娘打了个哈切说道:“没错啊,这里全是‘肉’,尽管吃,老娘开的是黑店,不是做慈善的,赶紧的洗洗睡吧,瞧瞧两个大男人死没出息的样,大半夜的折腾个屁。”
说完封二娘便扭着屁股上楼休息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上楼下楼就没有一丝声响,我敲了一下谭四的脑袋说道:“还看个屁,回屋睡觉去。”
谭四急忙关上了‘门’跟着我屁颠屁颠的走了。
第二天我们一早起‘床’了以后就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我正在给行李打包的时候就听见楼下有男人的声音叫‘门’了。
“店家,开‘门’了,给我‘弄’些吃的,我要赶路。”
我走到窗户边上顺着一条缝看下去只见一个男子骑在马上对着店铺,我本以为封二娘会拒绝他的,可是谁想到封二娘却很快的开了‘门’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客官要些什么,尽管说,咱这儿好酒好‘肉’什么都。”
我看见骑马的男子下了马说道:“来些酒‘肉’吧,‘弄’快些,吃完我得赶路。”
我提着包裹下楼后就看见封二娘正在往一瓢水里面倒酒,见她倒了一碗酒以后又拿了三只碗均匀的摆上然后再把加了酒的水把三个碗倒满。
我刚下了楼梯她就端着一碗加了酒的水出去给客人说道:“客官,我这酒其他地方可喝不到,味道淡后劲儿大,不管是谁只需三碗就得醉倒,所以啊,这碗酒喝掉就行了,别再问我要酒了。”
中年人喝了一口笑道:“老板娘,你这酒怕是那老北京二锅头里面加了水吧,就这样的酒,你再来十碗我也喝不醉。”
封二娘只是说了句:“不信就算了,还要喝酒就准备好过夜的房钱。”
说完就回店里继续忙着准备吃的了,此时谭四和婉儿也下来了,我走近了封二娘问道:“您老这是不打算走了?想继续开店?”
封二娘小声的说道:“外面那人是通天教的信使,今天路过我这里怎么着也得留下小命,否则怎么对得起我黑店的名声。”
我们三个站在封二年面前呐呐的看着她说道:“你这老北京二锅头里面加水就能醉倒他?你们打算合伙演戏给我们看吧?”
封二娘白了我们一眼说道:“不懂就一边儿去,别碍事儿。”
说完我就看着她把一段人的大‘腿’‘肉’煮好了以后端了出去,我们傻傻的跟着封二娘身后走了出去,这时只听见那人叫道:“再来一碗酒,这酒不够劲儿。”
封二娘又端了一碗出来说道:“这是最后一碗了,再喝一碗你就得醉了。”
我们三个假装住店的旅客坐到了一边,只见这人就拿着大‘腿’‘肉’啃了起来,看得我们老恶心了,只见他喝完了酒以后又叫道:“不行,跟水差不多,再来一碗。”
我心水人家就是往水里倒了一碗酒,本来就和水一样,这要是放到现代,喝了这酒轻则拉肚子,重则重金属中毒。
封二娘抬头提醒着说道:“再喝也行,准备好酒钱和住店的钱再喝。”
中年男子‘摸’了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说:“这些够了么?”
封二年立刻翻着笑脸上去拿了银子说道:“够了,够了,我这就给你拿酒去。”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下,估计这人要是第三碗不醉就得闹事儿了,要不然这附近的树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打斗的痕迹呢,估计就是这酒给坑的。
这么说的话一会咱还得打一场。
封二娘拿了银子转身又进去拿酒了,我们见她很快就端了兑的最后一碗水酒出来了,那男子见她端来以后就没打算离开于是便端起酒碗一口喝了下去。
我和谭四默默的把手放在了刀把上面,一会儿只要打起来了咱就上去从后面偷袭一刀剁了这通天教的信使。
不过奇怪的是喝了第三碗酒以后这人很快的就趴下了,我们大吃一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武松喝的三碗不过岗?但是不对啊,刚才明明看见她往酒里兑水了啊。
我们三个人都纳闷的看着封二娘,她指着我们说道:“傻嫩着干嘛?给老娘抬进去挂起来啊。”
我傻傻的问道:“你这是什么酒哇?这么厉害,三碗不过岗啊?”
封二娘说:“你不是看见了么?老北京二锅头兑水的假酒。”
“为什么喝了三碗就醉了呢?老北京二锅头没这么厉害吧?”
“第三碗里面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