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哥的脸‘色’一变,他额头上冷汗直冒,转过身后就看到一个长得虎背熊腰,手臂上纹着金钱豹豹纹的男人,正带着六个小弟虎视眈眈的瞪着**哥。 。
“哈哈,原来系豹哥,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呀!”**哥惨笑道。
原来这个豹哥叫做孙二豹,他是钵兰街这一带的恶霸,仗着自己是深水湾货运码头那一带有名的港运卸货公司老板孙一虎的亲弟弟。
这个孙一虎也是深水湾码头的一霸,手底下的装卸工最多,打起架来也最凶悍,基本上深水湾码头有一半的装卸业务全在他手里,气焰很是嚣张。
他的弟弟孙二豹跟哥哥是一个‘尿’‘性’,自己也纠结了一帮人,不但经常打击自由水客的营生,更是把获利相对较高的冻‘肉’携带揽在自己的手里,为此大发其财。
像**哥今天这样的行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豹哥毫不客气的给了**哥一个耳光,把他给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陈烈沙一下子就怒了,他‘操’起放在‘肉’案上的一把杀猪刀,对着豹哥就准备给他捅上一刀,像杀猪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眼疾手快的**哥却拦住为他出头的陈烈沙,低吼道:“沙子,你冷静点,你不能再出事了!”
“我……”
陈烈沙怒目而视,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手中握住的杀猪刀终于缓缓的放下。
这个举动可是招来了豹哥的一顿讥讽声:“‘波’仔,你的这个小兄弟跟你一样,外强中干,每天除了会搞点儿小名堂之外,其实啥本事都没有,以前还在老子面前吹牛,说你是什么股市风云手,我叼你个扑街。你真有那本事,沦落到现在来偷运冻‘肉’?”
“系呀,系呀,豹哥,你不知道呀,这个‘波’仔每天吹牛说佢系钵兰街扛把子,招摇撞骗的。这骗子就是骗子,还不是给豹哥你一个巴掌打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哈哈……”
这个话自然招来了豹哥一阵肆无忌惮的张狂笑声。
他双‘腿’叉开。又对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后吼道:“今天你们两个犯下了我定的规矩,所以今天你们两个就得钻我的‘裤’裆,然后把这口痰给我‘舔’干净,否则的话,以后你们也别在这儿‘混’饭吃了!”
说不出的凶狠霸道之‘色’。
**哥跟陈烈沙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哥连忙求情道:“豹哥,大家都系兄弟,何必做的这样绝情呢?最多我们以后不犯这事了,中唔中呀?”
“呸……”
豹哥对着地上又吐了一口浓痰后。吼道:“两口!”
“你……”
**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里喷出了凶狠的火苗,可随即他又垂头丧气的说道:“好,我爬,今天的事情跟他们无关,都系我一个人鼓捣出来的,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说着。**哥朝着地上跪去,陈烈杀却一把拦住他后吼道:“‘波’仔,你不用跟佢低头,最多我们就系被暴打一顿,可是胯下之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承受!”
**哥却瞪着陈烈沙吼道:“韩信当年胯下之辱。他都受得,为何我就受不得?你不要说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委屈不算什么,为了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说得陈烈沙眼睛都红了,却招来豹哥他们一通无情的嘲笑。
“好,胯下之辱。韩信受得,我陈烈沙也一样受得,他日我陈烈沙若有翻身之日,定要把这口气找回来!”
爆吼了一句之后,陈烈沙也朝着地上跪倒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挽住了陈烈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又笑着对他说道:“当年韩信胯下之辱实为装腔作势喜出风头所致,你却是为兄弟情义,两者本质区别,古语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老天天,下跪父母,唯独不跪恶霸豺狼,你可不能够犯傻!”
是林夕,他出手了,第一是看不惯豹哥的行为,第二是刚刚豹哥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风云手陈烈沙,他是否就是那个在股市里呼风唤雨的风云手,连索罗斯都要忌惮的角‘色’?
陈烈沙当时就楞了,林夕这一刻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
可是豹哥却更生气。
半路忽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大大的打断了他立威的风光劲头,这可是让他心底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一把揪住林夕的衣领子拖过来后,豹哥吼道:“我叼你老母,你个大陆仔,你知道不知道我豹哥是谁呀?我可是钵兰街的扛把子,我哥哥孙二虎是深水湾的扛把子,你今天得罪了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无法离港?”
那几个小弟立刻就朝着林夕、杨天他们围拢过来,一个个面‘露’不善,活动筋骨,准备把林夕他们暴打一顿。
**哥的心底当时就慌张无比,心底不停的念叨着:我叼,今天只怕要被暴打一顿喽。
哪知道,林夕却冷冷的盯着豹哥说道:“但凡骂过我目前的人,无一例外都死的很惨,你照样不例外!”
说着,林夕一记直沟拳对着豹哥的肚子狠狠的轰去。
“呜……”
豹哥当时嘴巴就鼓了起来,一双眼珠子更是瞪得老大。
“啪!”
又是一记抱拳,林夕对着豹哥的脑袋狠狠一砸,当时就把他给打得晕头转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