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好想哭拿着麻袋直奔苗布正,她还告诉苗布正别费心思为爷爷捐款了,你爷爷都八十九的人了,又患了癌症那只是往医院里送钱呢,何不给爷爷买一口豪华的棺材,给你爷爷请一个像样的流动舞台,找两个漂亮的姑娘给你爷爷跳几曲露屁股的舞蹈。
老板娘好想哭的一番话,可把苗布正白眼气翻了七八次,他向老板娘好想哭吹胡子瞪眼起来。
“好想哭,你可是一个老板娘,一个中年的妇道人家,往往像你这样年纪的人,都会成为不管是佛教或者什么教的教徒,都会有一颗善良之心而去行善,你怎么说出这么没有良心的一段话。
好想哭老板娘啊,如果是你爷爷患了癌症之病,而又必?到了做手术才能减轻痛苦,并且能挽救生命的时候,你也会不闻不问吗,难道这就不是见死不救吗。”
苗布正一通正义地抗议,他的话也引起大家伙的共鸣之声,大家伙都认为苗布正说得有道理,泱泱中华都是以孝为先,万事孝为先为恶银为首。
虽说,大家伙并不真正能做到尽孝尽善,不过,所有的人还是认为孝字当先,先不管自己怎么样对待父母长辈,可是别人不孝心那就不行。
“对啊,苗组长说得非常之对啊,孝心可是第一的呢,哪怕爷爷的患的是不治之症,哪怕爷爷年纪已经这么大,那也必?给爷爷治病救命,这才是符合lún_lǐ道德的呢。”
众人众口一词,那老板娘好想哭并不退缩,仍然对苗布正与众人道。
“是啊,的确是这样的观念,也正因为这种万事孝为先深根蒂固的观念,害苦了好多的家庭啊,就像你这兄弟的家庭一样,你爷爷本来年纪就这么老,离鬼门关才一步路,他患了不治之症,那就没必要去为他倾家荡产而筹集医药费呢。
兄弟啊,本老板娘也知道你痛爱爷爷,也知道你对爷爷一片诚心,也想着倾一生之力将你爷爷从死亡线上救回来,让辛苦一辈子的爷爷享几年福。
可是,小兄弟啊,你光有这想法是没有用的啊,人必定胜不过天啊,人的生老病死也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违抗,从古到今不管是皇帝人家,或者是平常百姓人家,都没法子让自己长生不老,你的爷爷也是如此,不可能长生不老,不但不能长生不老,就连这场病也经受不过去,你又何必浪费钱财。
小兄弟啊,你可要知道啊,你不光是浪费了自己的钱财,你还浪费了别人的钱财啊,这些人或者这些人,那都是生活条件不太好的人,她们靠笑脸挣钱,他们靠卖苦力挣钱,都是省吃俭用省出来的钱却捐赠给你快入土的爷爷了,难道不觉得亏,你就不觉得不值得啊。”
老板娘好想哭,指了指那群陪唱的姑娘们,又指了指自己的那些员工们,这群人都是生活不易的人,挣点钱那都来之不易也是一个钱掰开两半花出去。
老板娘好想唱真是能说会道,她是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那些陪唱的姑娘们与歌厅的员工们都说得心旌摇动了,都认为好想哭说得很有些道理。
“老板娘,听你这么一说的话,我们觉得还真是那么有一些道理啊,我们捐给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钱财,好象是有些不值得,我们虽然不图所报,那也不能捐得不值啊,物有所值那总?捐出的钱财,能用在刀刃上面,可不能浪费了钱财,我们的确是挣钱不易啊。”
“同志们,何止是好象啊,本来就是如此,比如你把钱放进什么慈善机构一样,你们的愿望肯定跟医生的愿望一样是救死扶伤吧,可不愿意自己捐出去的钱却落进某个领导的口袋里面,还让某个领导包养了姑娘,而且还在网络上面炫耀财富吧。”
大家伙的心松动了,老板娘好想哭又是趁热打铁,继续往灶里面添了一把柴禾,使得大家伙的心思动摇了。
“嗯,是啊,老板娘啊,你言之有理啊,你的确是言之有理,我们可不想将辛苦钱捐给这样的什么慈善机构,更不愿意看到那些网上炫耀的小妖精出现,我们的钱财要用到实处,明明白白捐赠呢,刚才这位帅哥让我们记好名字,我们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竟然还报了假名姓,这下子我们觉得挺后悔的啊。”
大家伙又想起高峰同志让大家记账的事,他们心生后悔之意,他们还要求高峰同志道。
“帅哥啊,这账本能不能重新登记啊,刚才我们可是都报的假名姓啊,我们要更换自己的真名姓,做到明明白白捐款,清清楚楚花哪去了呢。”
高峰摇了摇脑袋,对大家伙笑了笑:“对不住了,这个还真没法子更改了,一开始本帅哥就要求过大家伙,可是大家伙没当一回事,你们都报了假名字,而且用的是同一个假名字,那现在无法分辨出来谁到底捐款了多少了呢。”
“我查啊,我们怎么都这么傻瓜啊,怎么就不多用脑子想一会啊,怎么就全部使用一个假名姓啊,这下怎么分辨捐出去的钱数啊。”
大家伙是后悔不迭,都大拍了大腿,顿时是捶足顿胸,老板娘好想哭又说话了。
“同志们,你们也别懊恼了,这并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解决之法,你们不都把钱捐赠给了这位小哥吗,你们现在认为捐赠给他爷爷是不值得的事情,你们现在有悔悟之意,你们让这位小哥把你们一起捐赠的钱都还回来,然后捐给本老板娘就中了,这样不就是万事大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