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洁癖,严重的洁癖!
“二哥……”陆斯昂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又喊了陆斯扬一声。
陆斯扬坐在沙发椅上,和陆斯昂那醉鬼样一比,真是俊美优雅无双。
“二哥……其实我没喝醉,喝酒喝多了,反倒醉不了了,我倒是希望我醉了,”陆斯扬翻了一下,将被子卷在身上,头埋进了被窝里,“我真羡慕你,敢和那老头作对,他说东,你偏偏就往西,我就没那个勇气。”
陆斯扬淡定地说:“在这一点上,你做的也不错。”
陆斯昂听得出来他这是讽刺,又说:“我不像你,你不需要陆家,而陆家需要你,而我一旦离开了陆家,我可能就真的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