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边防兵出身,一定会用喷子!”陈嘉琪挪到后排,打开了后背箱,掏出一长一短两把家伙,她揣起了黑星,递来大号散弹枪。-..-
“小意思!有‘挺’ak就更好了!”李昊接过散弹枪,熟悉了一下,老款战壕散弹枪,二战盟军的经典装备,二十米内威力极大,最适合近战。
陈嘉琪又掏二根电棍,扔给李昊一根,严谨的道:“神经病十分危险,你多加小心,别出意外!”
“我皮糙‘肉’厚的,有什么怕的,你别太拼命了,身体最重要!”李昊收起了电棍,握紧了散弹枪,弱弱的道:“只有七发子弹,你还有子弹吗?”
陈嘉琪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长发,傲娇道:“七发够用了,大象都能放倒了!”
雨滴淅淅沥沥,冲刷着车窗,李昊扫过昏暗的街道,街上空无一人,一辆车也没有,周围漆黑一片,几盏昏暗的街灯眨着眼,一股冰凉透骨的气氛笼罩而来!
李昊抱着散弹枪,严谨的道:“没准会出意外,把子弹都拿出来!”
“真没有了,枪是我偷偷拿出来的,不‘浪’费子弹,绝对够用!”陈嘉琪注视明亮的导航仪,一切尽在掌握,她研究了雨夜狂魔的活动范围,在一条街出现最频繁,只要到了那里,就有机会抓到神经病。
陈嘉琪发动车辆,缓缓驶向那条街,她扫了一眼,抱着喷子的李昊,美眸闪过狡黠,她考虑了许久,熟人中身手最好的,就是身旁这坑货,两人关系暧昧,正好找他帮忙,捉到神经病的机会大增。
一刻钟后,悍马缓缓停在一个站牌后,陈嘉琪掏出一个小镜子,补了一个淡妆,搂着李昊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唇’,亲密的道:“我下车钓鱼,你随时接应,千万别出岔子,我不想人间蒸发!”
“别去,我们蹲坑就行,不用冒险的。”李昊拉住了陈嘉琪,不放她离开。怪不得警‘花’妹子打扮成ol丽人,原来是要玩角‘色’扮演,跑过来钓鱼!
“别闹,身为警务人员,捉拿罪犯是我的职责!”陈嘉琪英姿飒爽,正气凛然的道。
“算你有理,我也不放你走,乖乖听话等着!”李昊坚决的道。
“傻瓜!别出声,记得接应我!”陈嘉琪挣脱了李昊,推开车‘门’,站到大巴站牌下。
李昊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盯着陈嘉琪,握紧了散弹枪,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琪琪一身都是胆,英姿飒爽的霸王‘花’,自己妄称行侠仗义的大侠,还没有琪琪勇敢正义。
“呜呜!”‘阴’冷‘潮’湿的夜风呼呼刮过,吹歪了细雨,吹‘乱’了陈嘉琪的秀发,吹飞树上的叶子。
僻静的深夜,街道空旷萧瑟,一个鬼影都没有,路灯呼明呼暗,陈嘉琪娇躯颤栗,撑着一把小‘花’伞,颤颤巍巍的站在风雨中,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神飘忽不定,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咔吧!”一道电蛇撕裂夜空,天地乍然一亮,照亮了漆黑的街道,照亮了朦胧的雨幕,照亮了形单影只的陈嘉琪。
李昊仰望夜空,夜空‘阴’云密布,雨下得越来越大,周围的景物越来越模糊,陈嘉琪瑟瑟发抖,显得孤单无助,狼狈不堪的躲在站牌下避雨。
李昊很想下车,拉她进来避雨,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充满正义感的表情,放弃了这个念头。
时间匆匆而过,陈嘉琪一站就是三小时,冻得脸‘色’发青,焦躁不安的来回跺步,单薄的紧身小西服湿了一半,**的娇躯若隐若现,‘诱’人的曲线越来越清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午夜一点,李昊看了下手表,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抻了抻懒腰,差人也不容易,蹲坑的破活太难熬了,有一种昏昏‘欲’睡之感,他赶紧掐了一下大‘腿’,摇了摇脑袋,保持清醒。
李昊定睛远眺,眼前瞬间一亮,朦胧的雨幕中,若隐若现的闪过一道黑影,偷‘摸’的靠近站台下的陈嘉琪。
轻轻打开了车‘门’,李昊拉开了散弹枪的保险,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准备不等黑影靠近陈嘉琪,就摆平神经病。
陈嘉琪同样兴奋,俏脸‘激’动得通红,期待着黑影靠近,她偷偷掏出电棍,随时准备电倒神经病。
黑影越来越清晰,一个披着‘骚’|包红雨衣的人,缓缓走出了雨幕,他裹得很严实,看不请是男是‘女’,唯一确定的是,这货瘦小枯干,个头也不高,有点驼背,步伐飘忽不定。
陈嘉琪严阵以待,注视着黑影的脸,大半夜的还戴着一副墨镜,一张猪腰子脸十分醒目,涝秧的茄子一样长歪了。
这货满脸坏笑,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猛然大吼一声:“美‘女’看这里!”话音未落,他一把拉开雨衣,‘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
“神经神!”陈嘉琪低骂一句,电棍蓦然向前一戳。
“嗷!”这货的笑容戛然而止,敏捷的向后倒退,躲过了一击,还没有站稳,后脑遭遇重击,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泥泞的污水里。
李昊保持着抢托砸人的姿势,表情古怪起来,手指着地上穿着大‘花’‘裤’衩子的猪腰子脸,啼笑皆非的道:“这种垃圾货‘色’,也值得老子蹲了半宿,太坑爹了。”
陈嘉琪笑颜如‘花’,撒娇的靠在李昊肩头,娇滴滴的道:“太‘棒’了,我抓到雨夜狂魔了!”
“小意思!”李昊温香暖‘玉’在怀,享受的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