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刚开始,提醒着老酒鬼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凄惨。
在坑里面躺了好一会儿,在感觉到他们的耐心只剩下一丝丝的时候,老酒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件衣服,随便套套起来就像从前的衣衫褴褛,他猛地一跃,准备跳出坑向他们解释一下,但是……
只听“嘎巴”一声,老头子僵硬的保持着落地的那个姿势,撅着屁股,尽显身材的柔软,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反应也慢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始哀嚎,“哎哟,我的腰啊!”
这一声哀嚎是如此的凄厉,惊起了林间一阵又一阵的乌鸦……
翌日,在山林间的一间简陋的树屋里,一位少女正在替一位年迈,衣衫褴褛,哀嚎不止的乞丐的腰上着药,一边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少女则是把持锅铲为了早餐而努力着,树屋外的地面,有三人一边烤着从山林间抓来的兔子,一边听着树屋里的哀嚎,觉得十分顺耳。
“啊!”感觉腰又被狠狠的拍断了,老酒鬼趴在床上忍不住长啸了一声。
在替他上药的白语淡然以对,又再弄了一些药在他腰上,然后……用力的拍!
“啊!”再次哀嚎,老酒鬼觉得人生,不对,鬼生怎么这么悲惨呢,他招谁惹谁了,的这么一结果,他的腰啊,实在不能让小丫头再捶了,他恳求的看着小丫头,“姑奶奶,轻点儿行不行,腰快断了。”
再敷点儿药,白语重重地一拍,很认真的说道:“不行,这里没有多好的药材,只有这些,我怕留下点什么隐患,所以你还是继续受着吧,酒鬼爷爷,你也该想想,现在天天拍,拍一个月,总比以后年年月月****时时刻刻都拍要好吧。”
南宫文茵无比佩服,她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师妹白语用简陋药材治伤的方法如此伤残,不对,冷酷,不对,如此……厉害,不过这一切都能怪得了谁呢?
“老酒鬼,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你,你还是好好受着吧,不受的结果可能更惨。”
南宫文茵的话点醒了老酒鬼,他忽然想到,如果小丫头没有如愿他的结局会是怎样……哦,不不不,那想想都可怕。
就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白语又是重重地一拍,老酒鬼经受不住,不由得仰天长啸一句,“哦,鬼帝大人你在哪儿啊,来救救你可怜的部下吧!”
闻言,白语冷笑一下,狠狠的重重地,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只听“嘎巴”一声,一声哀嚎响彻云霄。
“我的腰啊!”
南宫文茵一不小心回了个头,惊恐的看着白语,天啊,她做了什么啊!
白语抬头,看着南宫文茵的眼睛,表情神情无辜极了,“师姐,我手滑了。”
“哦哦。”默默地,南宫文茵转过了身去,不忍再看老酒鬼的那副腰板子,看来真的是要半身瘫痪了,要不要为他准备个轮椅什么的?
白语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头子的腰,仔细观察后,点点头,诊断道:“嗯,看来还得再拍一个月,三位哥哥,麻烦再采一个月的药!”
“好嘞,吃完午饭就去。”
在下面烤兔子的三鼠高声应道,各自谈论的十分开心,只是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他们额上不断流下的冷汗,他们以后可千万不要生病了啊,那就是不要生命的举动啊,让小丫头替他们医治,简直就是去十八层地狱轮回一圈儿吧。
见三鼠应了,白语又开始了敷药,拍,敷药,拍这样不断连续的动作,一直不间断,拍的昏迷中的老酒鬼时不时地抽两下,清脆的骨碎声响听的南宫文茵总是炒不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