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林青阳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冒了出来。。
窦蔻如果上卫生间或者洗澡,可能不会随身带着手机,但是,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关掉手机,尤其是她明知道林青阳还惦记着她,更不会无缘无故就把手机关了。
由于晚上没打算回去,林青阳没有开车,而凯旋大酒店在市中心,离“半山华庭”很远,离“太立公司”的写字楼也有点距离。
很显然,窦蔻没有到家,否则,手机不会关机,最大的可能,她还在“太立公司”加班。
林青阳心里着急,来不及与正在洗澡的白骨‘精’打招呼,只留下一张字条,然后心急火燎地跑到外面,打了一辆车,直奔“太立公司”而去。
真是邪‘门’了,越着急越不顺,路上疯狂的堵车,几乎走一段就要堵一会儿。
林青阳着急地说:“师傅,能不能开快点?有没有小道可以绕过这一段。”
司机苦笑道:“你看看,前后都堵着,想绕也绕不出去呀。今天有点邪‘门’,这个点从来没这么堵过。”
有点邪‘门’?这******太不吉利了。
是啊,一般上下班高峰时间容易堵,现在晚上八点多钟,怎么可能这么堵呢?要这么说,今天是真邪‘门’了。
林青阳看着时间一分分流逝,万般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
一直拨打窦蔻的电话依然不通。
好不容易穿过了堵车的路段,很快就接近太立公司的写字楼了,可******又堵了。
林青阳等不及了,掏出钱甩给司机,没等找零,也不管出租车还停到路中间,推开车‘门’,下车就跑,边跑边继续拨打窦蔻的手机。
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了。
林青阳的心放松了下来,脚步也由跑改为了走。
但是,接电话的不是白骨‘精’,而是袁炯。
坏了!果然邪‘门’了!
袁炯怪笑道:“林青阳,想你的老婆了?她现在在我手里,你要不想她死,就立即给老子滚过来,给你二十分钟,晚了,你就见不到她了!”
听了这话,林青阳‘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路上。他连忙给许可打电话:“可可,快来,扣儿出事了!”
许可听了,忙说:“林子,你别急,我马上赶过来。你在哪儿?”
“我已经在太立公司写字楼底下!”林青阳急吼吼地说:“我上去了,可可,你快点啊!”
“不要轻举妄动啊!”许可怕刺‘激’到了林青阳,连忙换了一副口气说:“你最好能稳住他,我一会儿就到。”
林青阳顾不得挂断电话,迈开‘腿’快速往写字楼跑去。
跑到写字楼‘门’口,就看到一大帮子人在‘门’口翘首以盼,林青阳也明白了堵车的原因。
写字楼‘门’口围满了人,都仰着头往大楼的楼顶上看,指指画画议论纷纷。
林青阳挤过人群,上前抓住了一名保安。
这名保安认识林青阳,他‘激’动得说话都已经口齿不清了,结结巴巴地说:“林老板,出事了,窦经理被人劫持了。”
林青阳大声问:“他们在哪儿?”
保安指着楼顶半天说不上话来。
林青阳再顾不得多问,不顾保安人员的阻拦,大步冲进了大厦,冲进了电梯,直达最高层。
电梯‘门’一开,林青阳旋风般冲了出来,转身又进了消防通道,喘着粗气冲到了楼顶。
夜风迎面吹来,林青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窦蔻就在对面,那么近,十米左右的距离,却因为旁边站了一个手握尖刀的袁炯,他手里的那把刀,‘逼’在窦蔻的脖子上,就像是王母娘娘划下的一条银河,两个人一下子仿佛相隔天涯。
从高处俯瞰全城,感觉临江的夜晚真的好冷好黑,写字楼三十层高,与对面的一家宾馆遥遥相对,中间隔着的马路,这会儿倒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正等待着猎物落入它的嘴中。
楼顶上,袁炯近乎疯狂了。
窦蔻的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悔恨地看着林青阳说:“林子,你傻啊,你为什么要来?”
袁炯满脸汗污,恶狠狠地说:“林青阳,你够狠,你害得我家好惨啊!但是,你没想到吧,我比你更狠。”
林青阳平摊开双手,尽量控制住情绪,平静地说:“哥们,哦,不,哥,咱们男人的事,就让男人们来解决吧。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袁炯狰狞地笑着,说:“哈,你林青阳也有服软的时候,你不是黑白两道通吃吗?你不是可以找你的警察老婆抓我吗?你不是铁了心要把袁家往死路上‘逼’吗?来呀,来呀,你还有什么本事,冲老子来啊。哈哈。”
夜‘色’中,袁炯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在派出所吃了苦头的袁炯,把他所经受的一切苦难都归罪于林青阳和窦蔻。
傍晚时分,他一放回家,听袁立超说把公司股份转给苏杭了,就立即给她打电话,让苏杭嫁给他,没想到,这一无耻要求遭到了苏杭的一口拒绝,还被电话中的“林青阳”臭骂了一顿。
袁炯彻底疯狂了,作为一个好吃懒做以拈‘花’惹草为乐的‘浪’‘荡’公子哥,可以依仗的就是老爹的钱,可是,公司的股份失去了,那意味着,往日‘花’天酒地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他当然要丧心病狂。
袁炯找出了过去收藏的一把尖刀,恶狠狠地先去了名流大厦,想要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