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强抬手又打了田美惠一记耳光,勒住她的脖子往外面拖。。
“救命啊,救命啊!”田美惠大喊。
王国强伸手来捂她的嘴巴,田美惠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王国强吃痛撒手,田美惠趁机向路口冲去,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嬉笑着张开双臂,如同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趁机上下其手,吃开了豆腐。
田美惠披头散发,高跟鞋也丢了,在巷子里尖叫着跑来跑去,撕心裂肺的喊着救命,可这儿是筷子巷的深处,周边的住户都都知道钱大壮的厉害,不敢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招惹是非,只能关灯装睡觉。
正当田美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了过来,手上的一根木‘棒’使一招秋风扫落叶,将迎上去的两条汉子‘荡’开,‘混’‘混’们打架讲究的是一个猛字,遇上真正的练家子,一回合都过不了。
林青阳抢身上前,已经站在了田美惠的身旁。
田美惠热泪满眶,不顾安危回来救自己的竟然会是林青阳!
“别‘乱’动!”林青阳手持木棍,指着眼前的王国强等四条汉子。
王国强在停车场挨了一顿重拳,又在长福路吓了个半死,到了筷子巷,先是被一个小娘们咬了一口,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林青阳,他已经彻底糊涂了,智商明显不够用。
钱大壮前天见过林青阳与‘花’和尚联手痛打城管,肯定是‘花’和尚的朋友无疑。只是猜不透他的来路,心里就有那么点打鼓。
“我找‘花’和尚,你他妈谁啊?”王国强背手问道。
“哦!我是他兄弟,有事儿你跟我说!”林青阳笑呵呵的回道。
“啊!那没你事儿,你让‘花’和尚过来,我有两句话问他!”王国强说着就要往前走。
“‘花’和尚出家了,你不知道啊?”林青阳惊愕的问道。
“出家了?”王国强顿时愣住了。
“嗯,刚去的浮光寺!”林青阳一脸真诚的回道。
“****……这么快就出家了?为什么啊?”王国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问道。
“就刚才,他遇上一个老和尚,说他有佛缘,就把他带走了!”林青阳煞有介事地说道。
“你。妈。b,你玩我?”王国强再傻也他妈明白了过来,他回头一招呼,凶巴巴地吼道:“哥几个,****!”
“快跑!”林青阳推了田美惠一把,掩护着她且战且退。
田美惠心底冒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女’人衡量一个男人是否在乎自己的标准很简单,就是这个人愿不愿意拿出最珍贵的东西给自己。
以前的廖登科可以,锦江‘花’园的住所,临江商厦的购物卡,但却对她毫不信任,扣住她的护照,不要脸的利用她。而刚才林青阳分明已经逃脱,却为了自己孤身赴险,对一个人来说,有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的呢。
这一刻,田美惠忽然领悟了,自己一直在苦苦追求的东西已经降临,轰轰烈烈的爱情,生离死别、缠绵悱恻,刀光剑影,侠骨丹心。
当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赴死,这辈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些只是田美惠一瞬间的心理活动,林青阳根本没有注意她,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国强等人,准备血拼一场。
“我****娘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巨吼从巷子口传来,随即,一个人影风一般席卷过来,一把铁锹发出呜呜的呼声,毫无征兆的奔着王国强的脑瓜子拍了过去。
“嘭!”
“嗷!”
王国强被拍的往后退了一步,捂着嘴嚎了一声,伸手拽出了长刀!
“咣当!”
长刀与铁锹碰出了火‘花’!
林青阳和虾米同时冲了出来,俩人一个拿木棍,一个拿着一叠崭新的人民币,直接加入了战团。
老狐狸迈着八字步,把田美惠扯到了一边。
钱大壮傻愣愣的站在一旁,没敢动手。
以三敌四,林青阳这边人数上少了一人,但气势上却完全占据了上风,这也是为什么钱大壮不敢动手的原因。
‘花’和尚已经多年没持械斗殴过,显得异常的兴奋,而且他有丰富的经验,一把铁锹的杀伤力,根本不亚于他在部队训练时惯常用的步枪,算是街头‘乱’战的极品凶器!
而王国强手里拿的是长刀,杀伤力也很凶猛,奈何与铁锹相比,尺寸太短,根本近不了‘花’和尚的身!
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如果是一般人拿着铁锹,顶天也就敢奔着后背拍两下,而王国强显然也是个战犯,他宁可挨两下,也得扛过去,随后开捅。但无奈碰见的是‘花’和尚,这哥们可真是不惯着,下手相当黑,连抡带砍,就奔着脑瓜子招呼!
二人干的火‘花’四溅,‘花’和尚连续猛拍王国强脑袋,跟他妈农村追打野狗似的,瞪着眼珠子,双手抡着锹把,每一次扬手,都要停顿两秒蓄力,拍下来的破风声,跟鼓风机启动似的,相当有威慑力,也‘挺’有观赏‘性’。
幸亏有一个兄弟呲牙咧嘴地挥舞着匕首在一旁‘骚’扰‘花’和尚,要不然的话,王国强早就被铁锹拍趴下了。
林青阳手里的木棍,杀伤力不是太强,但问题是,跟他对上的家伙战斗力太弱,很不经打,只挨了一脚,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晌没站起来。
虾米没拿凶器,但抓了一把钞票,硬刮刮的新票子甩出去,威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