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握紧铜钱剑,站起身来。【..】
李国友和山柱子也各自拎起一根木头棒子。至于猎枪和柴刀,他们被白毛风卷走之后,早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可等秦天手持铜钱剑走到门后的时候,那敲门声戛然而止,变的异常安静,似乎刚才只是错觉,外面连点鬼声都没有。
秦天就悄悄把顶在门后的石头搬开,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朝外面窥探。
这座木屋位于山崖下,地是有点搞,前面比较开阔。
借着天上那惨白惨白的月光,从门缝中看到外面白茫茫的雪地,不远处黑压压的树林,远处传来觅食的夜枭的鬼笑声。
他没看到门外有任何的人或者是空无一物,只有被风吹卷起来浮雪,发出一阵沙沙的细响,透过门缝还有一些风雪吹进了屋里。引得秦天不由得将目光寻过去。
紧接着,他心里一紧。
再往外面看的时候,竟门口蹲坐了一只动物。全身皮毛光滑,在月光下竟能泛着光,一双眼珠子乍一看透着诡异的幽绿,极为渗人。
条件反射般挥起剑,可这一眨眼功夫,门口又没东西了。
玛歌比的,这鬼东西倒是什么,透着几分诡异!刚才冷不丁没看清,好像是和狼差不多的东西,但体型又略小。
“秦天,什么东西?”山柱子小声地问道,面带惊恐。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点怪,速度太快!”秦天摇了摇头。说实在的话,这东西速度极快,转眼就消失了。
最怪异的是,这邪性东西竟然轻易通过了自己用石块布置的迷踪阵。
就在三个人坐在火堆旁,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再次被惊醒。
这次倒是没有听见敲门声,而是门外传来一阵尖锐凄厉的嘶叫,更像是某种动物在临死前的哀嚎。
“擦,什么东西中了我下的圈套,被石头砸到了,我们有吃的了。”李国友噌地站了起来,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个声音对于猎户来说那太熟悉了,肯定是猎物中招了。
此时秦天三个人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一直硬挺着。
听到他这么说,秦天和山柱子也反应过来,顿时激动了,拎着家伙什跟着一溜烟冲就冲到门口,也不偷偷的看,直接就把门给拉开了。
“啊!”李国友惊叫一声,随后傻眼了。
借着惨白的月光,看见他设置陷阱用的大石块下,居然压着了一个四五岁的孩童。
那孩子身子被大石块压住了,鲜血顺着石头边沿流淌到地上,只露出一个脑袋,还用一双小手奋力的挣扎着喊叫着,那声音听得让人感觉特别刺耳。
李国友只是倒吸一口凉气,刚想上前搬开块头,想放开那个孩子。
“别动,是黄皮子!玛歌比的,找死!”秦天大喊一声,挥起铜钱剑,一道红芒斩去。
开始秦天也吓了一挑,随后反应过来。
谁家如此小的孩子,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呀!更诡异的是这孩子居然没穿任何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脑袋跟身子的比例特别的不协调。
用阴阳眼一瞧,果然有问题,这面前哪是孩子啊!竟是一只肥硕无比的黄皮子,之前就是这鬼东西敲门捣乱。
即使它幻化成孩子,就说明它没死,所以一剑红芒斩去。
“吱!”那黄皮子见秦天一声喊破,而且铜钱剑随之斩出,刚才痛苦的目光透着惊恐之色,立刻凄厉的尖叫一声,竟然从石块下脱身而出。
秦天竟然一剑红芒斩空,刚想追赶上去,一股恶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等反应过来,秦天手持铜钱剑,再找去黄皮子的时候,发现它的身影早已经窜上一处断崖,然后钻进了树林子里。
“娘的,这么倒霉,怎么碰到这邪性东西了!”李国友在一惊一乍中,也认出是黄皮子,不由得骂了一句。
秦天却隐隐感觉不对劲儿!
这只黄皮子明显有些道行,和一般黄皮子不同,更有灵性,怎么会中了李国友那简陋的粗劣陷阱呢?
还有一点,这鬼东西明显可以从石块下挣脱来,为什么引诱自己等人来呢!
遇到这种邪性东西,由不得秦天不多想,多加小心,上次遇到那几只黄皮子偷袭小白,差点连自己都中了它们的圈套。
东北民间风俗讲究特别的多,也特别的怪,当然和上古萨满教分不开了!
出马,也叫看香,出堂,是继承上古萨满文化的传承。
随着地域的不同,叫法也很多。但最终都是一个目的,有一个弟子(也称弟马)带领一个仙家的堂口,为人看事查病。
出马仙,也就是从事出马职业的仙家。这其中那流传最广家家户户都信的那肯定就属这黄仙了,也是人们所说黄皮子成精的。
秦天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两人更不用说了。
三个人回到木屋里,围坐在火堆稍稍打了一个盹,天就开始蒙蒙亮了。
看见一夜无事,走出木屋,秦天松了一口气,相对于野外求生本领,李国友和山柱子比秦天强多了。
很快在旁边树林里,发现兔子的痕迹。
大雪天抓兔子一般要在积雪达两三天以上。这样兔子会出来寻找食物,根据脚印,很容易判断它们奔跑的方向。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两只在山沟觅食的兔子,由于地上有积雪兔子跑起来的时候,后腿无法蹬实,总是被雪陷下去,所以根本跑得并不快。
此时秦天他们仨早已经饿得两眼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