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撕/裂衣服的声音让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儿陷入绝望嘶叫之中——
宋雪眠身/上的衬衣不一会儿就被男人罪恶的手撕得粉碎,仅剩下穿在里面的白色吊/带衫……
古晋腾凝视着女孩儿纯洁曼/妙的身体,她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急促的喘/息,让她的身体起起伏伏,那弧度没得他下/身越来越紧绷——
他拉开她吊带衫的衣角,俯身下来亲吻,宋雪眠叫了一声,随手胡乱的抓住地上的某个道具就朝古晋腾的额头上砸了过去—堕—
男人发生一声吃痛的闷哼,抬起头,摸了下额角——
宋雪眠隐约看到男人的额角上鲜血淌了下来,一道,两道,三道,挂住他右边的眉角,滑过他的眼角,一会儿就弄脏了他小半张脸……
他会死么?
宋雪眠震惊于跟前的动作。
才发现死死攥在手里的*道具是个尖锐的柱形的东西——
她恶心又唾弃地立刻扔开它。
但男人这个时候,黑沉着脸,用手背抹去脸上的血,竟然笑了起来,可怕变/态的狂笑——
“我就喜欢这种重/口味。”
他伸手埋入宋雪眠额前的发,收紧五指攥住她的黑发,宋雪眠被他揪着就这样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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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在布满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宋雪眠痛得连求救的话语都发不出来。
她被拖到了房间里,只听“啪”的一声,古晋腾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女孩儿纤瘦的身体被打飞到三两不外的白色大床上——
床上放着各种不堪入目的道具,宋雪眠整个后背倒了下去,腰间里硬生生压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疼得她好半晌动弹不得。
然而男人看着痛苦布满女孩儿纯洁美丽的脸孔,毫不怜惜地拉住她双/腿的脚踝就把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啊!”
身体一个腾空,宋雪眠整个身体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最无法承受的是头部,狠狠地砰的一声,她一阵头晕目眩。
只看到男人蹲下/身,坐在她的身上,用着一种变/态到极致的目光奇怪的诡笑——
好像把一个正常的女人折磨成这样才是他所期待的,能令他欣喜若狂的……
“女人,你的眼神真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东西满/足你了么?”
宋雪眠看到古晋腾解开自己的裤/头,浑浑噩噩的脑袋,模模糊糊的视野,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把人带入地狱的慢动作一样。
只看到女孩儿的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她没有哭没有喊,只是挥手朝着男人跪着的左腿扎了下去——
只听见男人惨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立刻充盈住整个房间——
宋雪眠推开那倒下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包也拉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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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南城突然下起了大雨。
浑身是伤的小身影在倾盆大雨中踉跄地前进,大雨浸湿宋雪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散下的黑发紧贴在惊魂未定的脸孔上,时暗时明的路灯照出唇角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孔被折磨得如花凋零……
冰冷钻入每个张开的毛孔,纤瘦的身体瑟瑟发抖,宋雪眠蹲在路边,抱着双臂,声音沙哑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江湛北……
……
深夜,雨越下越大,江湛北今夜回了江家本宅。
底楼客厅里,他莫名有些心绪不宁,一个老女佣走了过来,“四爷,宅子外面站着一个女孩儿,她站了好久了,刚才管家去问她找谁,她说是找您的。”
女孩儿……?
也没问女孩儿叫
什么,江湛北挺拔的身躯早已如弦上的箭奔跑了出去……
狂放的雨帘中——
男人疾步狂走的身影隔着复古繁华的大门越发清晰地映入宋雪眠的双眼。
是他……
她的他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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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狂风暴雨中,江湛北的呼喝盖过一切,管家惊慌地立刻推开大铁门,他冲到了女孩儿的跟前,不可置信地捧起她惨白的脸。
那唇角触目惊醒的伤口。
只身湿透显露出内衣的吊带衫……
该死的。
“是谁打了你?!”
这一低沉的呵斥充斥着死亡逼近一般的恐怖,宋雪眠却只是笑,因为他在心疼她。
宋雪眠踮起脚,用几乎要倒下的身体一下子双臂环抱住他,“江湛北,别说话,抱住我……”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就虚软在他的怀里——
江湛北一惊,从未有过的紧张让他一把打横抱起这纤瘦的身体。
没有追问,只是紧绷这一张被触怒的脸将她抱回了他的北楼……
江湛北的卧室里。
宋雪眠湿透的坐在他的床脚,仿佛连坐着的力气她都失去了,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他单腿半蹲在地上,任由她任性偏执地抱着他不放——
对视的眼神里,女孩儿的眼眶里泪光摇曳,却用苦涩的微笑让它们凝结不准落下……
“去洗澡。”
女孩儿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勾起奇怪的情愫迅速占领江湛北的整颗心房,从没有过的感情,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独占这颗心的这种悸动是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