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立刻拦住了她的手,急忙说:“杜总,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个屁,你个qín_shòu,我要杀了你。”杜思昕用力的挣脱着。
陈扬此刻恍然顿悟,原来如此。好你个屎壳螂,原来不是你要睡杜思昕,竟然把这好事让给了我。
妈蛋的,果然够卑鄙的。
“杜总,你先别冲动,现在骂人不能解决问题。”陈扬劝说道。
杜思昕忽然甩开陈扬的手臂,然后把脸蒙在怀里呜呜的啜泣起来。
陈扬傻眼了,在他眼中。这娘们是个坚强的女汉子,任何困难险阻都不能阻拦她,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扛不住了。
唉,不就是yī_yè_qíng吗,算个鸟。
陈扬忽然发现自己昨晚应该没做什么坏事,虽然他迷糊了,但是身体的感官欺骗不了自己。别看自己脱的精光,下身的小兄弟斗志昂扬,但是很显然,昨晚什么都没干。
“杜总,请你先别哭,咱俩是清白的。”陈扬小声说。
杜思昕根本听不进去,继续在抽噎着。
陈扬继续说:“咱俩应该被陷害了,昨天的那瓶红酒有问题。”
杜思昕听了这句话,立刻不哭了,微微的抬头。忽然,她朝着陈扬的脸上挥了一巴掌。
陈扬是没来得及防备,中招了。
此刻,他也懒得跟她计较。
“姓陈的畜生,你少冤枉人。明明是你这个人卑鄙无耻,竟然还冤枉别人。我就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来,原来你一直在暗中打我的主意。”杜思昕咬牙切齿说着。
陈扬急忙说道:“杜总,好,既然你非要认为凶手是我。那么请问,犯罪现场以及犯罪过程呢。”
杜思昕脸蛋粉红,用手指着大床说:“这里就是证据。”
陈扬点点头:“杜总,你看看你现在衣服基本穿的很完整,如果我要犯罪,我干嘛不动手把你tuō_guāng呢。”
“呸,明明是你做完无耻的勾当之后,你又给我穿上的。”
“杜总,如果真如此,那我干嘛不早点滚蛋,大清早的要被你抓住把柄呢,我怎么这么笨呢。”陈扬质问道。
杜思昕还真的被问住了,她咬牙说:“你故意羞臊我,你就想早晨看我羞辱的场面。姓陈的,我会控告你qiáng_jiān的罪名的,你给我等着瞧。”
陈扬哼了哼:“杜总,如果真如此,那我是相当的赞同。请问杜总,控告qiáng_jiān的几个要素,你可明白。”
“你少恶心我,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豁出脸面不要了,我要跟你死磕到底。姓陈的,你以为把我研究透了,我为了名声就可以忍受你畜生般的罪行。对别人可以,对你我坚决不能忍,大不了咱俩同归于尽。”
陈扬呵呵笑了笑:“杜总,跟你说个最基本的问题。如果你要告我,首先必须有犯罪的物证,我请你一会儿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的身体里是否有我的精华。”
“无耻。”杜思昕脸蛋绯红,义愤填膺。
“你爱怎么告就怎么告,本少爷不奉陪了。”陈扬开始穿着衣服。
杜思昕盯着陈扬:“姓陈的,我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我乐意奉陪。”
陈扬离开酒店房间,想去找石克朗质问一番。但是转念一想,质问有个屁用,这家伙肯定不会承认的。
谈奶奶的,这件事情肯定没完。我靠,该不会录像了吧。
完蛋了,我媳妇一旦看到了怎么办,愁死我了。
陈扬在酒店的楼道里郁闷的抽着烟。
这个时候石克朗从楼道的拐角走了过来,他面色平静,脸上微带着笑容:“陈兄,昨天休息的如何。”
陈扬表现的很镇定,赔笑道:“挺好的,感谢石少的关照啊。”
“那就好,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没有。如果没有,我乐意尽地主之谊,带你转转。”石克朗仍旧笑嘻嘻说道。
陈扬心中暗骂,屎壳螂。咱俩先记着这笔帐,回头我再收拾你。
“不用了,家里来电话了,催我回家呢,这次没机会的,等下次吧。”
陈扬跟石克朗虚伪的寒暄着。
杜思昕则在卧室里穿戴整齐,刚刚穿衣服的过程相当的痛苦。就好比影视剧中那些被强暴的凌弱女人一般,内心几乎都有想死的冲动。
不过她毕竟不是一般女人,杜思昕仔细回忆昨晚的事情,貌似在石克朗拿来那瓶红酒之后,喝了一杯酒,她就什么都忘记了。
莫非那瓶酒真的有问题。
杜思昕想找石克朗问问,但是又不好意思。没准石克朗已经发现自己跟那个姓陈的倒在一个床上的,哎呀,这叫什么事吗。
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姓陈的畜生,他见我喝多了,心中便有了卑鄙的想法。你等着,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这时候,贾克聪在门口候着,叫杜思昕去楼下用餐。
杜思昕打开房门看了贾克聪一眼问:“克聪,问你件事情。”
“杜总,您请问。”贾克聪表情冷静,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昨晚我喝多了,谁带我进的酒店的客房。”杜思昕硬着头皮问道。
贾克聪回答的很干脆:“杜总,昨晚大家似乎都喝多了,于是我便叫酒店的服务小姐搀扶你去你的房间的。”
杜思昕心中疑惑立刻说:“把酒店的客房小姐叫过来。”
“是。”贾克聪立刻下楼。
不多时,贾克聪带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杜思昕打量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