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改不了钻洞,狗改不了****,这是天性。蛊术师似乎也有天性,他们的天性就是只喜欢玩阴的。
离寇书文的出租楼不到两个街区的一个商务酒店里,三个中年人正坐在酒店餐厅的一个圆桌前吃喝。圆桌很大,是那种八个人用餐的桌子,现在只坐了三个人显得有些空。但是桌上的菜却非常的丰盛,几乎遮住了桌面。
三人很能吃,最开始点菜的时候服务员再三告诫说他们点多了,可是现在看起来却似乎还少了。一桌子菜吃了足足一个小时之后,桌上的每一个盘子都只剩下一些汤水底料了,就连上好的白酒三人也足足一人灌下去一整瓶。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中年人付了帐就出了酒店,门口的时候特意问了前台一个方向。
“怎么样?是不是这边?”一个戴着眼镜,背有些佝偻的瘦小个开口问道。
“我问了,是这边,一直走,走到第三个红绿灯左转有条支路上去就能看见那个出租楼了。”
“嘿嘿,那就快点走吧,先去把地方转转然后咱们好回来吃夜宵,刚才我听那个服务员说了,离咱们住的地方不远有个夜市,里面的小吃很是不错,咱们今晚一定得去试试。”
“呸!试个屁!这次难得出来一趟你特么就晓得吃,这里可以大城市,不好好的找几个女人搞搞怎么行?”
三人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着话,脚下看起来似乎走得不快,可是一不注意就窜出去老远,脚力很是惊人。
这三人就是刚到c市的四大金蛊剩下的全员了。之前去前台问路的那个瘦高个叫柳卡其;背有些佝偻的小个子叫禾列山;最后吵着要去找女人的叫桑林坤。他们是跟着蛊王的大部队一起出来的,中途先到了c市,目的就是带寇书文的脑袋回去给蛊王拓斯巴莱!
禾列山:“好了,看那里就是董璇平那小子说的出租楼了,寇书文就住在那上面。小心点,分头在这周围转转,切记不要轻易做出布置,想想何药敏那****是怎么死的,万万要小心!”
另外两人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朝着另外两个方向走开了。剩下禾列山也背着手看似优哉游哉的慢慢的靠近前面两三百米远的出租楼。
吉安天赐之前说的没错,寇书文对于蛊王一伙来说要是之前算是上不得台面的小瘪三的话,那么自从他单枪匹马的弄死了何药敏之后就完全变了。董璇平带回来的消息吓坏了一大帮蛊术师,要知道在南疆蛊王的领域内蛊王霸占着一切,旗下的蛊术师都在战战兢兢的讨生活,不是没有人想过反抗,但是结局都一样,不是莫名其妙的死在各种意外中就是活生生的被打死,而这些充当蛊王爪牙的蛊术师里面就有“四大金蛊”。这个听起来有些滑稽的名字,在南疆的普通蛊术师眼中形同恶魔,手段残忍凶威之盛甚至可以让小儿止啼。可就是这样的凶恶的蛊术师也被人给干掉了,还是一个刚满20岁的小道士?!
蛊王震怒,命令三名剩下的四大金蛊一起前来c市,为的就是要取寇书文的命!
来之前禾列山三人就已经合计过了,何药敏之所以被弄死,很大原因就是掉以轻心了,然后被逮住,要不然不会连逃跑都做不到就被杀了。他们的这些判断都是基于董璇平反馈回来的讯息而来的,并不晓得何药敏其实是死于噬魂鼎之下。
一小时后,三个中年人再次回到了之前分开的那个路口,相互看了一眼就径直转酒店的方向走。
“我没有发现周围又试探类的阵法,也没有发现半个修士。你们呢?”
“没有。”
“一样。”
三人回到酒店后也没有回房间,就这么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桑林坤狠狠的把手里的烟头碾灭,看着另外的两人说道:“那寇书文的警惕性并没有咱们来之前想的那么高,自己住的周围没有半点防御措施,连一个简单的试探阵法都没有,这种人是怎么搞死何药敏的?那女人虽然骚,但是手上的蛊虫可不是闹着玩的,难道寇书文还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咱们不知道?”
柳卡其撇撇嘴,他的烟也抽完了,但是接着又点了一支,吐着烟圈道:“手段?能有什么手段?之前都拉乌蒙那傻子逃回来的时候就说过,那只是一个道行最多三十年的小道士,虽然这他的那个年龄已经算是非常的难得的天赋了,但是天赋不等与战力!何药敏就是被近身了才被弄死的,要不然就算蛊虫被夺也能逃得命搞不好很擅长争斗,并且感应一定很敏锐。咱们不要以为周围没有防御阵法就掉以轻心,还是再仔细想想的好。”
看得出桑林坤的性子比较急,听见柳卡其的话很是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然后把背往后一靠,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怂包!”
都是四大金蛊,一直都实力相去不大,柳卡其又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哪里听得桑林坤这么嘲讽他?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桑林坤就要动手。不过最后被禾列山不留痕迹的挡在了中间将他们两分开了。
“行了!也不看看地方!以为这里还是南疆吗?说干架就干架?坐下吧,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禾列山在三人中年纪最大,脾气最好,当和事老还是勉强可以的。两个已经鼓起眼睛的家伙再不愿意也想到现在的场合的确不合适,最后各自暗骂了几句之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禾列山的头有些痛,身边的这个家伙在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