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公超啊徐公超,吕布给了你什么好处?一个子没出还大把大把向你要粮草,值得你为其卖命?识相的赶紧负荆归降,我还可保你无性命之虞。”程立毫不含糊,就在城楼上开始大骂起来。
“程立老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吕将军的军队即日便踏平此城,你若不降,破城之后,鸡犬不留!”徐庶自然也不示弱,咄咄回击。
这一对骂就是半天。
魏续看着不对头,上前喊:“徐先生,既然他顽固不化,就交给我们吧!”
这时城楼上又传来程立的声音:“徐氏小儿理屈词穷要仗着人多势众吗?哈哈哈!”
徐庶涨红了脸,吼道:“贼匹夫,敢下来和我比试剑法吗?看到这么多人怕得两腿发软了吧?我徐颖不是倚多欺少之辈,今天和你打个赌,咱们比试一场,我要赢了你拱手让城,要输了就撤走军队决不为难。”
“好,你等着!”
魏续见势头不对,忙道:“徐先生,这赌注是不是有点大了?”
“将军放心,我曾经与名剑客王越学过数年剑法,将军信不过我,不会连王越也信不过吧?”
魏续不说话了,王越的大名谁人不知,早在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人家王越就已经顶上“天下第一”的美名好多年了,只可惜早生了几十年,不然现在肯定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城门大开,程立一身戎装,骑马持剑而出:“徐先生刚才所说的话可还算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来吧!”
战鼓擂起,夕阳下两骑你来我往,二人频出剑招,劈、挑、砍、刺,看得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一厮杀竟又是半天。
眼看着一白天就这么被浪费了,魏续看着又有点不对头,大喊:“徐先生!”
“何事?”徐庶回头望去,不防程立一剑刺来,击落了自己手中的剑。
没等徐庶反应过来,程立已经从马上挟走了他,一阵大笑声中冲进城去:“想要徐颖活着就攻城试试看,紧闭城门!”
魏续跺脚大叫:“都是我不好,徐先生被抓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身边一员副将提醒他:“将军立即攻城吧!”
魏续为难道:“可徐先生还在对方手里。”
副将沉声道:“将军糊涂了,他一人性命和吕将军的霸业比起来算什么?徐先生壮烈牺牲吕将军会善待他的后人的。”
魏续恍然大悟,对啊,徐颖的死关我屁事啊,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占领剩下的这几座县城吗?真是晕了头了:“恩,全军给我冲啊,天亮之前拿下此城!”
于是,漫天的火把,箭雨,云梯,滚烫的油,巨石,檑木,飞索,刀枪矛戟,遍地淋漓的鲜血……
徐庶与程立来到西门。
“程司马,您还是快去督促作战吧,我立即带人劫回那批粮草,落入吕布手里就不好了。”
“元直如此尽心竭力却不图回报,请受程某一拜。”程立从来没有这样佩服过一个人,现在他对徐庶却是佩服无比。
“程司马不要,哎,时间不多了,后会有期!”徐庶上马而去。
“后会有期!”程立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心想果然还是英雄出少年。
残阳如血,刘备营中诸将都是沉寂不语,自从高燚去了曹营以后,他们就一直这样不知所措着,他们相信高燚会为他们带来好消息,两天过去了,曹营没有动静,高燚也没有如他们期望的那样安然无恙地回来,正在他们忧心如焚地对我做千百种猜测时,徐州城内派人来请刘备了。
“城里派的人?难道曹军?”太史慈挺身而起,想起了高燚临走时和他的谈话。
“太史将军,有件事要拜托你,也只有你能办好!”
“高府君请说!”
“曹军退兵后,请将军率一支队伍昼夜兼程设伏于泰山险道处,尽量不要与敌军交战,目的是确保曹操真的全军退出后就撤军与其余部队会合,不得有误!”
“……”太史慈疑惑着。
“太史将军放心,泰山是兖青徐三州交界处,我会尽量劝说曹操从那里经过,到时将军在泰山,打曹操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见机行事!”高燚说道。
这个高燚真是个奇怪的人物,好像事事都已经被他算准了,不愧是凭借实力当上并州牧的少年英雄,他很想看看事实是否真的如高燚所料。
“曹操退军了,陶府君请刘将军入城议事!”传令兵说。
“曹军退兵了!”军营里响起经久不息的欢呼声。
“高老弟是不是已经在城里等候多时了?她怎么不先来这里报喜?”张飞终于展颜而笑,疑惑地说道。
“张将军高兴什么?高府君她根本就没回来!”太史慈问向那个传令兵,“报信的是谁?”
“这位将军果然料事如神,报信的是曹营使者。”
“这么说,高府君果真没有回来?”张飞脸上刚才的笑容一扫而光,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揪住那个传令的衣领,“那个狗屁使者都说了什么?”
“三弟你干什么?”关羽拉开张飞,“又不关他的事!”
那人脸色已变得煞白,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只是来通知各位的,其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哪一位是刘将军?”
“我是!”刘备站了起来,他环视了一下众人道,“事已至此,不如先入城商议。”
“商议什么?”太史慈忽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