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有病?”高燚疑惑地盯着徐庶看去,却从徐庶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意思,显然,徐庶是意有所指,这很可能是董太后在其中作怪。
董太后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据高燚所知,这个老女人一直都没有放弃与何太后争权夺利,初时由于吃饭和安全都成问题,所以暂时收敛了一些,现在看到高燚在,估计也是觉得有所倚仗了,指不定她在刘协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以回宫中治病为名,起来与何太后分庭抗礼才是真的吧。
想到这一层,高燚便对落月道:“夫人你且回去告诉太后一声,我即刻就会赶到!”
落月其实本来是亲自赶来这里,就是听高燚一声拒绝的,她何尝又不知道战事一起不是仓促可以解决的道理,但是高燚居然一反常态答应了董太后这个近乎愚蠢的要求,反倒有些不明白高燚的想法了,她提醒高燚道:“夫君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可以出几个理由来写信一封让我给太好带回去,想来她老人家也不会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啊!”
“不必了!”高燚摇摇头,“越是乱是,越要遵从君臣礼仪,如果我不听太后的话,那么他人也会争相效仿,我高燚不能起这个坏头!”
“好吧,信你!”落月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眸子里虽然还是对高燚的决定有些疑惑,但还是急速策马而去。
看着落月走远了,高燚这才郑重其事地对徐庶道:“眼下大敌当前,咱们的几个盟友也未必可靠,但是太后的话又不可能不听,我想好了,留大部分人马在这里继续与徐荣对峙,我自己则带少数人马护送太后与陈留王回宫去!”
徐庶头,但是还是劝高燚道:“此地确实是不是久留之地了,不过主公既然要进城入宫,最好还是多带些人手比较好,比较现在不比平和之时,至于徐荣,接着咱们刚才所的借力打力的想法,属下想先引在河东安邑的匈奴於扶罗来从北面攻打孟津!”
“哦?”高燚听了,不禁来了兴趣,这个法6n6n6n6n,;子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可是於扶罗毕竟也不是傻子吧,怎么可能会乖乖地来就来?
似乎看出了高燚的疑惑,徐庶不禁笑着给高燚解释:“这件事情要办成,其实也并不难,主公可不要忘记了赵云将军传回来的消息,牛辅为了打下孟津,也算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韩暹的性命都险些为其所害,早年间韩暹与於扶罗便有一些交情,於扶罗甚至曾经与韩暹一起在太原、河东、河内一带为乱,如今若是听闻了韩暹的事情,想必会怒而起兵,来向牛辅兴师问罪的吧,而徐荣又与牛辅距离如此近,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可能不受其害!”
高燚啊了一声,对徐庶的话一半认同一半怀疑,他挠着脑袋,反问徐庶:“为兄弟情义报仇的事情,确实可以理解,但是於扶罗本来不就是因为缺粮才寇乱河东的吗?就算他自己想来打这里,但是他的士兵就真的那么听话会饿着肚子打仗?”
徐庶又笑了,仿佛高燚的这番话又已经被他猜中了一般,他扬起嘴角,忍住笑意,也反问高燚:“主公自己都了,那么咱们把消息送到河东去的时候,就孟津与平津藏有大量粮草不就行了?至于如何让他们相信这个情报是真实可信的,咱们的军队在这里驻扎迟迟不离去就最好的证明!”
高燚听了,击掌叫好:“妙啊,反其道而用之,元直之才,实在令人佩服,好,就这么办,有你在这里,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徐庶抱拳行礼:“谢主公信任!”
虽然如此,高燚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沉吟而道:“但是安邑距离这里的路程并不算远,即使我们派快马前去传递假情报,到於扶罗带人前来攻关,也是需要数日功夫的啊!这一段时间,徐荣牛辅他们看破了这个假情报怎么办?董卓大军从函谷关到来怎么办?”
这一次,还没有等到徐庶回答,在一旁听了多时的何刀倒先排着胸脯向高燚保证起来:“主公放心好了,咱们不是还有那几辆抛石机吗?我何刀现在就带上兄弟们到附近河面破冰运来,每天给他徐荣接连不断地丢过去,砸得他们不敢还手!”
“好!那就这么定了,要是不到於扶罗的人马到来,我就把你何刀的人头拧下来泡酒喝!”高燚得一本正经,那神色可一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何刀也是第一次露出本本分分的神情来,身子站得笔直:“主公您就瞧好吧!别到时候嫌我的人头泡出来的酒难喝就行!”
“呵呵呵!”高燚现在竟然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何刀了,他拍拍何刀的肩膀,目光在徐庶和其他人脸上转过,最后凝重地道,“不要忘了,给董卓一颜色瞧瞧就行了,若是敌不过,就撤回到虎牢关去,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人有事,明白吗!”
“谢主公关心!”徐庶与何刀等士兵们昂然回应,有不少士兵们眼中都闪动着泪花。
“诸君珍重!”
“主公珍重!”
眼下正是刚过了春节,料峭的春寒还是夹杂着些许的凉意,高燚带着满心的唏嘘,只带着随行的数百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庞德大营。
落月已经将高燚的决定告诉了董太后,此时董太后自然很是欢喜,在落月的帮助下,简单地收拾了些许行李,也备好了马车,看着天色尚早,正是启程的好时候。
“微臣拜见太皇太后!”高燚神色一片冷峻,到了军营直接就奔董太后营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