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地一声,马休的双剑与徐荣的金刀又一次地拼杀在了一起,马休全身浴血,整个人如同杀神一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都透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反观徐荣这里,却是对于马休的猛攻应付自如,就如同现在他身边的部队一样,利落干脆地与马休的手下搏杀着,只是片刻的功夫,马休的人便有一半倒在了地上。“少将军”一名士兵奋力一剑刺杀了一个敌兵,然而身子却猛地一顿,一只长枪自他身后透体而入,滚烫的鲜血顿时飞溅了一大片,他吃力地抬起头来,休所在的方向,喃喃着说出这三个字,便永远地站着死在了那里。“少将军,一定要冲出去,为我们报仇啊”又一名士兵手中的兵器被砍断,他毅然地朝着砍向他的几把长刀扑过去,双手奋力砍断长刀的木柄,一个人在那里拼命挥舞着,一时之间无人敢近前,只得远远放箭,须臾之间,他便万箭穿心而死,停止呼吸前的最后一刻,眼角里血和泪一起流了下来。“喔喔喔”远处有鸡叫的声音传来,日头也挣脱了云海的围追堵截,升上了天空,照耀着这一片充斥着血腥味道的大地。还有依旧厮杀不止的人群“投降吧,马家小子,我徐荣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我家主公很快就会入主洛阳,到时候号令天下,谁敢不从,你一个人在这里拼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安一个逆贼的骂名,被千秋万代唾骂”徐荣一刀倏地又在已近筋疲力尽的马休身上招呼了一道伤口,休那颤颤巍巍几乎已经不能站立的样子,实在提不起心思再打下去,于是刀身一横,厉声喝道。马休的战马在与徐荣的厮杀中早已被砍到了要害一击毙命,此刻就瘫倒在马休的身旁,马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想这匹马一样,也长眠于此,当然,还有他的那么多部下,他不会孤单。“徐荣,你也知道董卓入主洛阳,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我敢保证,他前一天进入洛阳,后一天就会被天下豪杰群起而声讨,叶十七的前车之鉴难道他还不清楚吗他真以为自己比何进有才华,就有人服他吗错了,有才的人到处都是,难道我个个都要顶礼膜拜吗如果一只猪也十分有才,我是不是也要跪下来给它磕头”徐荣不禁被马休最后这句话给逗乐了,不过他去没有笑,而是声音极其阴狠地喝道:“说得真是不错,但可惜,你现在也只能说说而已了,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母亲”言罢,徐荣蓦地跃下马来,一刀如电,威势凛凛,猛劈马休,马休立即举剑来挡,哪知这次徐荣可是几乎拼尽了全力的,马休虽然侥幸挡住这一刀,人却是蹬蹬蹬后退了十几步。然而没等马休回过神来,徐荣已经又是一刀紧逼而来,依然是刚才那招式,依然是刚才那明晃晃的刀光,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须臾之间就要结果马休的性命一般。若是换做平时,马休至少还可以靠着自己灵活的身手躲避掉徐荣的猛攻,但是现在他能站在这里已经都是奇迹,更不要说招架了。“嘭”地一声,这一次马休堪堪挡住了徐荣的金刀,但是他的双剑却被徐荣的怪力给生生击飞,自己本人也如果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连着滚了几滚,模样极其狼狈。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徐荣只是身形微微顿了一下,又一次提刀疾步飞奔到重伤几近昏迷的马休身前,举起了金刀。“死”他的脸上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所有厮杀中的士兵都纷纷停下手来,怔怔地一幕,他们想冲过来替马休受死,但是还没有冲到跟前,就被徐荣的骑兵个个撞飞,又被乱枪扎进身体,直到死前都还在高呼着少将军三个字。徐荣呵呵而笑,马腾何其神勇,生出的儿子武艺却是稀松平常不过如此,他心中这样想着,手上力道却是不减半分,厉喝一声,便向马休肩头劈落。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铿地一声,居然生生逼开了徐荣的金刀,徐荣大骇之下,目视羽箭来时方向,却见百余步外一将跃马提枪,臂挽长弓,其身后不时传来阵阵战马奔腾嘶鸣的声响,如有千军万马一般,教人好生敬畏。几名徐荣的骑兵见此情状,拍马便要冲过去合攻来将,哪知却被对方手中虎牙枪一个横扫,人未及身,便纷纷被其人一枪扫中要害个个落马而亡。他盯着徐荣,凛凛喝道:“徐无敌,数年不见,竟不识我西平麴义了吗”“铿”地一声,马休的双剑与徐荣的金刀又一次地拼杀在了一起,马休全身浴血,整个人如同杀神一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都透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反观徐荣这里,却是对于马休的猛攻应付自如,就如同现在他身边的部队一样,利落干脆地与马休的手下搏杀着,只是片刻的功夫,马休的人便有一半倒在了地上。“少将军”一名士兵奋力一剑刺杀了一个敌兵,然而身子却猛地一顿,一只长枪自他身后透体而入,滚烫的鲜血顿时飞溅了一大片,他吃力地抬起头来,休所在的方向,喃喃着说出这三个字,便永远地站着死在了那里。“少将军,一定要冲出去,为我们报仇啊”又一名士兵手中的兵器被砍断,他毅然地朝着砍向他的几把长刀扑过去,双手奋力砍断长刀的木柄,一个人在那里拼命挥舞着,一时之间无人敢近前,只得远远放箭,须臾之间,他便万箭穿心而死,停止呼吸前的最后一刻,眼角里血和泪一起流了下来。“喔喔喔”远处有鸡叫的声音传来,日头也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