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江母和江父正在关心詹秋禾和周四的结婚的事情,两人的婚期是因为江瑶和陆行止的事情一直在延后,詹家对这件事也没有任何的不满,詹家的人知道,对于周伟祺而言,陆行止和江瑶代表了什么。
周伟祺可以说是无父无母,而梁越泽和陆行止这些人,他们不仅仅是周伟祺的兄弟,更代表着周伟祺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也是周伟祺在这个世界上的坚实后盾。
周伟祺提出将婚期往后的每一次,詹秋禾是赞同的,詹家也是同一的,所以江父江母也因此多关心了周伟祺一点,因为两个长辈觉得心里愧疚这两个孩子。
“所以你们两婚期确定要定在什么时候?”陆行止走了出去站在两人面前,抬手拍了拍周伟祺的肩膀。
“我昨晚和秋禾商量了下,打算定在三嫂出月子以后,岔开雨晴姐的婚礼,安排在雨晴姐的婚礼之后,不过到时候雨晴姐结婚,我还是要带着秋禾一起去的。”周伟祺道:“顺便带秋禾去南方玩玩。”
说完,周伟祺就朝着陆行止挤眉弄眼的,“三哥,我的结婚红包,薄了我可不收哦!”
詹秋禾站在边上跟着偷笑,当初和大家刚接触的时候她还很羞涩,但是现在和大家熟悉起来以后,她开朗了许多,整个人笑起来也明媚了很多。
梁越泽打完电话以后就从阳台回到客厅,恰好就听到周伟祺耍宝的这一番话,跟着在边上弯了弯唇角。
“你媳妇儿睡着了?”梁越泽问。
陆行止点点头,然后朝着梁越泽使了个去阳台说话的眼色,梁越泽眉毛挑了挑,看看窗外飘着的鹅毛大雪,想了好几秒才点点头。
外头冻的人瑟瑟发抖,他刚从外面进来,这都还没有暖过来陆行止又要把他喊去阳台说话了。
七楼的阳台,朝着往外看,一片白晶,站在高处,身后的门将房子里的一切热闹隔绝在内,两人的身边安静一片。
“有事儿?”梁越泽从口袋里拿出一递给陆行止,“来个?”
梁越泽从结婚后就有意识的戒烟,只不过断断续续没有成功过,后来和罗若然离婚了,他又把烟捡了起来,一天抽的比一天凶。
等他接着罗若然和孩子回来的时候,不为自己,不为罗若然,就算是为了孩子的身体他也强制自己戒了烟,所以他的口袋里总会放着盒罗若然给他放进去。
“不用。”陆行止摇头拒绝了,然后揶揄了梁越泽一句,“之前的烟都白抽了,你那点破事都弄好了吧?”
在陆行止看来,梁越泽和罗若按这事完全就是被小人折腾的,好好的一对夫妻,因为小人从中作梗差点就这么真的分开了。
“嗯。”梁越泽往自己的嘴里丢了一颗糖,清凉的薄荷糖一入嘴,冰到胃里,配着着呼呼吹着的冷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老四要结婚了,你说送个什么礼物给他比较好?”陆行止忽然开口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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