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爷,你家里是不是有病人啊?”
马副主席曾听姜军说过,吴名不仅懂风水,还会布置阵法,原来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吴名只是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就知道家里有病人,这就让他不能不佩服了。
“是听你爷爷说过的吧?“
吴名摇了摇头:“我爷爷只是说过从下个月开始,到你家里来住几天,顺便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并没有说你家里还有其他的病人。”
看着吴名不像说谎的样子,马副主席有些奇怪了:“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名笑了笑也没有吱声,风水勘辇之说非常复杂,也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反正已经看出他家里有病人,让马副主席崇拜一下也是蛮不错的。
“马爷爷,你家里的这个病人是个男性,应该是你的子侄辈吧。”
马副主席被惊呆了,风水这类的东西虽然以前也听说过,现在也有很多人相信,但大多都是如何让人发财升官之类的,能够根据风水格局看出家里人的健康情况,还是第一次听说。怪不得姜军说吴名身上有着太多的谜,现在看来还是真的唻。
“你说的没错,我家里的病人是我的小儿子马杰。”
现在吴名终于明白了,马副主席为什么要着急让吴名先去他家里了。并非是替他梳理身体,而是为了给他的小儿子治病。
“马爷爷,我可以去看看吗?”
本来就是想请吴名来治病的,马副主席岂有不同意之理,此刻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了,拉着吴名的手就向他小儿子的房间走去,由此可见他的心情有多么急切了。
房间虽然不大,但朝向却很好,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给人以明快的感觉,衣帽钩上还挂着一套军装,看了看上面的肩章,竟然是大校军衔,吴名撇了撇嘴,老子是军委副主席,儿子的官也不小嘛。
“小杰,我给你请来了一个神医。”
一个脸色憔悴眼睛却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正绕有兴趣看着走进来的吴名。也许这些年见过的医生太多了,叫小杰的中年男子脸色非常平静,最起码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看到儿子满脸的不相信,马副主席急忙说道:“这个小神医可是大有来头的,知道莹莹吗,她的病也是小神医给治好的。”
“谢谢你了,你叫吴名是吧,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
握着马杰伸出来的手,吴名顺势搭上了他的脉搏,一试便知道马杰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因为枪伤导致了下肢瘫痪。
“马爷爷,小杰叔叔以前是军人吧?他受伤已经快两年了,在这之前一定动过多次手术。”
不管能不能治好病,就凭着一试脉就能知道病因,这份能耐能有几个人比得上的。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一定会以为吴名事先已经打听好了,可是之前吴名治好了那么多的病人,此时也由不得马副主席不相信了。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小名,你马杰叔叔的病能治好吗?”
如果是其他的人,吴名肯定会当场给以答复的,但在马副主席面前,却要格外慎重了,吴名知道,一旦治好了马杰的病,他不仅会成为马家的座上宾,更会得到马杰的青睐,否则……
又一次试了试马杰的脉搏,同时也用透视眼看向了马杰受伤的部位,如果在没有动那几次手术之前,吴名认为马杰的伤并不难治好,可就是因为动了这几次手术,才使伤势更加严重了。
“马爷爷,马杰叔叔的病我能治好,不过需要的时间恐怕要长一点。”
“你说的是真的?”马副主席和马杰异口同声的问道:“那可太好了!”
马杰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两年了,这期间经过很多次治疗,动手术受的罪就更多了,既然能够治好,时间长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作为一个军人,不怕死在战场上,最怕的就是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一听到吴名能够治好自己的病,马杰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他是太希望能够重新站起来回到日思夜盼的军营。
吴名很清楚,要想治好马杰的病,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除了药物治疗之外,还必须每天用针灸来刺激他的经脉,同时还需要用真气恢复他已经受到损伤的神经,也幸亏老道师父传给给吴名专门治疗瘫痪的药方,否则吴名也绝对不会如此有把握。
也没有用马副主席帮忙,吴名运起内力,施展隔空取物把马杰翻了一个身。没动手就能让一个人翻过身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在马副主席惊诧的目光下,吴名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鹿皮包:“马杰叔叔,我要开始给你治疗了,如果你感到受伤的部位有麻疼感,千万要忍住。”
马杰笑了:“你就放心大胆的治吧,一点疼算什么。”
没等马副主席看明白,十八根银针就扎在了马杰背部不同的穴位上,然后吴名又用凤尾荡针法,在银针上轻轻的荡着。
一开始,马杰还没什么感觉,可是过了一会就觉得,正像吴名所说的那样,受伤的部位又胀又痛,嘴里也不由的哼了几下,只不过发出哼哼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高兴罢了。
一边给马杰治疗着,一边看着脊椎旁边并不太大的枪伤,和两道长达十几厘米就像蜈蚣似的刀口,吴名不由的撇了撇嘴,西医的治疗虽然见效快,但是不管什么病都要动刀子可是让人受不了。
“怎么样小杰?”马副主席关切的问道:“有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