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之城,还自喻是什么千万修炼者的圣地,言而无信,在我凌风的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凌风摇摇头,面带嘲讽的看着文子隐。
文子隐心中有愧,则直接转过脸去,当做没有看到凌风那要杀人的眼光。
“鲁广知,你确定选他做我的对手?”
骂完文子隐,凌风眼睛一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燕天行。
按照凌风的推断,眼下这个叫燕天行的青年男子,修为至少达到了和济苦海相当的地步,是横扫生死境以下的存在,以凌风现在的能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小子,鲁尊使让俺出手教训你,是看得起你,你应该感恩才是。”
燕天行黝黑的脸庞上闪现出一抹狰狞之色,舔了舔舌头,道:“现在,俺给你几个死法的选择,是切成十八断,还是被俺硬生生拆断全身的骨头,然后再慢慢的折磨致死?”
“哈哈,鲁广知,这次你豁出去,不惜承受天阑之城诸多大能的怒火,施展阴谋诡计杀我,可惜到最后,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面对燕天行的威胁,凌风耸耸肩,似笑非笑的说道:“本大爷不玩了,现在就认输……”
说罢,转身便走,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学生。
“你,你……”
鲁广知哪预料到凌风竟然会临阵脱逃,让他满盘计划落空,登时气的额角青筋暴突,咬牙切齿起来。
而在远处旁观的素心,采心,傲冰月等女子,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凌风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在绝对弱势的情况下,依然能耍的鲁广知团团转。
“我什么?大爷打不过,认输便是,你能奈我何?”
凌风脚下一顿,阴测测的说道。
现场诸多宗门的长老纷纷点头,投向凌风的目光中,满是欣赏之色。
在他们的心中,凌风的确是一个异数,手段和底牌都非常的强大,但是毕竟修为还低,绝对不是燕天行的对手,此刻选择隐忍,是明智之举。
“凌风,你这个废物,胆小鬼,注定只能龟缩在弹丸之地的玉京城苟延残喘。”
鲁广知面色一阵白,一阵青,面色通红,满是不甘心的咆哮道:“小崽子,不是无所不能么?不是很厉害么?求求你别退缩呀,求求你呀。”
他花尽心思,不惜承受天大的压力和骂名,对凌风下杀手,而凌风却犹如滑不溜手的泥鳅,直接做了甩手掌柜,这口憋屈的恶气,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住?
“凌风,你这个怕死的狗东西,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七个尊使里,名字叫梅武英的女子眼珠一转,刻薄的说道:“你若退缩了,就失去了去天阑之城资格,当日,你不是狂言要找中天尊者讨个公道么?不是要问月族要回你的妹妹么?原来到头来,你不过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勇的废物。”
“谁说我认输了就去不了天阑之城呢?”
凌风嘴角噙着一抹狭促的意味,缓缓的说道。
“小杂碎,你不是脑子被门板夹坏了吗?”
鲁广知说道:“眼下通过龙之石,魂之石,元力石考核的可有十五人,少了你一个,依然还有四个后补之人,你觉得会轮到你?”
“如果我说可以呢?”
凌风说道:“要不我们来赌一局,就赌我能去天阑之城,如果我输了,当场自刎,你输了也是一样。”
“你小子……”
因为见识过凌风种种神秘莫测的手段,鲁广知内心早已经对凌风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丝忌惮,让他此刻下场和凌风赌一局,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敢。
“没用的东西,连区区一个赌注都不敢,也注定一辈子当走狗的命。”
凌风嘲讽的说道。
连续被凌风讥讽,鲁广知握拳透掌,扭曲的面容之上,全然都是憋屈子意,此刻却哑口无言,寻找不到反驳的依据。
“凌风,鲁广知说的没错,能随本王座一同去天阑之城的只有十个名额。”
文子隐瞥了眼面色铁青的鲁广知,沉声说道:“而你如今认输,就意味着失去了这个名额。”
“苦海,你们带头表个态吧。”
凌风看着济苦海五人,淡然的说道。
“文王座,这次的考核,我退出。”
济苦海缓步走到凌风身侧,缓声推辞道。
“我们也退出。”
于此同时,疾如电,快如风,猛如虎,狂如龙纷纷表态。
“你们……”
文子隐眉头一皱,道:“你们五人的潜力惊人,只要进入天阑之城,被那些远古家族招收门墙的几率很大,前途非凡,为何要执意的退出?”
“正如凌处事不公,当众作弊,让人齿寒,我们五人都是请告知被,不屑为伍。”
济苦海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他自然没有说出真实的原因,而是狠狠的羞辱了天阑之城一把。
文子隐登时无言以对,转而狠狠的瞪了鲁广知七人。
若不是七人对凌风怀恨在心,又怎会让天阑之城痛失五个天才的同时,又搞得名誉扫地?
以鲁广知为首的七人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下起雨来。
他们实在没有预料到,这次本来稳操胜券的杀招,会变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见到以济苦海为首的五人放弃大好的机缘,周遭的诸多宗门长老眼里也闪现出一抹怪异和惊讶之色。
济苦海五人是凌风的至交好友,这些宗门长老都清楚,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