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济妙和朱安全这话不光是对我自己说的,是在对全城广播呢!
难道是想宣扬一下自家教义,从暗转明,搞个大新闻,然后投奔大美利坚,像玩**子的李教主一样改领民主基金?
等一下,济妙不是他们这一派的,人可是正宗的日本和尚啊,这么公然在电视节目里背叛自家佛爷真的大丈夫?就不怕被日本和尚们给天诛了?
不过吕志伟的情报也够快的了,我这边刚听一,他就知道全城都在播这个电视信号了,这神马效率啊!
“吕大哥,别急,这不是刚开始播吗?找人赶紧切断信号不就行了?”
“刚念?这都念了快十分钟了!”吕志伟说,“要不然,我这里能有消息吗?电视台那边已经尝试过切断信号了,根本做不到,连个播出源头都没有!”
我说:“切不断信号,拔网线也行啊!”
“中断全城网络那可是捅破天的大事件啊!”吕志伟紧张万分,“厅里面正在向省政府请示,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得出结果,那是想问你,他这么个播法,没什么要紧的,比如不会借机施展个法术什么的吧。”
他这简直就是快被法师给吓出精神病了,播个电视讯号能施展法术,这得多与时俱进啊,难道施法现在也已经现代化了不成?
我还没回答呢,驴子恶魔插嘴说:“我要是你们,就赶紧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信号中断了,他这不是播出节目,是在搞邪精播种!你们社会的网络终端太密集了,密集到足够做成集成穴巢,大规模孵化邪精!那老光头把自己转换成了纯播种信号形态,想通过这种通讯节目进行大范围播种,为大规模孵化献祭做准备!”
我大吃一惊,刚搞定感业寺,怎么又出了这么个妖蛾子,“你是说济妙现在搞的这东西,可以传播感业寺里的那些强情绪资讯存在?”
驴子恶魔摇头说:“感业寺里的那些东西虽然也属于邪精的一种,但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实体化邪精,具体是哪个品种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个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唯一能肯定就是这种实体化邪精肯定来自于某种令我们恶魔也会发自心底畏惧的存在!现在老光头播种的这个邪精,是纯粹的精神形态的,唔,用你们人间的话应该叫,呃,邪念!对,是邪念,他通过这种方式,把强烈的邪念强行灌入到观看者脑中,这就是播种邪精,被播种者受到邪精驱使,会做出无法想像的事情,比如集体自杀啊,比如相互残杀啊!其实吧,一次多死点人也没什么,能产生的灵魂多啊,可是有邪精在,这些灵魂就被预定了用途,肯定是做献祭,当驱动能量使,太浪费了,太白瞎了,对于我们恶魔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大的浪费!”
我听明白了,没工夫再听他乱发什么感叹,连忙对吕志伟说:“电视里的老和尚是济妙,他想搞大事件,必须马上中断他的播出,切不信号就断网!你先催着,我这就向上报。”
我现在可是特别治安事件处置领导小组的专家,就在是这时候派用场的,得赶紧跟我在小组里面的直属领导,也就是小组办公室主任郑英华说清楚。
挂了吕志伟的电话,我给郑英华播过去,结果却打不通,信号似乎受到了极强的干扰,话筒里传来滋滋啦啦的强烈噪音!
是电话信号也被侵入了,还是工地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我心里一沉,赶紧给冯甜拨了过去,这回倒是拨通了,这让我更加担心工地那边的情况了,只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先顾眼前,我立刻把济妙这个情况对冯甜说了一遍。
冯甜说:“那你还等什么?立刻直接向鲁书记汇报,态度要果断干脆,得怎么办,不这么办会有什么后果,必须得直接告诉他!马上拨,再等一会儿,我担心电话信号也会被入侵!他们扔在那里的仪器设备你先不要乱动,我马上就过去!”
我追问一句,“这回不用通过许克转了吗?”
冯甜地语气很是恨铁不成钢,“你现在是领导小组唯一专家了,是直接对最高领导负责的,还通过秘书转什么啊?鲁书记这是给你搭了上天梯的台子,你要是再通过许克转,那就是不识趣了,赶紧吧!”
冯甜挂了电话,我马上拨给鲁方岩,只响了两声,鲁方岩就接起来了,我立刻按照冯甜说的,把这件事情可能发生的后果和处量办法,都简明扼要地对鲁方岩讲了一遍。
“好!”鲁方岩先赞了一声,也不知他在赞什么好,然后却追问了一句,“要是断网也不能中断他的播出,怎么办?”
对啊,济妙施展法术的时候,怎么可能想不到这点?
断网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断电了,电子设备没了电就打不开,他再神通广大,总不能在没电的情况下还用电视电脑播节目吧。
只是全城断电啊,这可不是小事情,比断网可大多了,我记得以前看过中央九台的记录片,讲的就是美国历史上曾经的全城大停电,无一不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做这种决定,必须衡量哪边的危害更大,后果更严重才行!
我沉默片刻,做了简单的对比衡量之后,坚决地说:“那就只有断电,让所有终端设备停止使用!”
虽然还会有笔记本手机之类的移动端没办法终止使用,但总归可以减轻损害!
“这会给明城造成巨大损失啊!”鲁方岩叹息一声,但马上就说,“但这才是这个领导小组成立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