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容不得半点恐慌犹豫!
这时候使命火剑符都不赶趟了。
我侧过身子,反手握住小腹上的长剑,奋力向外一拔一挥。
我和魉鬼近在咫尺,这一剑挥出去,它速度再快也没法躲,一剑就把它给拦腰截为两半!
魉鬼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靠,这货也知道痛吗?居然还敢叫!
尼玛,我也很痛啊!
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拔剑,那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
小腹上鲜血泉涌!
魉鬼摔倒地上,居然用手拉住被砍断的下半截往上半截的断口上凑。
两截身体一凑到一起,伤口就立刻开始愈合!
靠,还是个自带快速恢复光环的,只是这么搞是当我不存吗?
我已经连站都勉强,腿也迈不开了,干脆向前一扑,摔到地上,却也扑到魉鬼近前,挥着剑跟剁饺子馅一样,对着魉鬼一痛狠剁,那魉鬼惨叫了几声后没动静了,用大卸八块都无法形容它现在的状态,百十块总是有的。
魉鬼的血居然也是红的,碎块之中还有内脏,心脏在这一通乱剁下居然保持了完好,散落在碎内当中,还以收缩跳动着。
心脏的中间竟然有一块玉石一样的东西,还闪着莫名的光泽。
“小苏,你怎么样!”
刚才这一连串战斗发生得太快了,韦国庆虽然就在我身边,竟然也没能插上手帮忙,扑上来一面大叫,一面把我翻过来,按住我小腹上的伤口,对着对讲机吼:“医生来了没有,快啊!”
“应该死不了!”我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抢救一下还是一条好汉!”
“救命啊!”鲁承志从房间里爬了出来,一边爬一边连哭带叫,看他那凄惨的样子,好像比我还活不起了。
今天真是亏大发了,受这么重的伤就为了救这么个对冯甜不怀好意的家伙,如果以后他还敢对冯甜起心思,我发誓一定让他比今天还惨!
正琢磨着呢,冯甜已经冲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扑到我身旁,问:“怎么伤成这样?”
我有气无力地报怨,“师姐,我不是有金刚护体吗?怎么一剑就被刺穿了,这神通质量太次,难道是个山寨货?”
“神精病啊你!”冯甜斥骂,“金刚护体是护神护魂的神通,谁告诉你能记身体了,看到剑怎么不躲,还硬往上撞,你傻啊你!”
她一边斥骂着,一边推开韦国庆,把我衣服扯开,露出小腹,沾着我的血,在我小腹上快速点画,也不知都画了些什么,感觉整个肚皮似乎都被画满了。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她对我说了一句后,突然就把手插进了我的伤口中!
尼玛,把手插到我伤口里了!
这是有点痛吗?
这是要活活痛死人的节奏啊!
我觉得肠子都快要断了,终于没忍住,嗷地惨叫一声,猛得跳了起来。
哎?不痛了!
我意识到不对头,往身上一看,好家伙,又出窍了!
我就站在自己的身体上,身上的光芒暗淡了许多,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裂隙,那应该是金刚护体的受损情况,按冯甜的说法,以后应该能慢慢恢复。
这不错啊,一痛就出窍,什么痛也感觉不到了,以后做手术都不用麻醉剂,省钱啊!
站在自己的身体上总觉得有些别扭,赶紧往旁边走走,站在空地上,正想仔细看冯甜做什么,却忽觉不对,扭关一瞧,却见房间的角落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好像绝对武士一样穿着罩袍,脸藏在阴影之中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旁观,不动不言。
只是这么大一活人站在墙角里,居然没人看得到,这简直就是出鬼了!
不对,鬼都没他藏得这么瓷实,至少冯甜进屋的时候能看到,可这货连冯甜都没看到!
我正惊讶呢,那边被我踢昏的喜羊羊突然醒了,扭曲挣扎着,大叫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靠,这货神精病吧,醒过来了不叫点“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了我!”之类的反派经典台词,居然喊什么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是给谁听呢?
我马上就知道他是喊给谁听的了。
墙角里站着的那个人动了,从罩袍下掏出把长剑来,跟喜羊羊兄比起来,他的剑卖相就差多了,乌秃秃的一点光都没有,而且锈迹斑斑,好像多少年都没保养打磨过一样,他着剑轻轻一挥,就把喜羊羊兄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鲜血喷了旁边特警一身一脸。
这一下变故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特警们端着枪茫然四故,全不知是什么情况。
冯甜大叫:“撤出去,都撤出去!”
所有人都立刻呼啦啦地往后撤,我和鲁承志都是被人家抬出去的。
鲁承志大概是吓傻了,惊魂未定,一边往外抬一边还在大叫救命,我更惨,往外抬的时候冯甜都没把手从我肚子里拿出来,而且还在不停地摸来摸去!
尼玛,那里面除了肠子没别的了,师姐你摸什么摸得那么起劲啊!
房间里很快就空了出来。
我没有跟着出去,而是留在房间里,紧盯着那个罩袍人。
见房间里已经没人了,那个罩袍人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缓步来到喜羊羊兄的尸体旁,沉默地注视着尸体,低声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师弟,你安心地去吧,我会帮你把剑拿回来送归祖庭!”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