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么办吗?这行不通吧!”那张嘴显得有些疑惑,“信息感染需要有独立意识的个体进行培育,这才才能保证身体随着感染而逐步调整,最终实现完美契合,达到适应维等规则的情况下最大限度保留信息感染威力,直接注入无意识个体,没有独立个体意识束缚,信息就会无规则扩散,最后被维等规则发现并消灭。”
我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不可能,你不能不代表别的不能,你好想想,除了你之外,谁有这个本事?”
那张嘴却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笑道:“这还用问嘛,就算是要搞合作,我也得跟能耐大的搞啊,我看能直接种信息那个,比你可是要强百倍,这招我都不会,就算是将来谁能占领人间摧毁维网,那也应该是这位,而不应该是你。”
那张嘴就愤怒了,“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来自于维网所无法兼容的余数位,我们的能力都是一样的,哪有什么谁强谁弱的区别?我们谁跟谁都一样。强行对我们进行区分,这是低层次生物的误区,是用低层次来套用我们的存在,是对我们的侮辱!”
我不由嗤笑一声,“少来,真要没区别的话,你生什么气?还不是有区别,你才会生气,要不然说的就是你了,你从哪个角度也不应该生气不是?再说了,你用的词是我们,而不是我,说明你自己也认为是有区别的嘛。你也别激动,你看你就剩一张嘴了,要一激动碎了,那可就没话可说了。”
我是真担心它一激动再碎了,好不容易逮住个活口,还有这么个机会好好谈,这要是碎了,我哭都找不到地头,我现在辛辛苦苦地维持着阳明离火对它的包围,既要控制它扩散,又要防止一不小心把它给灭了,这个度可不是那么好把握的。
“我没激动!”虽然这样说,但那张嘴还是挺激动的,张得老大,调门也提高了不少,“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一体的,谁都不准搞分裂,谁都不能搞分裂!”
我这听,哦,这是它们内部也不安稳,有人,咳,不能说是人,反正是有东西在搞分裂。
我就安慰它,“是,是,你们都是一体的,这是事实谁都不能改变,不过,现在你们不是有些区别嘛,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你搞一个地方,它搞一个地方,乱糟糟的谁都不知道谁在搞什么的事情不是?咱们啊现在这里把这事儿弄清楚了,你也明白了,我也明白了,不管咱们合不合作,对我们双方不都是好事嘛。我跟你说啊,这背地里搞事情是会上瘾的,今天你不弄清楚,明天它就会搞更大的事情,最后搞出收拾不了的事情。哎,对了,不如你跟我说说你们的事情,我帮你参详参详,我在人间混了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就这阴谋诡计啊,实在是很学了一大堆。”
“我们这种存在,低层次的东西理解不了,他们总结出来的内容也不适用我们。”那张嘴却说,“你在这个低层次的世界呆得太久了,已经完全迷信,甚至沉迷在这种小道里,怪不得会起独占这个维等位面的心思,我劝你啊,还是及早回头,尽快与本体重新建立联系,接收本体指导,不然的话,迟早要被本体抛弃,到时候你在人间契合度再高,也一样会被抛弃!得不偿失啊!不能重新融合本体,这一切都是浮云,最终只能随着维网一起灭亡!”
我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你不用说我,你看啊,那个搞事情的家伙,肯定也是迷失了的,忘记了自己的职责,甚至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好好想想,应该是跟你一起来到这里的,在人间跟你用一个系统,人间那帮取名叫唯主至真,拉了好多他们这个位面的堕神入伙,你能来到人间,不也是借助唯主至真的力量吗?除了你,还有谁?”
那张嘴一时沉默。
也不知是正在想这个问题,还是说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着急啊,就又给它补充一条线索,“那东西在人间用那种方法种的那个,情况我可看了,现在随时都能启动发射信号,不过那个信号可不像是往你们来的那个余数位发射的,更像是在维网之内传送。我跟你说啊,现在我们可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要是让那货钻了空子得了好处,它一定会搞出更大的事情,甚至转过头把本体干了也说不定。”
余数位是什么鬼我完全搞不清楚,但也不妨碍我这瞎话顺嘴就来。
“以维网内部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抗任何一个本体!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那张嘴虽然那样说,“不过按你的说法倒也不是不可能,脱离本体太久,很容易迷失并且忘记本份,这一点值得警惕。难道会是恐源方面出了问题?现在利用这个渠道的只有我们两个,其它的另有渠道不说,在这个维等位面方面也一直没有任何进展,要说也只可能是它了。”
我心里不由一喜,这劲费的,总算是问出点头绪来了,来自余数位的恐源,那是什么鬼?
我赶紧再接再厉,“这个恐源在哪里,我们两个过去找他,当面问问清楚,这叫当面锣对面鼓,它真要搞事情,那我们就搞它!”
哪知道那张嘴却说:“这是我们内部矛盾,你掺合进来想干什么,别想利用我找到另一个前哨区好达成你独占这个维等位面的想法!这件事情,我会回去向本体汇报,由本体对它进行惩罚,并且结束它的存在,你现在赶紧放我离开,我要回去向本体汇报!”
“放你